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州金城的地牢中,許少傑身著一身黑色的簡潔短衫,坐在桌案前。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此時卻是被火把和蠟燭的火光照的通亮。


    並且在這地牢之中,許少傑的身後,站著幾個,身著暗紅色便服的衙役。


    這些,便是許少傑麾下,錦衣六扇門中,被魏侯和滿寵,特意訓練出來的,專職關押拷問犯人的衙役。


    此時,許少傑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正在被嚴刑拷打的四人。


    在一聲聲的歇斯底裏的慘叫,求饒和咒罵聲中,許少傑很享受的品著杯中的香茗。


    尹溪兒則端著茶壺,不動聲色的站在身後。


    說真的,若不是許少傑今天,特意一大早便來到這地牢裏,此時此刻,還真就認不出來,這眼前,早已被折磨的麵目全非的四人,到底是誰。


    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先之前,被羅成和高長恭,在賈詡的授意下,於荊州和梁州活捉的那四個人。


    先帝劉成的寵妃,李妃李媚娘,還有外戚李思和李克,剩下的,便是那個,幾次三番,想要置許少傑於死地的,衛春秋衛大人了。


    此時,對他們四人的拷問,已經進行了一整天的時間。


    雖然許少傑在這陰暗的地牢中,看不見外麵的太陽,無法知道特別準確的時間。


    但是從錦衣衛送進來的飯菜,可以判斷,現在,已經是已經到了深夜了。


    而在這一整天的時間裏,許少傑命手下的 錦衣衛,將錦衣六扇門內,所有能用的刑法,全都用上了。


    並且,死命令便是,這四人,誰都不能死。


    有什麽,比享受仇人的哀嚎聲,更美妙的事情嘛?


    是的,沒有。


    此時此刻的許少傑,無比享受此刻的舒暢和歡愉。


    看著眼前這幾個,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家夥,許少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許少傑!!我都已經...都已經把知道全都說啦!!你!...你...還想要我們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此時已經被挖掉一隻眼睛,耳朵也僅僅隻剩下一隻的李思,張開他那沒有一顆完整牙齒,嘴唇也被撕裂的嘴,衝著許少傑咆哮。


    “這麽說...令弟李克李將軍,對你等算計坑害家父的事情,並不知情?”許少傑也不氣惱,隻是緩緩站起身來,離的李思近了一些。


    “...事到如今,我...我等俱已落入你的手裏,還..還有何...有何隱瞞的必要。”


    李思此時,已經是沒有什麽精神。


    之前的酷刑,已經幾乎把李思殺死了十次以上,隻不過,最後都是靠著錦衣六扇門中的秘技,強行拉了回來。


    畢竟若是李思,在施刑的過程中死了。


    那麽參與這次刑訊的所有錦衣衛,全都的跟著一起陪葬。


    “克...克弟生性乖張,行事全然不過..不過心,此等機要大事,怎麽能告訴與他!”


    李思最後,幾乎是喊出來的。


    許少傑猜想,這也可能,是已經被折磨的身心俱殘的李思,想靠著這些話,留下自己的弟弟李克,也為李家留下點最後的香火吧。


    “是嘛,那既然如此,是少傑冤枉李將軍了,李將軍受苦了。”


    許少傑說著微笑的來到了李克的身邊,緩緩的蹲在了,已經被鐵釘,將四肢牢牢的釘在滿是泥汙的地麵的李克麵前。


    “許...少傑...知道的就快放....放了老子..等老子出去了...等老子....噗啊!”


    許少傑沒有理會李克的咒罵,緩緩的從靴筒裏,抽出了一把短刀。


    這把短刀,是許少傑出門之前,特意去軍械庫,找了一把還沒修複的,滿是鏽跡和鋸齒的鈍刀。


    隻見許少傑滿臉微笑的,將手中的鈍刀,緩緩的插進了李克的心口,滿是鏽跡的鈍刀,給李克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沒多一會,便停止了哀嚎和掙紮,死在了地麵上。


    “許少傑!!!!我都說了與他無關!你為何還要殺了他!”李思見狀,隻能搖晃著自己已經筋骨盡碎的四肢,憤怒的哀嚎。


    “我殺他?隻是因為我想殺他。我何時說過,一切與他無關,我就要放了他了?”


    許少傑一臉壞笑的看著李思。


    緊接著,轉身看向了,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酷刑忍不住,已經暈厥了無數次的衛春秋。


    “許...許侯爺...下官什麽都不知道啊,下官...下官皆是被那妖妃..蠱..蠱惑,才上了賊船啊,還...還請...還請許侯爺明鑒呐。”


    衛春秋此時,也已經是滿身的血汙,但是意識應該還算是清醒,此時,也才不停的求饒。


    “衛大人,在朝的時候,可是受了您不少的照顧。我許少傑可不是那,不識抬舉的人,既然如此,本侯便,告訴你一件事吧,全當報答衛大人了。”


    許少傑滿臉的微笑道。


    “令公子,啊,就是之前那個雲州刺史衛海....也是我殺的。”


    許少傑說著,將手中的鈍刀,緩緩的靠近衛春秋的脖頸。


    “唔...犬子...犬子行事不端,礙了許侯爺的眼,死...死不足恤,下官..下官多謝許侯爺,為下官..為下官,清理門戶。”


    許少傑能明顯的感受到,衛春秋在聽見許少傑的話之後,身體明顯的顫抖的更加劇烈了。


    不過,麵對許少傑,頂在自己脖頸上的鈍刀,衛春秋還是選擇了求饒。


    “哎,無趣,我還想著,至少到了最後,你能硬氣一點,哎,廢物...”


    許少傑說著,手中的鈍刀,就開始反複劃開衛春秋的血肉,刀刃上因為年久失修,形成的鋸齒,此刻像是鋸條一般,切割著衛春秋的脖頸。


    在衛春秋長時間的哀嚎聲中,許少傑的全身,也被噴湧上了髒兮兮的鮮血。


    此時的許少傑,一臉滿足的邪笑,手中握著滿是血汙的鈍刀。


    在這陰暗的地牢中,仿佛不再是那個平日裏,平易近人的雲州之主。


    此時此刻的許少傑,仿佛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嗜血嗜殺的魔頭。


    處理完了李克和衛春秋。


    許少傑轉過身去,看著那早已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李媚娘,還有那個,僅剩獨眼,卻還對著許少傑怒目而視的李思。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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