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囚籠外的李大嘴突然大喊起來,鼓足了勇氣衝進囚籠裏麵。


    “秦爺,我來幫你!”


    秦瑟警惕著看著眼前的小太監,臉色不好的說道:“李大嘴,你丫的是不是知道什麽!”


    “不知道啊?”


    李大嘴來到秦瑟身邊,抽出腰間腰刀,哆嗦的對準小太監,一臉無辜的看著秦瑟。


    “後麵再找你算賬!”


    秦瑟有些氣惱。


    此時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李大嘴給利用了。


    就是不知道,李大嘴這樣做的目的。


    不理會李大嘴,秦瑟眼冒寒光,看著麵無表情的小太監,說道:“小公公,自尋死路可不是明智的選擇,你以為死在我人牢獄卒的手中,就能讓你們的謀算得逞嗎!


    實話告訴你,在你被送進人牢時,我人牢鎮守就已經注意到了你!”


    緊接著,秦瑟又對站起身的兩名獄卒說道:“若是你們倆想要活命,就給我老實的蹲著,交代出你們知道的事實。


    頭兒不是無情之人,莫要自誤!”


    以秦瑟如今的實力,能直接瞬殺三人。


    然而,秦瑟更知道,這三人還不能死,不然真會讓人牢落入某個圈套中。


    “秦爺說的對。”


    這時,李大嘴也勸解道:“你們還是不要自誤,多想想自己的家人,你們也不想自己的婆娘,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的兒女被別家漢子打罵吧?”


    “嗬嗬!”


    聽到秦瑟兩人的話,麵無表情的小太監,突然冷笑兩聲,目露譏諷之色。


    “在咱家進入人牢那刻,人牢就已經入了局。


    在你們知曉咱家與後宮妃嬪有染時,你們這些低賤的獄卒,誰也逃不了。”


    小太監沒頭沒尾的說完,就想咬毒自盡。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該說的話,也已經說了,剩下的就是死在人牢獄卒的眼前。


    “啪!”


    豈料,他剛想咬破牙齒中的毒嚢,就見一道巴掌,以極快的速度,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


    “噗!”


    在巨大力道的震蕩之下,小太監滿嘴的牙齒都被打飛了出去,撒落滿地都是。


    不等小太監有所反應,秦瑟踏步上前,連續揮舞手臂,將小太監的四肢打斷,讓他徹底失去行動能力,慘叫的倒在地上。


    而此時的秦瑟,還未停止行動。


    隻見他身形連轉,以極快的速度,將兩名獄卒的手腳打斷,懶得跟這兩人多費唇舌。


    搞定三人之後,秦瑟連忙氣喘籲籲,額頭冒汗的對著李大嘴說道:“還愣在這裏做甚,快去看看頭兒回來沒!”


    “額,好。”


    秦瑟的果斷,震驚到了李大嘴,機械的轉身就往囚籠外走去,顯然是被秦瑟給嚇住了。


    從未見過秦瑟出手的他,還以為秦瑟不擅長打鬥。


    李大嘴走後。


    秦瑟站在三人麵前,開口道:“在頭兒沒來之前,你們最好保持沉默,不然我打斷你們的第五肢!”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兒,看向小太監說道:“對不起,忘記了你沒有。


    不過,我可以幫你再閹一次!”


    本來想要痛呼的三人,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這是個狠人,他們惹不起!


    一聲不吭的就將他們打成殘廢,誰知道他會不會言出必行?


    可三人麵服心不服,用怨毒的目光瞪著秦瑟。


    震懾三人之後,秦瑟靠在囚籠邊,有些無精打采。


    心裏卻對李大嘴充滿了懷疑,對他的防備之心,也提到了最高。


    以前就覺得李大嘴有點不對勁,今日的事兒,讓秦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懷疑李大嘴對他不利,而是懷疑他是個老六。


    深藏不露的真老六!


    看來以後的日子裏,自己要試探一番李大嘴。


    秦瑟沒等多久,囚籠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娘的,我一夜不在人牢,怎麽又生出了事端!”


    張河怒氣衝衝的走進囚籠,朝著秦瑟微微點頭後,將目光移到小太監和兩名獄卒身上。


    見張河來了,不想卷入新的陰謀算計中的秦瑟,立馬開口道:“頭兒,昨夜我沒睡好,他們就交給你了。


    我先回去睡會兒。”


    “睡什麽睡!”


    張河目瞪秦瑟說道:“人牢都出事了,你還能睡的著嗎?


    身為人牢暫代掌刑,別想給我抽身事外。”


    “頭兒,你這是在誹謗我。”


    秦瑟被張河拆穿內心的想法,知道這事兒躲不過去了,當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秦瑟怎會是那種見事就躲的人。


    頭兒你來審,需要我動刑,你吱一聲。”


    “哼!”


    張河輕哼,也不再理會秦瑟,先是看向兩名獄卒罵道:“兩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你們是主動交代,還是我張河去請你們一家老小過來團聚!”


    這時候的張河,明顯比之前要狠辣不少。


    以前他從未拿獄卒的親人,來威脅犯錯的獄卒。


    隻因,這眼前兩人,並不是他的人。


    而是司獄王德收買的眼線,他之前在王德府上,偷摸看到過這兩人。


    如今王德已死,也正是他整頓人牢的時候,讓人牢徹底的把控在他的手中。


    “張河,我們要見司獄大人!”


    青年獄卒鄙視的看著張河,一點兒也不怕張河威脅的話語。


    “好!”


    張河怒極反笑道:“既然你選擇了反抗,那就別怪我張河無情!”


    下一刻,張河看向李大嘴說道:“李大嘴,去找幾個人,將他的親人全部帶到人牢來,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


    “秦瑟,你也別閑著,去給我將他的皮扒一半,給我泡在鹽水裏!”


    朝著秦瑟說完以後,張河又看向年老獄卒:“你呢,是選擇說還是不說!”


    “我說。”


    年老獄卒頓時就慫了,連忙交代道:“頭兒,我們真是冤枉的,真沒想過坑害人牢。


    是這小太監給了我們一人一千兩銀票,讓我朝著他身體的死穴招呼,但不能將他真的打死了。


    還說若是幫了他,他便將宮中偷取的寶物給我們。


    頭兒,我們是一時財迷心竅,真的不是有意跟秦小哥他們起衝突,還請頭兒饒了我們的家人吧。”


    年老獄卒流下了懺悔的眼淚,似乎在為自己一時的貪欲,而感到了後悔。


    “好膽!”


    聞言,張河怒喝一聲,直接對著秦瑟說道:“這廝也在哄騙我,將他全身的皮都扒了。”


    然而,秦瑟卻是皺眉道:“頭兒,扒人皮可是手藝活兒,我還沒有扒過,下手沒輕沒重不說,還容易給他們片下大塊肉。”


    此時的秦瑟,哪會不知道,張河是讓他配合演戲,一起恐嚇囚籠內的三人。


    “這都不會!”


    張河沒好氣的看眼秦瑟,忍不住的問道:“當初牛哥就沒教你點絕活兒?”


    秦瑟無奈的說道:“牛叔還沒來的及教我。”


    隨即搓搓手,又說道:“不過,我有一招更狠的,就怕一下子弄死了他們。”


    此話一出。


    張河看向兩名獄卒,語氣冷漠的說道:“無關緊要的兩人,弄死就弄死了吧。


    你盡管施刑!”


    “好咧,頭兒。”


    秦瑟點點頭,抽出腰間的剔骨刀,走向年輕的獄卒,跟張河解釋道:“頭兒,我聽說隻要在人的頭頂劃上一刀,然後挑開頭皮,將毒蟲放入其中。


    毒蟲就會沿著頭皮,往下一直啃食。


    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受刑之人就會忍受不住那種奇癢奇痛,從自己的皮裏鑽出來。”


    隨著秦瑟的言語,兩名獄卒皆是身軀一顫,都感覺自己身上癢癢的,驚恐的瞪著秦瑟。


    就連躺地上的小太監,都忍不住的動了動身子,暗罵秦瑟其心狠毒,皇宮內的刑罰,也不過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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