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對。


    秦瑟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頭兒,我不是貪圖剔骨刀的人,你放心,等我通過妖牢的考核後,就將剔骨刀交給你,由你還給刑部。”


    張河搖頭:“不用,你屆時還給牛哥就好。”


    秦瑟:“……”


    一聽張河提到牛有道,秦瑟的心髒就是一緊。


    於是拜別道:“頭兒,你繼續挑選女囚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先別走。”


    張河卻伸手攔住秦瑟,說道:“跟我一起挑選女囚,替我掌掌眼,看哪兩個女囚比較好。”


    秦瑟隻好留步,對著張河說道:“頭兒,不用這麽麻煩。


    你看我的。”


    說完,秦瑟走向一處牢籠,望著裏麵十幾個女囚開口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等會兒按照我說的要求來做,不可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便提前送你們上路!”


    說完,秦瑟目光淩厲的看著一眾女囚,將自己的腰刀緩緩抽出,立在自己的身前。


    告誡這些女囚,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等不敢欺瞞大人,一切聽從大人的安排。”


    一眾女囚連忙跪下,害怕的顫抖起來。


    當然,女囚中也有狠角色,但都被關押在其他牢籠,滿足某些獄卒變態的心理。


    秦瑟滿意的說道:“很好,現在都給我站起來,然後給我靠近牆壁,站成兩排。”


    跪在地上的女囚,麻溜的站起身,退向後麵的牆壁,站成兩排麵向秦瑟。


    見此,秦瑟開口道:“還保留處子之身的上前一步!”


    結果…沒有一個人上前。


    眾女囚麵色尷尬的瞟向秦瑟,雙眸閃爍著一絲怨念。


    這不都怪你們。


    她們當中,初進溫獄時,還有那麽幾個處子之身,可在稀糠刷鍋水,以及獄卒的威脅下,獻上了自己的身子,換來幾個大白饅頭。


    如今的溫獄中,想要找到一個完璧之身,那是不可能的,全被獄卒們給禍害了。


    “咳。”


    張河目露尷尬之色,走到秦瑟身後小聲的說道:“秦小哥,這個條件就不必了,這裏是人牢,比不得皇宮內苑。”


    “好吧。”


    秦瑟無奈的點頭,再次看向女囚們,開口道:“不是因殺人而入獄的,上前一步!”


    此話一出,當即就有五個女囚,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害怕的低下頭去。


    秦瑟掃視一眼,再次說道:“不識字的,上前一步。”


    五個女囚中,走出四個。


    這時秦瑟又說道:“家中父母安在,無婚配的上前一步。”


    四個女囚麵麵相覷,有三個女囚顫抖的走出,望向秦瑟立馬跪倒在地。


    “大人,俺家窮,真的沒有錢財了,還請大人饒了俺吧。”


    “大人,我爹娘身體不好,還有一個小弟要養,我願意服侍大人,求大人網開一麵,放過我吧。”


    “求大人放過,我也願意獻身大人,滿足大人任何的需求。”


    三名女囚低聲哭泣起來,她們還以為秦瑟要向她們熬油,可她們家裏是真的窮。


    否則也不會犯了事,被關押到人牢來等死。


    其餘女囚見此,也是目露哀傷,低著頭哭泣,她們也好不到哪兒去,就算是家中有點薄財,也被獄卒給敲詐完了。


    “都給我閉嘴!”


    秦瑟雙眸一瞪,嗬斥道:“哭什麽哭,都給我把眼淚擦幹,我不缺你們那點油錢!”


    “啊?…”


    一眾女囚驚愕的看向秦瑟,不知道眼前的獄卒,又在玩什麽花樣。


    但她們知道,獄卒不是為了錢,那就是為了色。


    想到這裏,這些女囚反而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熬油就好,為色她們已經習慣了,事後還能得兩三個大白饅頭,後麵兩三天就不用吃糠喝刷鍋水了。


    “你,還有你,走到門口來。”


    秦瑟無視女囚們的驚愕,在三名女囚中,挑選了兩個有些呆愣,看上去不怎麽聰明的女囚。


    一旁的張河見此,連忙走上前打開牢門,說道:“你們兩個出來吧,跟我們走一趟。”


    兩名女囚不敢說話,捏著衣角低著頭走了出來。


    她們知道,這是要帶她們去衝個澡,搓洗幹淨後,就去四周無人的牢籠辦事。


    而溫獄是人牢四區中,唯一有洗澡地方的牢獄。


    起初不是為了方便獄卒辦事,而是為了方便女囚洗漱,畢竟女囚跟男囚不一樣。


    女囚每月有葵水,不洗會帶來各種病菌,嚴重會讓女囚身死牢籠,從而增加生出瘟病的概率,禍害整個人牢。


    所以才在溫獄,設有女囚洗漱的牢籠。


    而牢籠裏麵有水有柴,將女囚關押進去,可自行生火燒水。


    也不怕女囚拿火生事,因為洗漱的牢籠,是用生鐵製作的,加之外麵會有獄卒巡邏,一旦發現女囚拿火生事,便會當場斬殺,以儆效尤。


    就在兩名女囚胡思亂想時,秦瑟走到她們身邊說道:“先跟著我們去洗洗。”


    “聽大人的。”


    兩名女囚點頭間,卻看真了秦瑟的麵容,頓時心頭一跳,兩朵紅雲飛上臉。


    好俊朗的男子!


    這要是和他辦事,其實要不要饅頭也無所謂,主要是她們歡喜,難得遇到這麽好看的獄卒。


    之前遇到的,都是什麽醜人。


    剛才秦瑟挑選女囚時,她們離秦瑟是有些距離的,加之光線的原因,在牢籠的她們,是看不真切秦瑟的麵容。


    見兩名女囚雙眸迷離的看著自己,秦瑟知道又是魅惑天賦搞得鬼,於是黑著臉道:“不要胡思亂想,帶你們去洗漱,是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說完,秦瑟轉身就走。


    張河示意兩女跟上,來到秦瑟旁邊調侃道:“秦小哥,現在知道生得好看,也是一種煩惱了吧。


    別說她們,就是我也覺得你好看,來人牢當獄卒,都有些委屈你了。”


    “頭兒別鬧。”


    秦瑟苦笑一聲,伸手抹向牆壁,然後再摸了摸自己的臉,利用灰塵來遮掩一下。


    隨即停住腳步,朝著身後兩名女囚,神情冷漠的說道:“你們兩個聽好了,此番挑選你二人,是為了去伺候一位貴人。


    記住,千萬不要亂說話,多想想自己的家人!


    隻要老實的伺候好她,你們就有活命的機會,要是你們說了不該說的,不但你們會死,你們的家人也別想活命!”


    說完,秦瑟也不理會兩名女囚驚恐的表情,對著張河說道:“頭兒,人給你挑選好了,沒我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去吧。”


    張河滿意的點頭,帶著兩女拐向另一邊。


    秦瑟也不停留,邁步走出溫獄。


    在路過蕭寒靈的牢籠時,更是低頭狂奔,生怕已經進入牢籠休息的蕭寒靈發現他。


    出了人牢,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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