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居然隻是，可以重新做朋友......”
聽完人王伏羲所說後，瑤池聖母自嘲一笑，一邊搖頭，一邊小聲喃喃著。
......
這時。
酒吧外。
金正中與蒙恬二人也結伴返回，見到那群身穿服務生製服的特訓隊員們，全都站在酒吧入口走廊，金正中有些納悶地看著在眾人。
“你們都在這幹什麽？”
聽到金正中的聲音後，眾人頓時立正，轉頭看向對方。
“老板！”
“是這樣的老板，今天酒吧有人包場，我們把酒水上了過後，就讓我們全部出來了。”
聽到老鬼所說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下意識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帶著那抹不解。
酒吧包場。
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的香江倒是經常發生，畢竟有些大人物，就喜歡安安靜靜地和別人談事情，倒也不奇怪。
“包場？”
“什麽人？”
聽到金正中的詢問，老鬼輕輕皺眉猶豫著說道。
“包場的是另一個人，但在裏麵的卻是另外兩個人。”
見到老鬼的回答後，金正中隻感覺越來越混亂。
“包場的和裏麵的不是同一個人？”
“對。”老鬼立刻回答道。
而這時，那女隊員也立刻開口說道。
“老板。”
“我懷疑包場的那個男的，喜歡這個女的，而這個女的，喜歡在裏麵的那個男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這樣的！”
見到那女隊員的回答後，金正中隻感覺腦子裏更加混亂，隨後搖搖頭道。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自己去看看。”
“老板！”見到金正中的舉動後，那女隊員直接攔下。“那女的是一個知名作家！”
“男的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麽的，但感覺他很有氣質。”
“咱們還是別招惹吧？”
見到這，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頓時眉頭緊鎖。
“知名作家？”
說著。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丟下一句話後，便直接朝著酒吧內走去。
“你們今天放假一天。”
“立刻離開酒吧，執行命令。”
見到金正中所說後，在場眾人全都下意識愣了一下，雖然不理解為什麽但還是下意識選擇執行命令。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眾隊員在隊長的安慰下，也逐漸明白金正中的苦心，全都對金正中產生一抹敬畏之情；當然還是昨晚的時候，眾人親眼見到金正中出手解決厲鬼，也是那一次，金正中便在眾人心中樹立起了威望。
酒吧外。
隊員們一邊漫步走著，一邊喃喃道。
“哈，那一對男女到底是什麽身份啊？居然讓老板都為之色變？”
“不清楚，不過剛才我能從老板的神情中感受到，他在擔憂。”
“難道那裏麵的兩人，比老板實力還強大？”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那抹擔憂，好像是在擔心我們待在那裏會出事一樣......”
......
另一邊。
waiting.bar中。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屏退隊員們，進入酒吧大廳後，遠遠地便見到那坐在大廳中間卡座上的人王伏羲與瑤池聖母二人。
不過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隻是站在走廊遠遠地便停下腳步，看著坐在大廳中的兩人。
“是他們嗎？”
麵對金正中那小聲的詢問，蒙恬皺眉點了點頭。
“是。”
“人王伏羲、瑤池聖母。”
“就是他們。”
得到蒙恬的回答後，金正中緩緩吸了口氣，隨後抬腳直接朝著大廳走去。
“二人能來我酒吧，倒是令小店蓬蓽生輝。”
隨著金正中話音落下，人王伏羲與瑤池聖母二人也停下話音，齊齊看向酒吧入口方向，目光看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
見到二人出現後，人王伏羲眉頭倒是微微上挑，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抹笑容。
“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當代傳人，金正中。”
“被我盤古太子，血月親手提拔的一代紅眼僵屍，蒙恬。”
人王伏羲目光分別看向金正中和蒙恬。
“初次相見。”
“我是人王伏羲。”
見到人王伏羲如此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雖然有些不適應，但也隻是頓了幾秒後，便朝著對方點點頭道。
“你好。”
“你怎麽知道我們？”
見到金正中的反問，人王伏羲緩緩起身，走向兩人。
“當年那場大戰。”
“你、還有你，還有驅魔龍族兩代傳人，馬小玲、馬丹娜，以及身為僵屍的況國華、況天佑、司徒奮仁。僵屍一家的堂本靜、金未來以及他們的孩子魔星。”
“還有兩隻吞噬了龍珠的貓妖。”
“將我盤古太子血月以及盤古戰神將臣擊落。”
“此等事跡，世上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聞言。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金正中看向對方，搖搖頭道。
“往事不必再提。”
“更何況當年那場大戰，其實我並沒有幫到什麽忙。”
“不論出力是多是少，至少你有站出來，麵對我盤古兩大頂尖戰力的勇氣。”
“這一點。”
“就遠超許多人。”說完，人王伏羲目光看向蒙恬，皺眉看著對方，沉默片刻後，最終繼續開口說道。
“蒙恬。”
“一代紅眼僵屍。”
“可並不是完顏不破那種偽一代僵屍。”
“但距離成為盤古族人，還差了一步。”
“不過你能有今日這般成就，從一個二代僵屍成功蛻變為一代僵屍。”
“這一點。”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隻有你一個人辦到。”
“不是我自己通過自己的努力辦到的。”麵對人王伏羲所說後，蒙恬隻是淺淺一笑，回答道。“你剛才也說了。”
“我是從二代僵屍開始，完成的一代僵屍蛻變。”
“其中，當然也少不了二哥對我的幫助。”
“如果沒有二哥的話，我現在或許還真是一個二代綠眼僵屍，不......”說到這，蒙恬頓了頓話音，目光看著對方，停頓兩秒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或許我根本不會站在這裏和你講話。”
“而是和況國華他們一樣，死在當年那場大戰當中。”
聽完蒙恬的回答後，人王伏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捕捉到了什麽有趣的點，皺眉看著對方。
“二哥？”
“這聲二哥，指的是？”
“僵屍王血月。”說到這，蒙恬倒是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腰板回答道。“你口中的盤古太子，血月。”
“你稱呼血月為二哥。”人王伏羲點了點頭，隨後繼續有些好奇地問著。“那大哥，就是將臣？”
聞言。
蒙恬沒有隱瞞，直接點頭道。
“是的。”
“血月身為我盤古太子。”人王伏羲皺眉道。“地位和實力都遠遠超過將臣，為何你會稱呼血月為二哥，而不是大哥？”
見到人王伏羲的反問後，蒙恬倒是愣了片刻，隨後有些不太確定地搖搖頭道。
“呃......”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有仔細去想過。”
“之前就是這麽叫的......”
“不過好像二哥現在的戰力，對比大哥來說弱了一些。”
見到蒙恬的回答後，人王伏羲也是愣了愣，隨後倒是有些認同地點了點頭。
“從當年那場大戰，血月和將臣給我的感覺來看，的確是將臣比血月強一些。”
“關於這一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隻記得，當年的時候，血月給我的氣息，僅次於族長。”
“是淩駕於我們之上的。”
說完。
人王伏羲輕輕搖了搖頭。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
隨後，人王伏羲頓了頓話音，隨意擺了擺手後，繼續說道。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不過現在。”
“我倒是很希望可以和你們做朋友。”
說完。
人王伏羲便停下話音，目光看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
而見到人王伏羲的反應後，蒙恬與金正中二人有些懷疑地對視一眼後，才重新看向對方回答道。
“能和人王伏羲做朋友，倒是我們的榮幸。”
“隻是......”說到這，蒙恬目光有些懷疑地看向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你們二人......”
見到蒙恬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人王伏羲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瑤池聖母，隨後轉頭看向滿臉疑問的兩人。
“談一些事情。”
“不過現在談完了。”
“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說完。
人王伏羲轉過身看向瑤池聖母，隨後繼續開口說道。
“明天，等你好消息。”
說完。
人王伏羲回頭再次朝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點頭示意後，便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
隨著人王伏羲離去後，這一次瑤池聖母並沒有出言叫住對方，而是就這麽目送著對方離開，坐在原地，似乎有些患得患失一般。
見到這有些奇怪地一幕，金正中和蒙恬二人簡單對視一眼後，站在原地似乎還有些不知所措......
隻見瑤池聖母確定人王伏羲以及遠離之後，自嘲地笑了笑。
“原來隻有在用得著我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而這時。
完顏不破的身影也從酒吧大廳內部一個房間中走出，目光看了看金正中和蒙恬後，最終重新看向瑤池聖母的方向。
“能讓人王答應，放下之前恩怨與你重新開始做朋友，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聽到完顏不破所說後，在場的蒙恬和金正中二人似乎也明白了什麽，不過雖然猜到什麽，但也沒有開口說，隻是默默站在原地，看著現場所發生的一切。
而聽完完顏不破所說後，坐在原地的瑤池聖母，似乎也從那意猶未盡、有些不滿足地神態中走了出來， 起身後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你說得對。”
“能讓人王讓出這一步已經不錯了。”
“我回去準備明天見麵的東西。”
......
說完。
瑤池聖母沒有猶豫，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完顏不破，隻是目光全程目送對方離開，並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挽留，隻是默默看著對方。
目送瑤池聖母離去後。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目光下意識回到完顏不破身上，似乎是在好奇，對方為什麽不走？
而站在原地，目送瑤池聖母離開的完顏不破，似乎也注意到金正中和蒙恬的目光，收回目光後看向兩人，最後停在蒙恬身上。
“我就是完顏不破。”
“是一個被聖母聖樹果實製造出來的，一個不完整的紅眼僵屍。”
“與其說是紅眼僵屍，倒不如說我是一個虛假的紅眼僵屍。”
見到完顏不破所說後，蒙恬目光看著對方，並沒有直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皺眉道。
“你很像我們之前的一個朋友。”
“山本一夫？”完顏不破嘴角帶著淺淺地微笑。“還是司徒奮仁？”
說到這，完顏不破微微張嘴吸了口氣，眉頭也隨之上挑。
“不論是山本一夫，還是司徒奮仁，其實都是一樣。”
“而我。”
“完顏不破，可以說是他們的前世。”
“而他們，是我的今生。”
見到完顏不破的回答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金正中目光看向對方。
“不如坐下聊聊？”
見到這，完顏不破也沒有拒絕。
入座後。
......
完顏不破看向金正中和蒙恬。
“其實我也和人王、聖母一樣。”
“自從山本一夫葬月一事便開始默默關注著你們的動向。”
“不論是你玄武童子，還是羅開平，羅睺，還是後來的女媧滅世。”
“我都親身經曆，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關注著這一切。”
“當我見到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今生時，我也有些恍惚......”
“沒想到，前世的我變成了僵屍，後世的我還是變成了僵屍......”
“真是命運弄人。”
聽完完顏不破所說後，金正中輕輕搖搖頭道。
“命運隻能擺布凡人的命運，不能擺布你們僵屍的命運。”
“換句話說，命運也不想受他控製的人，變成僵屍，變成一個他不能掌控的存在。”
而見到金正中的回答後，完顏不破愣了片刻，隨後點頭道。
“你說得有道理。”
而這時，蒙恬卻皺眉反問道。
“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見麵，好像是做了什麽交易？”
“能告訴我們嗎？”
見到蒙恬所問，完顏不破隻是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開口回答道。
“聖樹果實。”
“那顆，可以把普通人直接變為和我一樣的虛假紅眼僵屍的......”
“聖樹果實。”
“居然隻是，可以重新做朋友......”
聽完人王伏羲所說後，瑤池聖母自嘲一笑，一邊搖頭，一邊小聲喃喃著。
......
這時。
酒吧外。
金正中與蒙恬二人也結伴返回，見到那群身穿服務生製服的特訓隊員們，全都站在酒吧入口走廊，金正中有些納悶地看著在眾人。
“你們都在這幹什麽？”
聽到金正中的聲音後，眾人頓時立正，轉頭看向對方。
“老板！”
“是這樣的老板，今天酒吧有人包場，我們把酒水上了過後，就讓我們全部出來了。”
聽到老鬼所說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下意識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帶著那抹不解。
酒吧包場。
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的香江倒是經常發生，畢竟有些大人物，就喜歡安安靜靜地和別人談事情，倒也不奇怪。
“包場？”
“什麽人？”
聽到金正中的詢問，老鬼輕輕皺眉猶豫著說道。
“包場的是另一個人，但在裏麵的卻是另外兩個人。”
見到老鬼的回答後，金正中隻感覺越來越混亂。
“包場的和裏麵的不是同一個人？”
“對。”老鬼立刻回答道。
而這時，那女隊員也立刻開口說道。
“老板。”
“我懷疑包場的那個男的，喜歡這個女的，而這個女的，喜歡在裏麵的那個男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這樣的！”
見到那女隊員的回答後，金正中隻感覺腦子裏更加混亂，隨後搖搖頭道。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自己去看看。”
“老板！”見到金正中的舉動後，那女隊員直接攔下。“那女的是一個知名作家！”
“男的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麽的，但感覺他很有氣質。”
“咱們還是別招惹吧？”
見到這，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頓時眉頭緊鎖。
“知名作家？”
說著。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丟下一句話後，便直接朝著酒吧內走去。
“你們今天放假一天。”
“立刻離開酒吧，執行命令。”
見到金正中所說後，在場眾人全都下意識愣了一下，雖然不理解為什麽但還是下意識選擇執行命令。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眾隊員在隊長的安慰下，也逐漸明白金正中的苦心，全都對金正中產生一抹敬畏之情；當然還是昨晚的時候，眾人親眼見到金正中出手解決厲鬼，也是那一次，金正中便在眾人心中樹立起了威望。
酒吧外。
隊員們一邊漫步走著，一邊喃喃道。
“哈，那一對男女到底是什麽身份啊？居然讓老板都為之色變？”
“不清楚，不過剛才我能從老板的神情中感受到，他在擔憂。”
“難道那裏麵的兩人，比老板實力還強大？”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那抹擔憂，好像是在擔心我們待在那裏會出事一樣......”
......
另一邊。
waiting.bar中。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屏退隊員們，進入酒吧大廳後，遠遠地便見到那坐在大廳中間卡座上的人王伏羲與瑤池聖母二人。
不過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隻是站在走廊遠遠地便停下腳步，看著坐在大廳中的兩人。
“是他們嗎？”
麵對金正中那小聲的詢問，蒙恬皺眉點了點頭。
“是。”
“人王伏羲、瑤池聖母。”
“就是他們。”
得到蒙恬的回答後，金正中緩緩吸了口氣，隨後抬腳直接朝著大廳走去。
“二人能來我酒吧，倒是令小店蓬蓽生輝。”
隨著金正中話音落下，人王伏羲與瑤池聖母二人也停下話音，齊齊看向酒吧入口方向，目光看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
見到二人出現後，人王伏羲眉頭倒是微微上挑，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抹笑容。
“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當代傳人，金正中。”
“被我盤古太子，血月親手提拔的一代紅眼僵屍，蒙恬。”
人王伏羲目光分別看向金正中和蒙恬。
“初次相見。”
“我是人王伏羲。”
見到人王伏羲如此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雖然有些不適應，但也隻是頓了幾秒後，便朝著對方點點頭道。
“你好。”
“你怎麽知道我們？”
見到金正中的反問，人王伏羲緩緩起身，走向兩人。
“當年那場大戰。”
“你、還有你，還有驅魔龍族兩代傳人，馬小玲、馬丹娜，以及身為僵屍的況國華、況天佑、司徒奮仁。僵屍一家的堂本靜、金未來以及他們的孩子魔星。”
“還有兩隻吞噬了龍珠的貓妖。”
“將我盤古太子血月以及盤古戰神將臣擊落。”
“此等事跡，世上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聞言。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金正中看向對方，搖搖頭道。
“往事不必再提。”
“更何況當年那場大戰，其實我並沒有幫到什麽忙。”
“不論出力是多是少，至少你有站出來，麵對我盤古兩大頂尖戰力的勇氣。”
“這一點。”
“就遠超許多人。”說完，人王伏羲目光看向蒙恬，皺眉看著對方，沉默片刻後，最終繼續開口說道。
“蒙恬。”
“一代紅眼僵屍。”
“可並不是完顏不破那種偽一代僵屍。”
“但距離成為盤古族人，還差了一步。”
“不過你能有今日這般成就，從一個二代僵屍成功蛻變為一代僵屍。”
“這一點。”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隻有你一個人辦到。”
“不是我自己通過自己的努力辦到的。”麵對人王伏羲所說後，蒙恬隻是淺淺一笑，回答道。“你剛才也說了。”
“我是從二代僵屍開始，完成的一代僵屍蛻變。”
“其中，當然也少不了二哥對我的幫助。”
“如果沒有二哥的話，我現在或許還真是一個二代綠眼僵屍，不......”說到這，蒙恬頓了頓話音，目光看著對方，停頓兩秒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或許我根本不會站在這裏和你講話。”
“而是和況國華他們一樣，死在當年那場大戰當中。”
聽完蒙恬的回答後，人王伏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捕捉到了什麽有趣的點，皺眉看著對方。
“二哥？”
“這聲二哥，指的是？”
“僵屍王血月。”說到這，蒙恬倒是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腰板回答道。“你口中的盤古太子，血月。”
“你稱呼血月為二哥。”人王伏羲點了點頭，隨後繼續有些好奇地問著。“那大哥，就是將臣？”
聞言。
蒙恬沒有隱瞞，直接點頭道。
“是的。”
“血月身為我盤古太子。”人王伏羲皺眉道。“地位和實力都遠遠超過將臣，為何你會稱呼血月為二哥，而不是大哥？”
見到人王伏羲的反問後，蒙恬倒是愣了片刻，隨後有些不太確定地搖搖頭道。
“呃......”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有仔細去想過。”
“之前就是這麽叫的......”
“不過好像二哥現在的戰力，對比大哥來說弱了一些。”
見到蒙恬的回答後，人王伏羲也是愣了愣，隨後倒是有些認同地點了點頭。
“從當年那場大戰，血月和將臣給我的感覺來看，的確是將臣比血月強一些。”
“關於這一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隻記得，當年的時候，血月給我的氣息，僅次於族長。”
“是淩駕於我們之上的。”
說完。
人王伏羲輕輕搖了搖頭。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
隨後，人王伏羲頓了頓話音，隨意擺了擺手後，繼續說道。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不過現在。”
“我倒是很希望可以和你們做朋友。”
說完。
人王伏羲便停下話音，目光看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
而見到人王伏羲的反應後，蒙恬與金正中二人有些懷疑地對視一眼後，才重新看向對方回答道。
“能和人王伏羲做朋友，倒是我們的榮幸。”
“隻是......”說到這，蒙恬目光有些懷疑地看向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你們二人......”
見到蒙恬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人王伏羲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瑤池聖母，隨後轉頭看向滿臉疑問的兩人。
“談一些事情。”
“不過現在談完了。”
“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說完。
人王伏羲轉過身看向瑤池聖母，隨後繼續開口說道。
“明天，等你好消息。”
說完。
人王伏羲回頭再次朝著金正中和蒙恬二人點頭示意後，便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
隨著人王伏羲離去後，這一次瑤池聖母並沒有出言叫住對方，而是就這麽目送著對方離開，坐在原地，似乎有些患得患失一般。
見到這有些奇怪地一幕，金正中和蒙恬二人簡單對視一眼後，站在原地似乎還有些不知所措......
隻見瑤池聖母確定人王伏羲以及遠離之後，自嘲地笑了笑。
“原來隻有在用得著我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而這時。
完顏不破的身影也從酒吧大廳內部一個房間中走出，目光看了看金正中和蒙恬後，最終重新看向瑤池聖母的方向。
“能讓人王答應，放下之前恩怨與你重新開始做朋友，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聽到完顏不破所說後，在場的蒙恬和金正中二人似乎也明白了什麽，不過雖然猜到什麽，但也沒有開口說，隻是默默站在原地，看著現場所發生的一切。
而聽完完顏不破所說後，坐在原地的瑤池聖母，似乎也從那意猶未盡、有些不滿足地神態中走了出來， 起身後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你說得對。”
“能讓人王讓出這一步已經不錯了。”
“我回去準備明天見麵的東西。”
......
說完。
瑤池聖母沒有猶豫，直接朝著酒吧外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完顏不破，隻是目光全程目送對方離開，並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挽留，隻是默默看著對方。
目送瑤池聖母離去後。
金正中和蒙恬二人目光下意識回到完顏不破身上，似乎是在好奇，對方為什麽不走？
而站在原地，目送瑤池聖母離開的完顏不破，似乎也注意到金正中和蒙恬的目光，收回目光後看向兩人，最後停在蒙恬身上。
“我就是完顏不破。”
“是一個被聖母聖樹果實製造出來的，一個不完整的紅眼僵屍。”
“與其說是紅眼僵屍，倒不如說我是一個虛假的紅眼僵屍。”
見到完顏不破所說後，蒙恬目光看著對方，並沒有直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皺眉道。
“你很像我們之前的一個朋友。”
“山本一夫？”完顏不破嘴角帶著淺淺地微笑。“還是司徒奮仁？”
說到這，完顏不破微微張嘴吸了口氣，眉頭也隨之上挑。
“不論是山本一夫，還是司徒奮仁，其實都是一樣。”
“而我。”
“完顏不破，可以說是他們的前世。”
“而他們，是我的今生。”
見到完顏不破的回答後，金正中和蒙恬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金正中目光看向對方。
“不如坐下聊聊？”
見到這，完顏不破也沒有拒絕。
入座後。
......
完顏不破看向金正中和蒙恬。
“其實我也和人王、聖母一樣。”
“自從山本一夫葬月一事便開始默默關注著你們的動向。”
“不論是你玄武童子，還是羅開平，羅睺，還是後來的女媧滅世。”
“我都親身經曆，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關注著這一切。”
“當我見到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今生時，我也有些恍惚......”
“沒想到，前世的我變成了僵屍，後世的我還是變成了僵屍......”
“真是命運弄人。”
聽完完顏不破所說後，金正中輕輕搖搖頭道。
“命運隻能擺布凡人的命運，不能擺布你們僵屍的命運。”
“換句話說，命運也不想受他控製的人，變成僵屍，變成一個他不能掌控的存在。”
而見到金正中的回答後，完顏不破愣了片刻，隨後點頭道。
“你說得有道理。”
而這時，蒙恬卻皺眉反問道。
“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見麵，好像是做了什麽交易？”
“能告訴我們嗎？”
見到蒙恬所問，完顏不破隻是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開口回答道。
“聖樹果實。”
“那顆，可以把普通人直接變為和我一樣的虛假紅眼僵屍的......”
“聖樹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