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姚家井新建設完畢的道路上,道路兩旁的楊柳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猶如為這條新生的道路歡呼。道路寬敞而平坦,鋪設整齊的柏油路麵上不見一絲破損,蜿蜒曲折的道路,穿越著鬱鬱蔥蔥的田野和青山。農民們騎著摩托車或駕駛著農用車輛,滿臉笑容的向田地駛去,忙碌地奔波在這條連接城市建設的鄉村的道路上。


    幾台黑色小轎車停穩,方振國率先從自己的汽車上走下來,看著眼前光鮮亮麗的柏油路,不由嘴角邊露出了笑容。當看到村路路口,樹立一個碩大的廣告牌子,上麵寫著:“緊跟國家腳步,為建設經濟體製下的新農村,努力奮鬥!”的時候,方振國笑著跟身邊一眾領導議論著。


    “西美這個集團真是不錯,”方振國將手放在身前,笑著看著眾人說道,“人家不但給咱們投資,在咱們這裏建設了廠房,現在還免費為咱們老百姓修路,這樣的投資商,我們熱烈歡迎!”


    金主任就站在方振國身後,方書記是真能裝呀!這路是誰修的,你心裏不是明鏡的麽?現在裝作不知道,你心裏的算盤誰不知道!


    “方書記,這可不是西美修的路,”劉局在後麵笑嗬嗬說道,“據我了解,西美當時因為建設八裏鋪荒地,將這條路壓的坑坑窪窪的,那真是大坑套小坑,麻子臉上長粉刺,大鼓包小窪地的!”


    “哦?”方書記伸手招呼劉局過來,“那後來是誰修的?”


    劉局站到方書記身邊,看著眼前新修的路,真是漂亮。不但這路修的板板正正,而且路兩側還豎起了路燈,關鍵在村頭樹立了形象牆,上麵畫著各種宣傳畫,什麽垃圾不要隨身扔,敢與不文明做鬥爭;農村環境搞得好,人人都想來養老;外麵呲一鞋,公廁裏麵多整潔,尤其是這幅宣傳畫,上麵畫了一位男子,大風天在外麵隨地小便,結果一陣風刮過來弄了一臉;另外一邊畫著一個人,蹲在公廁裏,悠閑自在的抽著煙,鮮明對比!


    “哈哈!”方振國帶著一眾領導,走到宣傳畫前麵邊看邊笑著,方振國心裏暗暗想著,陳陽這小兔崽子,居然還真有兩把刷子!別管實用不實用,反正口號是喊出來了!


    “方書記,這條路是咱們市裏一位青年企業家修的,這人金主任也熟悉,就是隋晉建築公司的老板,隋振豐!”劉局在旁邊衝著方振國說道。


    方振國聽完微微點頭,“難得呀,現在有很多人,稍微掙了一點小錢,就洋洋得意起來,尾巴翹的比誰都高!”


    “像這種為老百姓辦實事的人,越來越少了,這個年輕人很不錯麽!”說到這裏,方振國回頭笑著看了一眼金主任,“金主任,我記得這家公司是不是接手了輪渡站拆遷的那家公司呀?”


    “是,是,”金主任急忙點頭說道,“就是那家公司,這年輕人很有魄力,輪渡站的拆遷工程也有聲有色的進行著。”


    一邊笑著向方振國說著話,金主任心裏暗暗想著:方振國呀方振國,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麽情況你心裏比誰都清楚,那隋晉建築公司名義上隋振豐的,背地裏不是你女婿在操作麽!


    本來想著這次跟西美聯手搞你一下,誰tm想到關鍵時刻井上一生被人給弄死了,整個西美亂套了,根本沒人估計這件事情了。讓你撿個便宜,反倒你嘚瑟起來了!


    方振國帶著一眾領導,走在村路上,一邊走一邊議論著,還詢問了姚家井的村民,村民更是表示,自從這條路修完,走路都不崴腳嘍!


    不遠處的一間民房裏,陳陽和刀疤坐在屋裏看著,“刀疤,你囑咐好村民了嗎?他們不會說錯什麽話吧!”


    “不會,”刀疤笑著搖搖頭,“我都一個個教過了,嘴笨的讓姚村長都按在家裏了,根本就不讓出來!”


    一直走到姚家井這條路的盡頭,看著西美亂七八糟的施工現場,一眾領導不禁皺起了眉頭。方振國看著眼前的西美工地,方振國也是皺起了眉頭。


    “方書記,這就是西美施工現場了,現在......”


    “方書記,井上一生的事情現在鬧的很大,聽說人家派出了代表團,已經往這邊出發了。”


    “是呀,方書記,井上一生這麽一沒,不知道後續的資金......”


    方振國聽完微微擺了一下手,“放心,既然他們前期的資金已經投進來了,後續資金絕不是問題!”說完之後,方振國微微歎了一口氣,“雖然這次事情比較大,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繼續在江城投資的!”


    “人家伸手送錢過來,我們哪裏有不接的道理!”


    ......


    島國,一幢寫字樓的最頂層,一名穿著時髦,留著長發的年輕男子,坐在沙發上,把腳搭在麵前的茶幾上,臉上一道淺淺的刀疤,也難掩幾分得意的麵孔。


    另一端,碩大的辦公桌後麵,坐著一位滿臉嚴肅的中年人,此時正在接著電話,不斷的跟對方說著什麽,過了很長時間中年人終於掛了電話,抬頭看向年輕人,皺了一下眉頭,“彥一,過來!”


    聽到中年人的招呼,井上彥一起身,抬手從額頭前將長頭發向後麵捋了一下,笑著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父親,你找我過來,是不是家族有結論了?”


    中年人名叫井上小三郎,是井上彥一的父親,是井上一生的叔叔。和井上一生的父親,井上次郎同屬於井上家族,現在的井上家族,所有對外事情,都由兩人負責。


    現在井上一生在華夏不明不白的死了,驚動了整個井上家族,井上次郎更是直接氣暈了過去。家族的長輩做了決定,井上次郎親自去接回井上一生,家族事務暫時由自己打理,同時,為了完成計劃,將自己的兒子井上彥一派去華夏,完成井上一生沒有做完的事情。


    聽井上彥一這麽問自己,井上小三郎不由點點頭,“家族長決定了,由你去完成你哥哥井上一生沒完成的事,三天後,你去往華夏。”


    井上彥一聽完,不由揮動了一下拳頭,一臉興奮,“終於可以出去施展拳腳了,在這裏簡直都要被憋死了!”


    “父親,你放心,我絕不會犯井上一生那個蠢貨的錯,我的哥哥井上一生,簡直是太蠢了!”說到這裏,井上彥一露出了一副嘲笑的嘴臉,“我真的不懂,他到是怎麽死在華夏的,簡直丟我們井上家族的臉!”


    井上小三郎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兒子,臉上略帶怒意,輕輕拍了一下桌子,“彥一,你的不要輕敵,現在的華夏不在我們的手上。我們隻是僅僅以投資的名義,去到那裏!”


    說到這裏,井上小三郎不由歎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窗外,隨後提醒到自己的兒子,這次去往華夏,一定要小心行事,做事不可以魯莽。雖然現在我們不能用武力對付他們了,但是在華夏人的精神世界裏麵,重新建立起偽滿洲國!要從他們引以為豪的文化,精神,生活等等各個層麵,一點點侵蝕他們!


    “彥一,這次派你去華夏,主要有三個目的,”井上小三郎看著自己兒子,一臉嚴肅的說道,“第一,根據你哥哥井上一生的報告,你首先要找到家族長尋找的那兩枚勳章和青銅方尊!”


    “從報告上來看,這兩件東西,都在這個人手上,”說著話,井上小三郎打開抽屜,從裏麵拿車一張照片,推到了井上彥一麵前,“這個年輕人叫陳陽,他的嶽父,是華夏江東省江城市的市委,而他自己經營了一家古董店,據井上一生說,此人眼力非凡。”


    “而且這次你的哥哥,井上一生正是準備從這人手裏購買青銅方尊,結果就出了事情。”


    井上彥一拿著照片看了起來,照片上的陳陽,正坐在火車窗戶邊,側臉看向窗外。不能說一臉稚嫩,但怎麽看也不像什麽大人物的樣子。井上彥一一邊看著照片,嘴角一邊翹了起來,“就這個人?”


    說完,井上彥一一臉嘲笑的搖搖頭,“怎麽看都是一名普通人,真不知道,我那愚蠢的哥哥,怎麽會被他耍的團團轉!”


    “你真的以為,你的哥哥井上一生是頭蠢豬麽?”井上小三郎冷笑了一下,“這隻不過是我的那位好哥哥,跟他的好兒子,演的一出好戲而已!”


    “目的就隻有一個,將家族的錢,慢慢一點點轉移出去。沒想到呀,嘿嘿,”井上小三郎笑了幾聲,“這就是那些家族那些已經去世長輩,對他們的懲罰!”


    說完之後,井上小三郎接著說出了第二個目標,尋找當年遺留在偽滿洲國,搜集的華夏瑰寶。這是重中之重,如果能尋找到,那井上家族在國家的地位,又要上一個台階。


    “第三,華夏地大物博,江東省更是資源豐富,大力投資,開發他們的資源,為我們所用!”


    井上彥一聽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表示當時撤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全憑著家族長輩的那些記憶,這麽多年過去了,怎麽確定能找到呢?井上小三郎則搖搖頭,通過這次井上一生發現的青銅方尊,完全可以證明,家族長輩們說的位置,可能有出入,但那些華夏瑰寶的確是存在的。


    “另外,井上一生找的那一處,你就沒有必要繼續找下去了,”井上小三郎對自己兒子說道,“很明顯,這處位置已經被陳陽發現了,既然有那麽多位置,我們直接放棄這裏,去其他地方尋找,不要跟陳陽死纏爛打,想著從陳陽手上將物件買回來,犯你哥哥的錯!”


    井上彥一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回去自己就準備一下,另外自己要帶走幾個人,井上小三郎知道自己兒子要帶走誰,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另外,黑龍會早些時候為了表示他們的誠意,派出了一名精英,原本是為了配合你哥哥,現在你哥哥死了,隻能跟你配合了。”說著話,井上小三郎遞給井上彥一一張女人的照片,“這女人叫織田由美子,是黑龍會派往華夏的秘密人員,到了江城你聯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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