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嚴和二嚴是親兄弟,兩人都跟方大海一樣,是退伍軍人,之前在京城某機關做保衛工作,後來被宋敏的父親,覺得兩人身手不錯,而自己女兒的公司,因為某些原因,經常要去海外和外國人打交道。


    那個年代,我國剛剛打開對外貿易的政策,宋敏的公司背後是國家扶持,主要就是為國家創收外匯,因此在生意上會得罪不少人,有些時候還要出人戰爭地區,所以宋敏公司裏有一支專門負責安保的隊伍,而且隊伍人數還不少。


    大嚴和二嚴上次跟宋敏從國外回來,正好調班休息,宋敏就將兩人調來了江城,讓他們保護陳陽。這哥倆那可是一點都不敢耽誤,從進入江城第一天就對陳陽做了全方麵調查,了解了井上背後的勢力之後,兩人急忙向宋敏做了匯報,宋敏幹脆直接又讓大嚴調來幾名隊員,還囑咐,無論是陳陽,還是陳陽的物件,都不允許出差錯。


    兩人發現井上想偷回古董的行徑之後,就一直守在市局旁邊,大嚴斷定井上今晚一定會來!


    二嚴拿著武器袋翻進了市局大院裏,摸到後勤倉庫的位置,直接點燃了一把火,隨後向證物科的方向摸了過去。大嚴在外麵收到了自己弟弟的信號,手裏拎著一個酒瓶子,晃晃悠悠裝成喝醉的樣子,往市局大門口走了過去。


    走到大門口之後,大嚴跑到門衛崗樓,使勁拍打著窗戶,嘴裏還大喊著,“阿巴......阿巴......”


    門衛打更的是一位老頭,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迷糊著,突然聽到有人拍窗戶,不由抬頭看了一眼,“有事明天再來,這都幾點了!”


    “阿巴,”大嚴連連搖手,之後用手比劃著著火的方向,“啊啊啊啊.......呼呼呼!”


    “什麽亂七八糟的,”老頭一臉的不耐煩,打開窗戶,瞬間一股酒味撲鼻而來,“你這喝了多少,上市局來鬧事來了,不想活了!”


    “趕緊走,走!我告訴你,這可是市公安局!”


    “嗯嗯......”給大嚴愁壞了,早知道他這態度,自己就不裝啞巴了,連比劃帶說的,示意他看著火的方向。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蛋,哪來的酒蒙子!”老頭一臉的不耐煩,“在搗亂,我讓人給你抓起來了,天天讓你吃窩窩頭!”


    你大爺呀,我tm要是能說,還用比劃麽?


    老頭嚇唬著大嚴,眼神往大嚴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哎呦我艸!咋著火了呢!”


    大爺抓起帽子,急忙跑出了門崗,抓起牆邊放著的味得羅,直接衝了過去,“著火了,著火了!”


    市局裏還有值班的人,聽到有人喊著火了,紛紛跑出來看,見到火光之後,拿著各種能盛水的東西,開始加入滅火行動。


    剛找到證物科的三名小鬼子,不由一愣,從屋裏小心翼翼向外看了一眼,院子裏好多警察正在救火,“納尼?”


    “嘭!”的一聲,證物科大門被人踹開了,穿著一身警服的二嚴,在門口暴喝了一聲,“有賊!”隨後轉身向下麵喊了一句,“有人到咱們局裏偷東西了!”


    重案隊有四五名隊員本來在加班研究案子,聽到著火之後,迅速跑過去救火,聽到有人跑進市局偷東西,抬頭一看在證物室門口,“不好!”在女隊員的帶領下,幾人迅速衝向了二樓證物科。


    醫院內,淩晨一點多,陳陽正趴在方子薇床邊上,輕輕發出鼾聲,突然感覺背後有人拍自己,不由坐直了身體,回頭看去。


    “你是方子薇家屬麽?”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醫用口罩的醫生,示意陳陽小聲,輕聲向陳陽問道。


    陳陽還有點沒睡醒,本能的點點頭,醫生向陳陽招招手,示意陳陽動作放輕跟自己出來一下,要跟說一下有關方子薇的事情。


    咦?方子薇怎麽了?陳陽狐疑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方子薇,這是發生什麽情況了?陳陽雖然心裏有些狐疑,但還是本能的幫方子薇蓋了蓋被子,轉身跟醫生離開了病房。


    “大夫,我老婆她怎麽了?”陳陽在醫院走廊裏,幾步追上醫生,向他開口問道。


    醫生表示沒有大事,自己隻是發現了一些小問題,等到辦公室之後在仔細跟陳陽說,當兩人路過洗手間的時候,醫生讓陳陽等自己一下,自己進去上個洗手間。陳陽看看空蕩蕩的醫院走廊,表示自己和他一起,跟在,醫生後麵一起走進了洗手間。


    陳陽解開褲腰帶,正準備釋放一下的時候,就聽醫生在後麵跟自己說,“方子薇這個病情還挺嚴重的,要是發現晚了,估計就要錯過最佳治療時間了。”


    “哦,”陳陽心裏微微吃了一驚,一邊放水一邊背對著背向醫生問道,“大夫,小薇到底是什麽病呀?”


    “她是......”


    “啊,我艸......”


    沒等醫生說完話,陳陽脖子瞬間被一根繩子勒住了,幸虧自己放水完了,隻是還沒來得及提褲子。陳陽雙手緊緊抓住繩子,臉憋的通紅,想要掙脫束縛,可無奈自己怎麽用力氣都沒用。


    “她有什麽病我不知道,”背後傳來陰冷的聲音,“但我個人認為,陳桑你的有病,這就是你得罪井上先生的下場!”


    “好好活著不好麽,想想你那漂亮的妻子,可憐的孩子,嘖嘖!”醫生陰冷的向陳陽說道,“陳桑,你這麽做有意義麽?你一定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吧!”


    陳陽身體不停扭動著,手上一點勁都不敢鬆,雙腳不停的撲騰著,可無論自己怎麽用力,隻感覺到越來越勒,眼看著呼吸急促了起來。


    “那麽我告訴你,幾天之後,你的妻子會坐上去往東瀛的飛機,在那裏,她會成為我們東瀛人的玩物,你的孩子,長大以後,隻能成為我們的狗,現在還覺得自己了不起麽?”


    “我......我艸......你大爺!”陳陽用力掙紮著,越掙紮越感覺自己身上沒有力氣,呼吸越來越困難,腳下用力不停的蹬著地,可惜地磚太滑,根本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醫生將嘴巴貼近陳陽的耳朵邊,一聲冷笑,“怎麽樣,感受到死亡了麽?害怕了吧,好可惜,一切都晚......”


    “嘭!”就在這時候,洗手間門被人一腳踢開,還沒等醫生明白怎麽回事,一道身影直接撲向了自己,結結實實給了醫生臉上一拳。


    這一拳算是救了陳陽,繩子終於鬆開了,陳陽一手扶著小便池,低頭大口大口喘著氣,根本就來不及在乎那撲鼻湧來的尿騷氣味,得以喘息的陳陽,回頭看了一眼來人,中等身材,大長臉,這臉比自己鞋都長,此時正跟醫生打在一起,看兩人出手動作,絕對都是高手。


    “你大爺的,找死!”緩過來點的陳陽,從旁邊抓起一根拖布,直接抬腳將拖布頭踹了下去,掄著拖布杆準備衝入戰團。


    “陳老板,回病房!”男人看了一眼掄著拖布杆的陳陽,喊了一句。


    我艸,方子薇!陳陽拿著拖布杆轉身就往外跑,剛跑出洗手間,就看到勞衫臉上紅撲撲的,一手拎著一個塑料袋,應該是剛跟柱子他們喝完,正好走過來。


    “陳老板,你......”


    “裏麵有個小鬼子,給我抓嘍!”陳陽喊了一聲,已經向病房跑過去。


    “壞了,大意了!”勞衫將手中塑料袋一扔,一個閃身鑽進了衛生間,正趕上假冒醫生的小鬼子從窗戶跳了下去,男人正要從窗戶跳下去追。


    “你給我回來!”勞衫伸手就去抓男人,男人回頭衝著勞衫胸口就是一腳,眼看著這一腳要踹在勞衫胸口上,男人又收了幾分力,畢竟是陳老板的人,別一腳踹壞嘍!


    就在男人腳已經踹在勞衫胸口上,在他看來,這一腳勞衫的這小體格非得飛出去幾米遠不可,自己正好跳下去追小鬼子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被人吸了過去一樣,整個人從窗口掉落下來,摔在地上,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隻聽哢哢兩聲,兩隻胳膊就跟廢了一樣,瞬間動不了了。


    “小鬼子,遇上你勞爺爺,還敢跑!”勞衫二話不說順勢抽出他的褲腰帶,直接將人捆上了,伸手一拎,“跟老子走!”


    “嗯......啊,啊,疼!”


    就這樣勞衫拖著男人直接奔向了陳陽的病房,好在方子薇這邊沒什麽事,陳陽見勞衫將幫自己的男人抓了回來,不由一愣,“老三,你咋把他抓回來了?小鬼子呢?”


    “啊?”勞衫愣了一下,“他不就是麽?我進洗手間時候,就他自己呀!”


    “哎呦,怨我,錯了,錯了!”陳陽示意勞衫說道,這時候方子薇動了一下,輕輕翻了一下身,陳陽示意兩人小點聲,隨後示意勞衫帶著他,跟自己來。到了醫院後樓梯間,陳陽示意勞衫趕緊給人鬆開。


    聽陳陽說完,勞衫一邊給人鬆開,一邊急忙給人道歉,抓著男人手臂輕輕動了兩下,兩隻胳膊就好了。男人坐在樓梯上,晃悠著手臂,埋怨的掃了兩人一眼,“好人沒好報,我招誰惹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陳陽急忙遞上一根香煙,“我的錯,跟我這小兄弟沒關係,我一著急沒說清楚。您消消氣,先抽顆煙,等明天我擺上一桌給你賠罪。”


    男人一把抓過陳陽遞來的香煙,沒好氣示意陳陽給自己點上。點燃香煙之後,陳陽好奇向大哥問道,他到底是誰,他又是怎麽知道小鬼子要對自己下手的?


    “你不用管,反正後麵有人幫你就行了唄!”男人沒搭理陳陽,抬頭看了一眼勞衫,“你小子看著不起眼,身手不錯呀!我還沒見過,能把我胳膊卸的這麽利索的,練家子吧?”


    勞衫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大哥,您這一腳也不輕呀,要不是收了力氣,我指定飛出去,部隊出來的吧?”


    部隊?陳陽看了一眼男人,宋開元的人?那師爺為啥不跟自己說呀!要是跟自己說了,把勞衫留在身邊,小鬼子還有機會跑,直接把他們狗命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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