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修為被吞噬,讓李秋風感到了無比的空虛,仰頭看著秦瑟,“修為已經給了你,將秘術拿出來吧。


    別忘了,你可是對天道起誓,違背誓言,會遭到什麽樣的後果,這點不用我言明。”


    李秋風的聲音中帶著催促,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直視著秦瑟,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畏懼。


    然而,秦瑟的表情卻異常平靜,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高深莫測。


    “李宗主請放心,我牛小書豈是無恥小人。


    你且閉目養神,我這就用神識傳功,你按照我所傳之法,運轉體內的殘餘靈力。”


    “好!”


    李秋風到此都沒有懷疑,這一切都是秦瑟在欺騙他,目露一絲欣喜之色,閉上了雙眸調息。


    秦瑟見此,伸出劍指,瞬間點在李秋風的眉心,一道細微的靈力打入李慕白的識海之中,將其神魂攪亂。


    也就在此時,李秋風忽然睜開眼眸,怒瞪一眼秦瑟,連一句質問都沒有,向著地麵倒去,失去了意識。


    “唉,你早晚都難逃一死,此刻的你也算是解脫了,沒有任何的煩惱。”


    秦瑟看著陷入昏迷的李秋風,轉身離開了牢籠,待李秋風醒後,會成為一個傻子,或者是一個瘋子。


    秦瑟倒是想給予李秋風一個痛快,但這樣做會引來上麵的注意,畢竟李秋風是一名金丹,無緣無故的死亡,會顯得很不正常。


    為了逃出天牢,修煉什麽功法,以至於走火入魔,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再者,還有驢青山為他背書。


    吞噬完李慕白的修為後,秦瑟並未立即離開,而是繼續與囚牢中的其他修士展開吞噬。


    他或威脅、或利誘、或曉以大義,總之是各施手段,最終成功地,將所有值得吞噬的假丹修士的修為,盡數收入囊中。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也逐漸摸清了這些修士的背景和故事,有的讓人唏噓不已,有的則讓人憤慨難平。


    不過,秦瑟並未被這些情緒所左右,他毫不猶豫地吞噬著每一個修士的修為,讓自己的實力不斷攀升。


    有威脅的,就跟李秋風一樣,攪亂了對方的神魂,沒有威脅的直接暗中出手,吞噬其修為。


    當最後一絲修為被吞噬殆盡時,秦瑟的修為,已經穩穩地達到了金丹後期的巔峰狀態。


    感受著體內湧動的雄厚靈力,心中既有滿意,也有一絲隱憂。


    實力的提升雖快,但隱藏其後的風險同樣不容忽視。


    於是,他悄然離開囚禁之地,前往點卯房,找到正在享樂的驢青山。


    驢青山見到秦瑟前來,當即揮手擊暈懷中妖女,恭敬的上前行禮,“主上。”


    “青山,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辦。”


    秦瑟無視一旁,衣衫單薄的妖女,其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驢青山聞言,見秦瑟神色凝重,便知此事非同小可,連忙拱手道:“主上有何吩咐,但說無妨,屬下定當竭盡全力。”


    自從知曉秦瑟勾搭上了女帝貼身護衛雲霓裳,驢青山是徹底的服了秦瑟,甚至覺得在秦瑟手下當一條狗,是一種幸運。


    而秦瑟也未對他失言,給予了一些好處,讓他的修為無限接近金丹,突破也隻是時間問題。


    秦瑟點了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說了一遍,特別強調了,那些被他吞噬修為的假丹修士,需要盡快處理,以防被人看出蹊蹺。


    “我要你暗中安排,讓那些假丹修士,在最短的時間內‘意外’死亡。


    記住,要做得幹淨利落,不留痕跡。”


    驢青山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秦瑟的手段與智謀,他是見識過的,能讓秦瑟如此慎重,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當即鄭重的說道:“主上放心,我即刻去辦。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是否還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安排?”


    秦瑟沉吟片刻,道:“你需要管理好下麵的獄卒,讓你的心腹去接觸他們。”


    要說天牢沒有其他勢力的探子,這話狗都不信,隻是這些人藏的很深,也是秦瑟如此小心謹慎的原因。


    驢青山應承下來,轉身欲去,卻又被秦瑟叫住。


    “你距離突破金丹快了,這枚上品靈石你便拿去,什麽時候要突破了,記得告知我一聲。”


    看著手中的上品靈石,驢青山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秦瑟一眼,鄭重地點了點頭。


    “主上放心,青山省得,這就去安排。”


    隨著驢青山的離去,秦瑟也回到了自己的修煉之地,還是關押炎魔的那個牢籠之外。


    這裏除了秦瑟,其他獄卒是禁止踏入的,給予了秦瑟相對於安靜的環境。


    至於在天牢地下構建洞府一事,驢青山還在尋找破陣之物,秦瑟隻能耐心等待。


    於是,秦瑟開始閉關修煉,鞏固剛剛吞噬而來的修為,同時也在尋找著突破元嬰瓶頸的契機。


    在玄天界內,隻有元嬰強者,才能在這個世界上自由翱翔,不受任何外物影響。


    另一邊,當秦瑟離開靈寶閣後,林清念便調動人手,去查詢窺視秦瑟小院之人。


    卻不知,在她下達這個命令時,就卷入了帝都的暗流中,想要脫身都無法做到,隻能在心裏問候秦瑟上百遍。


    甚至,在以後秦瑟去往靈寶閣,林清念看他的眼神,幽怨至極,仿佛被拋棄的小寡婦。


    右相府中。


    右相坐在椅子上,看向自己的小兒子,露出滿意的神色。


    在他眾多子女中,唯有小兒子像個文人,其他的不是莽夫,就是羅刹女,讓身為武將出身的右相頗為頭疼。


    右相輕輕抿了一口茶,目光中既有慈愛也有幾分期待,緩緩開口問道:“子墨啊,你常年在書房研讀經史子集,對這帝都的局勢可有獨到見解?


    近來朝中風雲變幻,為父的身體也日益不如前,你且說說看,這帝都之中,各方勢力如何盤踞,未來走勢又將如何?”


    錢子墨聞言,放下手中的書卷,起身行禮後,才溫文爾雅地答道:“父親大人過譽了,孩兒雖喜讀詩書,但朝中之事亦偶有耳聞。


    就孩兒所見,帝都局勢確如父親所言,暗流湧動。


    女帝陛下看似鎮壓八方,實則手中的權勢,皆被朝中勢力牽製,以孩兒的推測,女帝陛下不會坐看此情,勢必會展開雷霆手段,對朝中勢力進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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