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變得嚴重起來了。


    雲閑鶴搓了搓下巴:


    “這已經是恐嚇了吧?所以你就照辦了。”


    “嗯,這個人、好像也知道我跟工藤先生經常吵架的事,說偽裝成自殺,也是對我比較好的安排。”


    啊,原來差點背鍋的人跟受害人之間有矛盾啊。


    不過,偽裝成自殺是什麽好的安排……等著被抓的安排嗎?


    “吵架?”


    柯南的注意力顯然跟勇者不一樣。


    被問到的虻川舟江磕磕絆絆的說道:


    “比如說挑剔我的廚藝……工藤先生平時很挑食的。跟同事之間也經常怨東怨西的。”


    看來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


    “怎麽樣,你有看出什麽來嗎?”


    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服部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雲閑鶴無奈的攤了攤手:


    “先不說現場已經被破壞了的這件事,我對於這件案子的其餘細節根本一概不知,現場編造都來不及吧?”


    聽到這話的服部尷尬的笑了笑:


    “說得也是。”


    原本是打算來跟人了解情況的,沒想到還沒開始,人就沒了。


    目暮警官出警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快。


    不過當他看到這裏不僅有雲閑鶴,還有服部平次和柯南的時候,不免露出半月眼的表情:


    “又是你們三個。”


    明明毛利老弟不在,但隻有他們三個人也會引起案件嗎?


    聽到這話的雲閑鶴攤了攤手:


    “目暮警官,這次你可不能怨我,我隻是順路陪同而已。”


    目暮十三很明顯沒有聽。


    警方開始檢查現場,至於當事人虻川舟江則是被帶到一旁又詢問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閑不住的偵探們又跟著湊了過去,還拽上了本不打算聽的勇者。


    “凶手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嗎?”


    “這、這個,他自稱是怨靈……”


    “怨、怨靈?”


    負責記筆錄的高木有一瞬間的遲疑。


    聽到這話的雲閑鶴來了幾分興趣。


    目暮警官看著眼前的第一嫌疑人,語氣嚴肅的問道:


    “電話裏的人真的是這樣自稱的嗎?”


    或許是因為所有的秘密都已經說過了一遍,此刻的虻川舟江倒是比剛才被服部他們詢問的時候說話要流暢很多。


    “是、是的,他說了這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那你有沒有什麽線索呢?比如死者工藤先生跟什麽人有仇之類的。”


    “是這樣的…”


    沒等虻川舟江說完,一旁的服部接過話頭:


    “其實被害人原本是五年前過世的犬伏集團會長的養子女,他最近可是害怕的要命。因為似乎有壞人混進了犬伏家族裏,利用詛咒的魔犬,企圖讓犬伏家斷子絕孫”


    這也就是他們今天來這裏的原因了。


    但是很顯然,這麽扯淡的理由並不能讓目暮警官信服,他身旁的高木倒是嚇了一跳:


    “魔、魔犬?!”


    目暮警官半月眼的吐槽道:


    “有一點像是推理小說的感覺……”


    “是啊,好像福爾摩斯裏有類似的故事吧?”


    “哎?是犬神家族嗎?”


    兩個完全記錯了的人一人一句說著。


    雲閑鶴看到了柯南無奈的表情,好笑的伸手搓了搓對方的腦袋。


    【大大,閉眼。】


    ‘嗯?’


    【懲罰已結束,正在恢複視力。】


    係統的機械播報聲還未落下,雲閑鶴就感覺有一股尖銳的疼痛襲上太陽穴。


    113眼疾手快的拉低了疼痛敏感度,不過還是稍微慢了一點。


    柯南能感覺到那個落在自己頭頂的手掌驟然的收緊。


    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腦袋要被對方擰下來的小偵探緊咬著牙才沒喊出聲。


    他一邊扒拉著雲閑鶴的手腕企圖逃跑,一邊又回頭去看對方:


    “閑鶴哥?怎麽了?”


    “沒事、嘶——剛才一瞬間眼睛疼。”


    啪嗒、


    一滴鮮紅的液體順著蒼白的指縫溢出,恰巧落在了柯南腳尖前的地板上。


    “閑鶴哥?!”


    對於長時間身處黑暗的雲閑鶴來說,方才驟然降臨的耀目的白光無異於一記炸彈。


    尖銳的疼痛拉起來的還有連續不斷的耳鳴。


    或許是還在低燒的原因,雲閑鶴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在一瞬間被晃成了一團漿糊,讓他止不住的犯惡心。


    但是很快,這股難受的反應就隨著被屏蔽的疼痛一點點消散了。


    單手捂著眼睛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敢將手鬆開的雲閑鶴微皺著眉,不斷眨著眼睛來適應當前的光亮。


    視線從模糊到清晰。


    在一瞬間的泛紅後,又被快速衝刷下去。


    感受到那些成堆的沒用的線索開始往腦子裏湧的雲閑鶴輕蹙了一下眉,隨後又緩緩鬆開。


    借著抬手扶眼鏡的動作,關掉了電子貼紙。


    【沒事吧大大?】


    ‘沒事。’


    “閑鶴哥你怎麽了?!眼睛不舒服嗎?!”


    “流血了?!”


    友人們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雲閑鶴低頭朝著柯南望過去。


    在看到那張圓乎乎的、寫滿了擔憂的小圓臉時,頓時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柯南,你好圓啊。”


    “……哈?”


    一旁從口袋裏掏出手帕的服部有些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在聽到雲閑鶴這話後,直接用展開的手帕捂在了對方的眉眼上,吐槽了一句: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你的眼睛在流血啊你知不知道!”


    “……”


    疼痛屏蔽拉到頭的人還真就不知道。


    剛才光想著自己能看到了,根本沒注意流出來的眼淚還是其他的什麽。


    “服部、那個……”


    “啊?怎麽了?”


    “那個、輕點,眼珠子要被摳掉了。”


    聽到這話的服部連忙放鬆自己的力道。


    雲閑鶴順勢接管手帕,胡亂的在自己臉頰上擦了擦。


    鮮紅的色澤粘在對方白色的睫毛上,為那雙異色瞳添了一份危險性。


    因為恢複視力而開心的勇者絲毫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旁人眼裏看起來有多可怕。


    正當目暮警官等人打算提醒一句時,對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完全沒事,似乎是剛才想東西太多了刺痛了一下?”


    “……”


    很好,再危險的感覺,都被這一個笑容中和掉了。


    一旁的柯南捂著自己還隱隱作痛的腦袋,半月眼幹笑著吐槽道:


    “我大概能體會到那有多痛。”


    也算是在某種意義上感同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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