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重生後我佛了但渣男們都開始慌了 作者:半寸月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苦了燕挽,夾在兩人中間,一個頭兩個大。最過分的是入城住進客棧,三人同床共枕,燕挽被左右兩邊盯著,平躺著不敢翻身,怕他們計較起來,裝睡裝得宛如一具屍體,忽然,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忽然,又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兩隻手在腰間相遇,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第123章 難嫁第一百二十三天燕挽打定主意裝死裝到底, 任紀風玄和藍佩鬥去,不想氣氛僅是僵滯了一瞬,兩隻手一隻挪到了他的胸口, 一隻挪到了他的大腿。燕挽:“……”他好像有點內急。半刻鍾後, 燕挽實在沒忍住坐了起來, 同他們說:“我睡不著,出去賞月,你們慢慢睡。”不等兩人答應, 燕挽手忙腳亂的翻過紀風玄的身體, 跌在地上也顧不得喊疼, 摸黑趿了靴子匆匆離開。“挽弟。”“阿挽。”燕挽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黑暗中一片寂靜,沒了燕挽,誰還有心思睡覺, 紀風玄點了燈, 同藍佩對視。兩人皆是冷眼,誰也不待見誰。藍佩開口道:“我和阿挽兩情相悅, 侯爺明知阿挽心軟還死纏爛打, 有甚麽意思,不如痛快放手, 藍某還會感激你。”紀風玄冷冷道:“誰稀罕你的感激?”至於兩情相悅,更是無稽之談, 他得到的消息分明是他將人暗中從京都擄走的, 否則以燕挽的孝心, 怎麽舍得遠走扔下雙親不管。況且這些天, 燕挽跟他也生出了感情。燕挽出了門, 一個人到客棧的庭院, 此時夜深庭院裏無人出來走動, 涼涼的月光灑在台階上,將石板上的細紋也照得清晰。他支著下頜,一個人坐了好久,沒打算回去,也懶得想紀風玄跟藍佩現在有沒有打起來,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竟是客棧的小二,儼然幹完了一天的活才歇下,擦了擦額頭的汗,發現他坐在地上,詫異走來在他身邊坐下。小二目露疑惑:“公子,你在此處作何?”燕挽答了一聲:“賞月。”小二沒走開,反而毛巾往肩上一搭,在他身邊坐下,說道:“公子有心事啊?”燕挽搖了搖頭,片刻又點了點頭,便聽小二說:“公子有心事,來一壺我們店裏的上好花雕酒啊,保管解愁。”燕挽一愣,接著好笑道:“那就來一壺吧。”小二說了聲“好嘞”,立刻起身美滋滋的給他拿酒去了。幾乎是飛一般的跑回來,燕挽付了錢還打賞了一錠碎銀,喝了一口。小二:“公子為何這麽憂愁,可是有什麽困擾?小的別的本事沒有,最會安慰人,平生遇到煩惱也是這麽安慰自己的。”燕挽將將飲了一口,停了下來,悵然道:“我想家了。”小二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公子想家了就回去啊,這有什麽難的?”燕挽沉默,小二懂了:“公子這是同哪家姑娘私奔出來的吧?”“,這種事小的見多了,這裏離富庶之地偏遠,常常有私奔到此的,因害怕被家中人找回去,但是沒過兩三年就分崩離析的不在少數。”“這其中有男方中途後悔的,也有女方中途後悔了,思來想去還是父母更為重要,於是又折身回去,但也有怕辜負對方情誼強撐的,一條路走到黑,結果大多不好,男方後悔的在成親後總是動手毆打妻子,將人揍得鼻青臉腫甚至上告官府,可惜不鬧出人命衙差也管不了,於是這女方隻好含淚忍受,女方後悔的則是偷偷聯係家中想要家中來人將她回去,但家中理會的隻有少數,畢竟敗壞門風不是真疼女兒的隻當這個女兒已經死了,要麽就開始變得水性楊花,放蕩不羈,當初滿心滿眼的情郎到如今不過是一桶潲水而已。”“私奔不是明智之舉,公子年輕做出這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但這時便開始悔了的話,還是及早放過人家,將人家好生送回去,以免愛侶變怨侶,也不是什麽好事。”“況且,公子雙親將公子撫養長大很是不易,難道真舍得和雙親永隔,不再相見?咱們做男兒的,要孝順要有擔當,切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就卸下肩上的責任,你若實在喜歡那姑娘,再多想想法子勸說就是,想必那姑娘能夠體諒你。”燕挽聽他一番通情達理的說辭無言以對,又笑了笑:“倒也不是,我沒有什麽姑娘。”“那更好辦了。”小二道,“公子更應該回去,若是公子因為害怕傷到別人強求別人身邊,那那人知道也不會開心的。”“但是沒了我,他們會很難過。”燕挽低著頭,又飲了一口酒,“而我,不想他們難過。”停了停,他平靜恬淡地說道:“他們有各自的使命,肩上扛著不同的責任,如若我要回家,便隻能與他們分別,我厭憎離別。我曾有一個疼愛我的祖母,以及一個極其愛我的知己情人,他們盡皆離我而去,令我很是傷懷,如若他們也不在我身邊,我一定會感到孤單,我不想麵對這種孤單。”語畢,他又衝小二一笑:“多謝你的開解,我已經好多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去休息罷,明日還要早起呢。”小二頭一次麵對這麽複雜的人,什麽也說不出來,隻好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那我先去睡了,公子也早些睡,再難的事睡一覺就好了。”燕挽點了點頭,朝他揮手,目送他離去。很快,四下恢複寂靜,隻有瑟瑟月光相伴。燕挽喝了半壺酒,不見醉意,越發清醒,突然又聞身後腳步。回頭一望,來人是紀風玄。“兄長。”出來這麽久,他的確該擔心了。紀風玄衣束整齊,在他身邊坐下,看向他手裏的酒:“如果隻是單純出來喝酒,怎麽不叫我?”燕挽心想,兩人喝酒還好,就怕三人一起喝,場麵又陷入了尷尬。紀風玄也沒追問,將他的酒壺接過來,灌了一大口酒,然後看向月空,淡淡道:“可還記得之前我們一起在石階上坐著喝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