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序淮沒心情跟她糾纏,很冷漠的說:“你再不離開,我保證你老公一定出不來。”


    陳序淮氣勢太強,何耀的老婆不敢再糾纏趙初一,連忙爬起來說:“趙小姐,我下次再來找你。”


    礙事的人離開之後,陳序淮趕緊問趙初一:“初一,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在警察局?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


    趙初一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陳序淮,還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然後勸陳序淮:“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受傷,畢竟多多少少也有一點我的原因。”


    陳序淮不覺得趙初一有什麽問題,她一次又一次的給何耀機會,是何耀自己沒珍惜,“你還是太善良了,就是因為你第一次對他妥協了,他才會騷擾你第二次。這次我一定要請律師送他進監獄。”


    趙初一不想再跟何耀計較了,要是因為自己的原毀了一個家庭,她始終覺得不太好,“算了,我又沒受傷。”


    陳序淮想起趙初一說和何耀鬥爭的過程,就忍不住為她擔心。還有她自己,明明自己都嚇得不輕,現在居然還有心情替別人說話,太善良了。


    不過從這件事來看,趙初一還是一樣的機靈,這種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陳序淮對於趙初一的善良頗有微詞,畢竟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覺得趙初一這樣做不對,“你沒受傷,是因為你聰明,拖住了他還跑掉了。他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我們應該把這些事交給警察和法官。”


    趙初一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我知道你說的對,但是他老婆好可憐,為了孩子跪在我麵前求我,我真的拒絕不了。我就給她簽一份諒解書,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行不行?”


    趙初一這個選擇出乎陳序淮的意料,這樣的選擇在他看起來是有些聖母的,可是他不得不尊重趙初一的選擇,“你一定要給他簽諒解書?那你也不能什麽補償都不要啊?不讓他賠個傾家蕩產我都不開心。”


    趙初一覺得自己擔驚受怕那麽久,收點賠償也是應該的,“這個交給你來商量,我無所謂,要是當時他直接跟我道歉,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他自己也有問題。”


    陳序淮終於滿意了,今天晚上他就找人去查對方的家庭情況,他一定會壓著對方的底線要到最高賠償的,“行,這件事等明天再聊,警察局還有事情嗎?沒事我們先回家!”


    趙初一在進警察局之後,就馬上聯係了熟悉的律師來處理這件事,要不是被何耀的老婆攔住,還有為了等陳序淮過來,她早就回家了。


    “沒事了,事情都交給律師處理了,本來我早就可以走了,這不是擔心你來了之後找不到我,才在警察局等你的。”


    平時陳序淮要是聽到趙初一為了等自己,一定會感動到的,但是現在他連感動都忘記了,隻記得關心趙初一,“你一直在這裏?有沒有吃飯?”


    發生了這麽多事,趙初一根本就感受不到肚子餓,晃了晃腳上的棉拖鞋“我不餓,但是你要先帶我去買鞋,我的高跟鞋算證物,腳上這雙拖鞋還是警察送給的我的。”


    陳序淮更心疼了,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讓趙初一跟自己回深市,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他都能盡快趕到她身邊。


    陳序淮帶著趙初一去商場買了一雙鞋,隨便吃了點麵就回去了,想到趙初一今天遇到這麽多事情,他什麽都沒做,拍著趙初一的背哄她睡覺。


    趙初一睡覺之前表現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坐了起來,嘴裏叫著:“不要過來!你過來我就報警了。”


    陳序淮在睡夢中被驚醒,拍著趙初一的背,哄著她躺下,自己卻睜著眼睛睡不著了。


    第二天早上,趙初一收獲了一個起床比她還晚的陳序淮,想著等陳序淮起床之後,狠狠嘲笑他。


    陳序淮醒來之後,摸到自己旁邊沒有人,馬上坐起來,在客廳看見趙初一之後,才放下心來。


    陳序淮坐到趙初一旁邊,“初一,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啊,是不是被嚇醒了?”


    陳序淮起床之後還沒來得及看時間,昨天看到趙初一驚醒的他,默認趙初一早上也驚醒了,才會比他更早起床。


    趙初一覺得有點好笑,她怎麽會被嚇醒,“可是現在已經中午了,你再不起來我都要進去叫你了,陳序淮,你個大懶豬,我今天醒的比你早哦。”


    陳序淮看趙初一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非常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不確定的問:“初一,你忘記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事了嗎?”


    趙初一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做噩夢還驚醒的事情,她還以為陳序淮說的是何耀老婆的事情,“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還記得啊,不是說都交給你去解決了嗎?”


    “不是這件事,昨天半夜,你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趙初一完全沒這段記憶,昨天晚上她什麽感覺都沒有,“你在開玩笑嗎?我一覺睡到天亮,中間根本沒醒來過。”


    陳序淮不知道該羨慕還是憂愁,趙初一這睡眠質量強得有些過分了,不過這不代表他放棄勸趙初一回深市的想法,“初一,你要不要回深市生活啊,你看你今年在首都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我覺得首都今年不太適合你!如果你喜歡首都的話,可以等過了今年再來首都工作。”


    趙初一非常驚訝的看著陳序淮,“你一個在國外讀書的人,居然比我還迷信。”


    “我出國讀書我也還是華夏人,這種東西都是與生俱來,可在靈魂裏麵的東西,我怎麽可能忘。”


    趙初一不迷信,但是陳序淮說完之後,她也覺得自己今年確實不太順,“可能是因為今年是本命年,所以我確實開年不順,要不這樣吧,我去買個轉運珠戴戴。”


    去年是盧真的本命年,她某次去盧真家玩的時候,看見他們家茶幾上擺著一個金燦燦珠子,拿起來玩一下都被張邈之製止了。


    不過她又不是那種聽話的人,張邈之轉身離開客廳之後,她想偷偷拿起來,被重量驚到了,居然是一個實心的金球球。


    盧真在旁邊看得哈哈大笑,原來這個金球球是張邈之帶著盧真去買的,就是因為盧真本命年,放在家裏鎮邪;盧真身上還有一顆小小的轉運珠,張邈之還要求她一年之內都不能摘下來。


    趙初一剛才還嘲笑自己迷信,現在她連轉運珠帶都說出來了,比自己了解多了,陳序淮回嘴:“你連轉運珠都知道,還說我。我們下午也去買轉運珠,買一堆戴身上,但我還是覺得你回深市生活一年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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