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冷冷打掉了他的手,強撐著一身高傲與他對視。“殿下做這麽多,無非是想得到我,我從了殿下就是,把祁雲生調回來。”寧沉喉結一滾:“你願意?”燕挽不願。但他當初一心想著靠一門婚事逃脫他的捕獵而招惹了祁雲生,已經是欠祁雲生良多,若再害他丟了性命,這一生他都會在愧疚之中無法走出。“我願。”“我不願。”寧沉冷笑:“我的好挽挽,你當真是一點也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你越是這般為他付出,我便越是想讓他死,千刀萬剮尚嫌不足,應當把他剁成肉泥扔到河裏去喂魚。”燕挽麵色難看至極,他沉沉看著他,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般,“殿下真叫我惡心。”寧沉怒極反笑:“這就惡心了?”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粗魯的將他推到了殿門邊沿的牆上,不慎碰到了半人高的落地花瓶,花瓶歪倒發出“砰”地一響,沒碎,裏麵的花枝散亂了一地。宮人方要進去詢問,聞得一聲戾然厲喝“滾”,接著裏麵響起了衣料摩擦的聲音。高大的身軀將他死死壓在牆上,燕挽被掠奪了呼吸,嘴唇被肆意蹂/躪,眼睫顫著,眼底卻一片冰冷。一隻手覆住了他的眼,然後那吻更深更緊密的襲來,接著齒關也被撬開,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將自己完全霸占。燕挽放棄了掙紮,如同一具木偶,在寧沉給予他片刻喘息的空隙間,平靜道:“我同祁雲生抱過,親過,床笫之事一應俱全,殿下也不嫌髒?”身上的人果然一停,然後道:“髒了就更該洗洗。”燕挽又說:“寧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寧沉行事雖然偏激,但是萬事有分寸;手段雖然狠辣,但是也分人。他從不輕易看輕傷害自己身邊的人,對每一位幕僚都很尊敬,對他更是風度翩翩。究竟是從哪裏開始變了。為什麽他們會走到這一步。好好的兄弟情誼變味了,成了現在這樣不倫不類的樣子。寧沉慢慢鬆開捂住他眼睛的手,看他麵上一片茫然,慢慢閉上了眼:“你讓我怎麽辦?看你和祁雲生雙宿雙飛?再以君上的身份祝你們白頭偕老恩恩愛愛?燕挽,我不是聖人,我愛你至此,哪怕背負你一生的怨恨,我也不會把你交給別人。”有這麽喜歡他嗎?為什麽他沒有感覺到。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都覺得自己是他手裏的一個玩具,玩膩了就不要了。“殿下真想要我?”寧沉睜開了眼。燕挽眼神堅定的看他:“好,那我要做皇子妃。倘若有朝一日,殿下榮登大寶,我要當皇後,當本朝史上第一位男後。既然殿下這麽喜歡我,我隻給殿下一次機會,倘若做不到,就放過祁雲生!”寧沉看了他很久,驀然笑了:“此話當真?”“擊掌為誓。”“好,我答應你。”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燕挽從寧沉的身下退開,他將地上的花瓶扶起來,花枝插上,道:“懇請殿下在兌換諾言之前,不要失信。”不要動祁雲生。寧沉卻心情極好,淡淡道:“當然。”左右這一趟祁雲生的命保住了,燕挽緊抿棱唇,寧沉看他紅豔豔的唇,執著他的手,道:“反正遲早要成為我的愛妃,再讓我親一親。”燕挽站著不動,寧沉擁住他,溫柔的親了親他,說:“以後都叫我的名字,我喜歡。”燕挽隻無情的道:“我退了。”然後大步從長春殿退了離開。寧沉望著他的背影,唇角翹了起來。當男後?那必然是要當的。即便他不說,他也是這麽想的,他可從沒想過身邊除了他,還能站誰。自他入宮做伴讀起,他就存了這個心思,這個江山他要了,他他也要了。他的榮華與他共享,他的江山與他共看。燕挽回到燕府,唇上的紅腫還未消散,正正碰到紀風玄,紀風玄原要與他說什麽,目光挪到他的唇上,頓時眼眸一深,不顯於色的問:“方才去了哪裏?”燕挽並不想談及,敷衍道:“隨便出去走了走,兄長我累了。”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會晚點……感謝在2020-06-21 19:41:39~2020-06-23 19:5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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