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彥一拿著魂瓶研究了一番,這東西看起來確實是個老物件,從工藝上來看應該是華夏兩晉時期的物件,從物件本身來看,陳陽應該沒有說謊。隻不過自己不知道怎麽打開這東西,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沒有祖輩的骨灰。無論陳陽說的是真假,反正這物件在自己手裏了,先弄回本土去,讓那幫老家夥研究去吧。


    “信子,將這物件送回國內,”井上將魂瓶放在桌麵上,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說道,“隨後我會寫一篇報告,將我哥哥的行為寫進報告中。”


    “好的,我明白了。”女人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我們可沒有時間跟陳陽這麽熬下去。”井上彥一一把拉過了女人,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一邊揉著一邊說道,“陳陽這邊我們可以先放一放了,追查其他方向。”


    女人任憑井上彥一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著,“少爺,根據我們的調查,除了他們之前發現的兩處我們遺留下來的軍事要塞以外,據可靠消息,在蓮花山和阿市境內我們也發現了類似的地方,而且聽說他們華夏已經知道了蓮花山,他們正在封山,準備以打造旅遊區為借口,對我們遺留下來的要塞,進行發掘。”


    井上彥一一邊閉著眼睛聽著,一邊享受著女人身上傳入鼻孔中的香味,“阿市境內?知道具體在什麽地方麽?”


    信子微微搖搖頭,之後順勢解開了衣服上的紐扣,井上彥一的大手也順勢滑入衣衫裏麵,“暫時不知道,我們的人還在秘密調查。”


    “讓他們抓緊時間查!”井上彥一直接抱起了信子,一把撕扯開了她的衣服,舔了一下嘴唇,“我們要加快了!”


    路上,方大海一路上開著陳陽的汽車,後排坐著陳陽和方子薇,方大海一邊開車,一邊教訓著方子薇。一天天那個嘴怎麽就那麽饞呢,誰叫吃飯都去?也不問問是啥人!


    “你說你都多大了,給陳陽惹多大麻煩,”方大海一臉嚴肅的訓斥著方子薇。


    方子薇在後排撅個小嘴,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方大海,“哥,那我也不知道事情是這個樣子呀。人家熱情的來邀請吃飯,還說是陳陽讓去的,我還以為是哥吃好東西想著我呢!”


    “你可真能想,”方大海一撇嘴,“他拉屎也想著你,你咋不等他拉完去聞聞呢?”


    “再說你去吃之前問問吃啥呀,整一堆生的東西,你能吃麽?一天天就長個吃心眼子,聽到吃那兩眼睛就瞪大了,別的事咋沒看你這麽快呢!”


    “哥,我掐死你!”方子薇眼看著說不過方大海,直接上手就去掐方大海。


    “別鬧,別鬧,你哥開車呢!”陳陽見到方子薇站起來去掐方大海,陳陽急忙笑著將方子薇摟在了懷裏。安慰著方子薇表示沒事,這都不叫事,老公多厲害呀,還能怕他個小鬼子,就算是鴻門宴,咱們也能吃完了全身而退!


    方大海冷哼了一下,表示也不知道是誰,都想扛著機關槍去赴宴了,現在出來了又開始吹牛皮!


    “我跟你說陳陽,”方大海回頭看了一眼陳陽,“你自己小心一點,這幫小鬼子不是一般人。就剛才屋裏那幾個,沒有一個善茬,一個個手上都有人命!”


    說道這裏,方大海暗暗鬆了一口氣,“要不是今天我布置了兄弟在對麵,咱們四個估計都得留下。”


    “四個?”方子薇眨巴眼睛看看方大海,“哪來的四個?”


    “咱們三加你肚子裏的,怎麽連賬還不會算了呢?”


    方子薇狠狠在方大海後腦拍了一下,“那是五個,我肚子裏是兩!”


    “你就幹了這麽一件露臉的事!”方大海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哈哈一笑,“算你這麽多年,沒白吃那麽多好東西!”


    接下來的時間,井上彥一將重點放在另兩處,首先將目光放在了蓮花山上,這裏有當初遺留的要塞,已經是確定下來的事情了,而當井上彥一知道帶隊的人是邊飛軍之後,井緊皺起了眉頭。


    這個人自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通過其他方麵傳過來的消息,邊飛軍雖然是土夫子出身,但想讓他把到手的物件讓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這個人帶隊進入蓮花山,對自己非常不利,必須換人。


    而陳陽和宋青雲,正把精力用在挑選將什麽物件送到拍賣會上去,既然井上彥一不來找自己的麻煩,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找他的麻煩。一周之後,振豐帶著刀疤,找到了陳陽,將一份資料放到陳陽麵前。


    “陳老板,這些都是在一周內將房費補交清的住戶,”說著話,振豐皺了一下眉頭,“但是有大部分都沒有主動來補交房費,我們真要幫他們從房子裏攆出去麽?”


    陳陽拿起紙看了一眼,好家夥,補交房費的人還真多,一共不到十家,看著紙上的住戶名單,陳陽微微一笑。


    “那可不行,把人攆到大街上去,可是犯法的!”陳陽用手彈了一下紙,“你得想辦法讓他們交。”


    刀疤在旁邊一拍胸脯,表示這方麵自己拿手,交給自己保準讓那些人乖乖交房費。


    “你的辦法,不行!”陳陽衝著刀疤笑著擺擺手說道。


    這不是對付賭徒,而是一群老職工,你不可能用對付賭徒的辦法去對付他們,那樣會引起民憤,而且自己父親還在電子局,如果真那麽做了,父親的辦公室估計得被人砸了。


    “這次咱們要以德服人!”陳陽打了一個響指,笑著向兩人招招手,示意兩人湊過來。


    在這些不交房費的名單裏,找一個典型往死了收拾,殺雞給猴看,起到震懾的作用。之後給予這些優先補交齊房費的人優惠待遇,比如免除一個月房費,要是家裏有水管漏水的,房頂漏水的,下水不好的,及時給他們修理,讓大家看到,我們隻負責那些交房費的住戶。


    “陳老板,那要是頂樓漏水的,咱們也不能隻補一塊呀,那頂樓一補一大片,豈不是便宜他們了。”振豐在旁邊問道。


    “為啥不能補一戶,我們寧可花大價錢,誰交房費了,就給誰家修!”陳陽一拍桌麵向振豐說道,“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告訴這幫住戶,你隻要交錢,我就為你服務,不交錢,啥都不管!”


    “再說了,我怕花錢麽?多花一點怕啥,就這麽幹!”


    振豐和刀疤聽完重重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接下來就是在不交房費的這些住戶裏選一個代表了,陳陽看著名單,一個田宇航的名字映入了眼簾,拿起自己的大哥大直接給父親打去了電話,確定了譚局司機就是田宇航之後,陳陽微微一笑,“就拿他開刀!”


    振豐和刀疤帶著一眾小弟來到了家屬樓,現在大家都知道家屬樓被陳局的兒子陳陽買走了,大家對於房費這件事,更不上心了,反正別人不交我也不交;你要是讓我交,我就去電子局找老陳鬧去,反正這幫人又不敢真把自己扔到大街上,怕啥!


    看著振豐帶著一眾人從車上下來,院裏的鄰居絲毫不在意,該聊天的聊天,該忙活手裏活的繼續低頭幹著活,根本就沒振豐這些人放在眼裏。振豐下車之後,先示意小弟將已經補交房費的住戶名單貼到牆上,看著這幫人不搭理自己,順手摘下墨鏡,拍拍手,帶著幾個人向田宇航家走去。


    “他們這幫人幹啥去了?”


    “不知道,走跟著去看看!”


    振豐帶著一眾小弟來到田宇航家門前,振豐點燃一根煙示意小弟敲門。小弟敲了半天門,裏麵也沒有人。振豐一邊抽著煙,一邊淡淡說了一句,“把門給我封上!”


    隨著振豐一擺手,兩名小弟轉身下樓,不大一會從車裏抬出一塊大木板,隨後掏出射釘槍,將木板扣在門上,用射釘槍圍著木板釘了一圈,將入戶門封的死死的。這一操作給鄰居們看懵了,也不知道要幹啥。


    將門封住之後,振豐從包裏拿著一張紙條,塗抹上漿糊粘在木板上,振豐回頭看看圍觀的鄰居,“都聽好了,這家沒補交房費,今天先將他的房子封了。今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先封他一家,你們沒補交齊房費的,趕緊去補交,要不然.......”


    振豐一指被封上的大門,“這就是例子,別說我沒告訴你們!”


    “這是咋了?”振豐剛說完話,一位大娘從樓下走了上來,抬頭看到自己家大門被封上了,不由愣了一下。


    “徐大娘,你快來看看吧,他們把你家房子給封了!”見到大娘上來,圍觀的鄰居紛紛讓開,等著看好戲。


    振豐看到上來一位大娘,不由皺起了眉毛,對付小年輕自己下的去手,這老人......


    “大娘,您是田宇航母親吧,他沒交房費,我們隻能封他家大門了,你趕緊讓你兒子去補交房費。”振豐看著大娘,解釋著說道。


    “哎呦喂,”徐大娘氣的直跺腳,指著振豐喊道,“你們封錯了,這不是田宇航家,他家在隔壁,這是我家!”


    “我老頭子姓佟,叫佟建設,他說他已經把房費補交齊了,你們查查!”


    “啊!”振豐回頭看看,又從包裏掏出住戶表,302田宇航家,沒錯呀!


    “大娘,這不是302麽?”


    “這是303!”徐大娘氣的直哆嗦,“上樓梯口那戶是304,從裏麵往外數,你們數反了!你們這......”大娘一抖落手,“你們這叫幹的什麽事呀!”


    我艸!他這樓怎麽還反著數呢?振豐瞬間懵了,鄰居們哈哈在旁邊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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