看項鏈就看項鏈,你這整的…… 自己都白興奮了,真是的!


    宋敏站在陳陽身前,陳陽拿著宋敏戴在脖子上的項鏈。這是一條純金項鏈,項鏈墜是半隻金色杯子,上麵刻著“露色珠簾映,香風粉壁遮”的詩句,是自己幫宋敏選的那隻五月花神杯。


    宋敏把那隻五月花神杯縮小了,做成了一隻吊墜。陳陽看著眼前這隻吊墜,黃金打造,做工精湛,她為了做這個東西,一定花了不少錢。


    “怎麽樣,好看麽?”宋敏盯著陳陽,小聲問道。


    陳陽自然懂這層含義,拿著半隻金杯在手裏看著,不由點點頭,“真漂亮,你真有辦法,將老祖宗的物件變成了現代工藝,”說著話,陳陽向宋敏豎起了大拇指,“論到花錢,還得是你們女人!”


    “錢這東西,掙完就是用來花的!”宋敏從陳陽手裏接過吊墜,直接將吊墜放入了貼身位置。”


    這女人就這麽放進去了?自己剛剛摸過,她這麽放進去,那不就等於間接…… 為什麽就不能直接一點的呢,弄這麽麻煩!


    兩人順著江邊,一路向酒店方向走了回去,在即將離開江邊的時候,宋敏拍拍陳陽的肩膀,挎著陳陽手臂,將頭湊向陳陽,留下了一張膠卷。


    夜半,方子薇躺在陳陽胸口,聽著陳陽微微的鼾聲,方子薇輕輕抬起頭,看著陳陽俊俏的臉龐。躺在自己身邊的,還是那個小時候跟自己一起玩耍的陽哥麽?方子薇有些不敢相信,陳陽從去年到現在,變化太大了,現在連外交官的女兒都認識了,這讓方子薇心裏有些不安。


    “小薇,你得注意點這女人,這女人看陳陽的時候,眼睛裏勾著魂呢!”


    “媽,你想什麽呢?人家住在京城,我哥和咱們住在江城,就算她有想法,還能咋的!”


    “你說的也對,她要是能看上陳陽,就不是外交官的女兒了!”


    “為啥?”


    “你想想,外交官呀,站在台上跟老外叭叭叭說著鳥語罵老外,那種人家的姑娘能看上我兒子?除非是個瞎子!”


    “哈哈,媽,我哥可是你親兒子,有你這麽說自己親兒子的麽?”


    想到下午自己婆婆跟自己說的話,方子薇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皮,小寶寶,你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呀?等你出來了,我也出去拚一番天地,不能拖陽哥的後腿!


    第二天陳陽親自將周老和宋敏送到機場,看著宋敏坐上飛機,陳陽在停車位置抬頭看著,就如同自己當初離開京城,宋敏在下麵看著一樣。


    “走吧!”宋青雲拍拍陳陽肩膀,示意陳陽別看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要躲開!”


    陳陽微微笑了一下,“這隻老虎挺可愛,我還有點小期待!”


    送走了宋敏,轉頭自己就要想辦法對付一下井上了,這小鬼子老在背後盯著青銅方尊,也不是個辦法呀。


    直接來到建築公司,振豐、刀疤都在,見到陳陽和宋青雲走進來,紛紛站了起來,刀疤甚至還向後麵看了一眼。


    “看啥呢,沒別人了,就我和陳老板。”宋青雲笑著衝刀疤說了一句。


    “那女的呢,走了?”刀疤有些不舍的問道,“我還沒認識認識呢,真可惜!”


    “可惜你個大頭鬼!”陳陽打了刀疤腦袋一下,“外交官的女兒,我都不敢碰,你還打主意,腦袋不要了?”


    “我艸!”刀疤聽完嚇了一跳,難怪這女人看著就不一樣。


    陳陽看看大家閑的五脊六獸的,招呼振豐和刀疤、小三子走到地圖麵前,向振豐問道姚家井的事情。


    振豐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土地交給西美集團使用之後,自己沒有關注那裏了,關注也沒用了。


    “一天時間,去給我查查,八裏鋪荒地現在什麽樣了,”陳陽看著地圖說道,“順路看看姚家井村民現在怎麽樣?”


    刀疤和振豐有些狐疑,但陳陽說了,那自己就得去看看,於是兩人帶幾個人出去打聽情況。


    “小三子,”陳陽示意小三子過來,“你去過姚家井,幫我算一下,如果我幫姚家井翻新一遍進、出村子的路,需要多少錢?”


    “什麽?”小三子看看陳陽,陳老板這不是沒事閑的麽?他跟姚家井村的人又不認識,沒事幫他們修什麽路,閑的錢沒地方花了?


    但是具體價格小三子現在給不出來,需要去詢問各種材料都什麽價格,“如果要全都用好的……”


    “用什麽好的,”陳陽擺擺手,“我哪裏有錢用好材料,用最差的,最破的,隻要價錢低,料多次都無所謂!”


    “啊?”小三子徹底迷糊了,撓撓頭,一臉發懵的看向陳陽。


    陳陽笑了一下,留下一句,按我說的辦就行,轉身就離開了。出了門口,同樣一臉不明白的宋青雲向陳陽問了起來。


    “師叔,你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下午來建築公司,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下午三點多左右,陳陽再次來到了建築公司,振豐、刀疤已經打聽完情況回來了。


    八裏鋪現在基礎已經大部分完成了,辦公樓、廠房的地基都完成了,工業電和民用電已經都拉進去了。


    “他們西美集團建設廠子,可真是坑了姚家井的村民,”振豐在旁邊抽了一口煙說道,“姚家井的路本來就破,現在更沒法走了,除了坑就是坑,我看村民出來都費事。”


    “就是,陳老板,那村裏現在真埋汰呀,”刀疤指著自己的皮鞋說道,“看沒看到,我從回來就開始擦,皮鞋亮光都擦沒了,還沒擦出來呢!”


    聽刀疤說完,大家紛紛笑了起來。陳陽笑著看了看眾人,一拍手,“行了,你們也別閑著了,找個工程隊,咱們跟姚家井商量一下,從明天開始幫姚家井修路!”


    “修路?”陳陽說完,一眾人全愣住了。振豐在旁邊,看了看陳陽,“陳老板,我先不問你為啥幫姚家井修路,我當你出於好心。”


    “咱們這麽一修路,那人家西美進進出出作業的大車不就進不去了麽?人家能幹麽?”


    陳陽走到地圖前麵,“那有啥不幹的,咱們幫姚家井做好事,姚家井指定同意,隻要姚家井同意,他們西美管的著咱們麽!”


    “還有,咱們修路,也不耽誤他們施工呀,他們完全可以從旁邊的小路來回出入麽!”


    看著陳陽在地圖上指出的岔路,刀疤擺擺手,“哥,那不行,那就是條來回進莊稼地的土路,別說大車了,四輪子就去都費勁。”、


    “就是,”小三子也在旁邊說道,“那工地上都是大翻鬥、卡馬斯這種大車,要是從這裏走,萬一壓倒兩邊地裏的莊稼地……”


    “這叫什麽話!”陳陽板著臉製止了小三子繼續說下去,小三子不敢繼續說了,眨巴眼睛看著陳陽。


    “什麽叫萬一?”陳陽用手敲敲牆上的地圖,“沒有萬一,必須讓他壓到莊稼地!”


    啊!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看向陳陽。現在農村剛播種完不久,要是大車這麽壓上去,指定是廢了,陳老板到底什麽意思。


    “姚家井,今年用的是最多產的種子,這本來應該是一個豐收年呀!”陳陽背著手,一臉壞笑的看向眾人。


    振豐聽完,猛然一拍桌子,“陳老板,我明白了!”


    用修路的辦法,逼著西美的大車走小路,一旦壓壞了莊稼,必須要賠償,到時候就能訛他們一大筆。


    “那不對呀,人家壓完一次,第二次就不用賠償了?”刀疤在旁邊眨巴著眼睛說道。


    陳陽嘿嘿一笑,“姚家井今年地少了,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母雞呀,母鴨子,母鵝啥的,總願意往這片莊稼地上跑。”


    陳陽抿嘴笑著,看著大家說道,“這要是把一隻母雞壓死了,雞生蛋,蛋生母雞,母雞再生蛋,蛋再生母雞……反反複複的,那他們得賠多少錢?”


    “不行,咱們還有母羊、母牛、母豬啥的,就往上湊數唄!”


    振豐和刀疤聽完眼前一亮,宋青雲眯著眼睛,不停笑著。刀疤猛的一拍大腿,“之前就聽說,筆杆子勝過槍杆子,陳老板,你們這文化人耍起流氓來,真tm流氓!”


    陳陽嘿嘿一笑,一指自己腦袋,“這叫什麽話,咱們這叫智慧!”


    “嗯,”宋青雲在旁邊點點頭,“這智慧真tm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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