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殿楠和井上幹起來的原因很簡單,張殿楠帶人去找井上要錢,井上一口咬定青銅方尊是贗品,不給張殿楠錢。張殿楠表示,既然是贗品,你不要就把東西還給自己,自己好去找陳陽。結果井上給出的理由是,作為一名古董愛好者,不能讓這樣的贗品在市麵上流傳,扣下不還給張殿楠。


    這張殿楠可就不幹了,當時就跟井上鬧了起來,最後警察來了之後,帶走了張殿楠。等張殿楠從警局出來之後,越想越憋氣,帶人準備教訓一下井上。就這樣,在井上去往姚家井的路上,四台摩托車攔住了去路,衝著井上的座駕噴了一通,好在井上沒受傷,但給井上開車的司機重傷入院了。


    陳陽聽完在旁邊嗬嗬一笑,“等我大舅哥回來,這又是一起大案!”


    隨後詢問井上有什麽動作,振豐表示現在還不知道。陳陽一拍大腿,“帶上兄弟們,咱們給他們兩幫人加把火!”


    宋青雲一把攔住了陳陽,“小子,你可不能亂來!你要知道,井上可是外商,之前井上一生的事情就不明不白,你要是在把井上彥一弄沒了,那就是大事了!”


    “誰跟你說我要收拾井上了?”陳陽看了一眼宋青雲,“再說了,我要把他弄沒了,我也好不了呀!”


    “那你要幹啥?”


    陳陽微微一笑,衝著振豐和刀疤說道,“我記得你們不是說過,張殿楠有家夜總會,對吧?”


    振豐和刀疤對視了一眼,衝著陳陽點點頭。


    “今天晚上,振豐你帶著譚波他們,帶上家夥,去趟張殿楠的夜總會!”陳陽樂嗬嗬在旁邊向振豐和刀疤說道,“記住,一樓有客人,不能亂來。二樓是他們辦公休息的位置,用咱們的百式給他的玻璃都掃了!”


    “切記,打完就跑,不可傷人!”


    振豐和刀疤聽完之後,隨即明白了什麽意思。宋青雲在旁邊瞟了陳陽一眼,“哎呦,這下熱鬧了,你這不叫火上澆油,你這tm是往火裏扔炸彈呀!”


    接下來的時間裏,宋青雲忙活著古董鑒賞交流大會的事情,而陳陽則忙活著大舅哥的婚禮,至於井上和張殿楠麽,隻聽說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井上在張殿楠手裏吃了不少虧,八裏鋪荒地又停工了。


    原因很簡單,西美集團在當地買不到建築材料了,所有能買到建築材料的地方,隻要聽說是西美用,價格都高出十幾倍;要是有人敢便宜賣,張殿楠的人就帶著家夥給人家商店一頓砸。聽說西美從隔壁城市購買了建築材料,結果運送材料的貨車剛進江城,就被張殿楠的小弟截住了,司機在五連發的威逼下,隻能將貨卸到指定地點,一來二去,西美隻能暫時停工。


    聽自己大舅哥說,張殿楠這事幹的挺大,撒出去人手成天四處打聽關於西美集團的事。上麵也幾次安排相關人員找過張殿楠,可你沒有證據證明是張殿楠指使的,所以隻能勸。但張殿楠一口咬定,跟自己無關,這些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呀,最近分局那邊壓力很大,”店鋪內,方大海試著陳陽幫自己定做的西裝,“張殿楠這家夥本事不小,跟分局那邊的關係不錯,以往出點什麽事,不是有人頂缸,就是花錢了事,這次分局那邊也挺難辦。”


    陳陽幫自己大舅哥整理著衣服,看著鏡子前麵的方大海,穿上西裝之後,總有一絲絲西裝暴徒的感覺。


    “大舅哥,你說就張殿楠這樣的,你們怎麽就不管管呢,他要是落在你手上,你是不是早收拾他了?”


    “我管?”方大海整理著裏麵的襯衫,“你等我當上局長的吧,人家分局都不往上報,我們市局有什麽理由插手!我們一旦進入,那整個案子性質就變嘍!”


    “陳陽,這領帶能不帶麽,感覺這麽不舒服呢?”


    陳陽笑了一下,幫方大海整理好了領帶,看著鏡子裏的方大海,陳陽撇嘴一笑,表示這多帥!


    “我還是喜歡警服!”


    “你是喜歡警服,”陳陽示意方大海感覺沒問題就脫下來吧,這可是結婚當天穿的,“那咋的,你結婚還能穿警服去呀,知道的是你結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跑去製服誘惑了呢!”


    方大海將西服脫了下來,表示這玩意穿著真憋屈,胳膊也伸不開,腿也蹬不開的,誰研究的呢?


    “你小子,這次又立功了!”方大海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向陳陽笑著說道,“真被你猜對了,上次那一家五口被殺的案子,還真是一夥盜墓賊。”


    被殺的男人叫李金山,這家夥一直沒有正經工作,但手裏從來不缺錢。根據走訪調查,鄰居們說,這兩口子成天在家啥也不幹,李金山有時候一出門就是十天半個月才回來。李金山回來的時候,經常在自行車後座上夾一個用報紙包著的飯盒子,鄰居們說有人看到過,飯盒裏放著的都是錢。


    通過排查李金山的人際關係,方大海找到了另一位同夥人員,經過他的交代,他跟李金山等人在一起盜墓已經不是一年半年了,最近一次他和另一個叫王振龍的人,他們三個盜了一座不知道朝代的小墓,在裏麵發現了不少金銀珠寶和瓷器。


    “李金山將墓裏的物件轉手之後,分給了王振龍五百塊,王振龍覺得少了,於是跟李金山發生了爭執。”方大海換好了衣服,接過陳陽遞給自己的香煙,“本來這事情都過去了,那天王振龍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外麵喝多了酒,順路就摸到李金山家。敲開李金山家的大門,兩人直接就發生了爭執,在爭執中,王振龍一個人殺李金山一家人。”


    “我草!”陳陽吐了一口煙,“這家夥可真夠狠的,居然連孩子都沒放過!”


    “這家夥之前有服役經曆,去過前線,”方大海狠狠抽了一口煙,“酒勁上頭,一股邪火攻心,當時手下根本就沒留情。別說李金山了,就算我抓這小子時候,也費了不少力氣呢,身上有點本事,可惜沒用在正地方。”


    說道這裏,方大海看了陳陽一眼,“關鍵是你給辦案思路,我們順著這條思路,一舉打掉了在我市周圍進行盜墓活動的一個團夥!”


    在方大海向陳陽介紹這個團夥盜墓範圍中,陳陽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地名,牛頭山!


    兩人聊了一會,陳陽說趁著今天方大海沒事,約上關曉娜去家裏坐坐呀,你這都準備婚禮了,怎麽著也得讓關曉娜見見父母呀!方大海點點頭,自己也有這個意思,於是給關曉娜打去了電話,正好關曉娜今天也沒事,約定好之後,陳陽又給方子薇去了電話。


    晚上,關曉娜挽著方大海的手臂,走進市委書記家的大門,一進門就看見方振國笑嗬嗬的坐在沙發上,正跟陳國華聊著天,趙潔見到方大海帶著關曉娜走進來,滿臉堆笑的拉著關曉娜,熱情的讓關曉娜坐下,示意關曉娜就回家一樣,放開點別拘束。


    “曉娜姐,你又漂亮了!”方子薇拉著關曉娜的手臂,看著關曉娜一臉羨慕的樣子。


    “你也不錯了,都要當媽媽了。”關曉娜拉著方子薇的手,撫摸著方子薇隆起的肚子,笑著說道,“現在一定很幸福吧!”


    方子薇則一噘嘴,表示感覺自己要孩子要早了,現在走路都費事了,平時做什麽都沒得勁,弄不好這小家夥還在裏麵給自己來一腳。關曉娜則笑著表示,這多幸福呀,這可是讓天下女人都羨慕的時刻呢?


    “不用羨慕,你不也快樂麽?”方大海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在旁邊突然插了一句話。


    方大海一句話說完,屋裏所有人都愣了,關曉娜臉上微微一紅,急忙低下了頭;方振國看了兒子兩眼,又看看關曉娜,顯然明白了這話的意思;陳國華輕輕咳嗽了一聲,不停的揉著耳朵,詢問方振國剛才說啥,自己剛才耳鳴了,什麽都沒聽到。


    “你個小兔崽子!”趙潔一把就擰住了方大海的耳朵根子,“給我老實說,剛才那話是啥意思,你是不是犯錯誤了!”


    “疼疼!媽,你輕點!”方大海捂著耳朵,大聲在旁邊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跟曉娜一結婚,這不也就快了麽?”


    “這還差不多,”趙潔鬆開了手,伸手一指方大海,“臭小子,你要是敢欺負人家,看我怎麽收拾你!”隨後轉頭衝著關曉娜一笑,“曉娜,別怕,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你就跟阿姨說。別看他在外麵抓這個逮那個的,在我這,他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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