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著宋岩早便換了的褲子,秦並沒有直接摸到他想摸的東西,這引得秦臉上的表情一陣發黑,嘴上啃咬宋岩的力道更重了,手上亦是。宋岩被他粗魯的動作搞得眼睛都紅了,感覺卻是來的很快,一時之間臊的不行,小臉通紅。秦初始並沒有發現,胳膊不慎碰到才猛地反應過來,本來就暗紅的眸子瞬間赤紅,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抱著宋岩轉身繞過龍椅,大步匆匆往後麵的寢殿去。宋岩已經被親懵了,直到被秦放到他巨大的龍榻上才回過神來,看著放下他就勢就衝著他撲了過來的秦嚇了一跳,一個打滾兒就滾到了龍榻最裏頭,並且火速抓了被子一把將自己團團捂住,瞪著眼冒紅光一看就是狼性大發的秦大喊:“你,你幹嘛?”這回不等宋岩說,秦直接替他說了:“知道你是孕夫,孤就蹭蹭,不來真的。”男人在床上的嘴就是騙人的鬼,宋岩才不信他呢,但是再用這個理由拒絕明顯是不行了。宋岩想到什麽眼睛一亮,一麵大力推搡上床來一把將他連被子帶人一同抱了起來按在了床上的狗男人,一麵急喊:“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說過什麽?你說的你就是饑渴到去寵幸一條狗都不會在寵幸我這個肮髒齷齪無恥的男寵的!”秦聞言正在扯宋岩被子的大手一頓,臉色陰鬱。宋岩還以為他這是終於想起他是太後男寵了,心裏泛起了惡心,要放開自己了,剛要鬆一口氣。秦開口了,蹙著眉頭有點別扭的輕咳一聲啞聲道:“孤當時就是氣話,你跟那些男寵不一樣,孤收回那句話。”宋岩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養了一個多月的胎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在秦這狗男人眼裏改觀了,但現在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在不能讓秦這狗男人收回這句話。“不行,你是一國之君,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麽能出爾反爾呢。”秦聞言眉頭一皺,做男人該不要臉的時候就得不要臉,當即黑著臉說:“你聽錯了,孤當時說的是孤就是變成狗也要寵幸你,弄死你這個該死的男寵!”說完秦扒開宋岩的被子就衝著他壓了上去。宋岩驚呆了懵逼了:不是?還能這樣?這狗男人還能要點臉嗎?你是靠不要臉登上王位的吧!然後宋岩很快就顧不上感歎某狗男人的不要臉了。-秦做了一個夢,夢裏他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狗熊,來到了他上次來過的雪川上,這回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上回偶然瞥見的山丘。......楊忠安撫完一眾大臣出宮去等消息,再回到大殿就見裏麵空空蕩蕩的沒了人,問了殿前的人說是王上沒從正門出去,他瞬間反應過來秦是帶著宋岩去了寢殿。宋岩這才兩個多月的胎,還沒坐穩胎呢,楊忠生怕秦魯莽起來弄出個意外來,忙小跑著往寢殿去,一進內殿,果不其然的就聽到了裏麵的動靜,但兩人明顯是在進行中,他也不好闖進去。楊忠隻好在門口焦急擔憂等著,想著裏麵動靜要是有什麽不對勁兒,比如宋岩哭喊著叫人救命什麽的,他就衝進去。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裏麵從始至終都還算和諧,並沒有鬧出多大動靜來。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秦抱著人出了大殿,自己的衣服鬆鬆散散的沒係好,宋岩倒是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帶著往浴池的方向去。楊忠眼見他們倆出來忙關心看向秦懷裏的宋岩,關心問:“宋寺人你身子還好嗎?肚子有沒有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宋岩一被抱出來就看到楊忠眼巴巴的在外麵等著已經夠臊的慌了,聽到楊忠這麽問更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怪秦這個狗男人,這要傳出去被人知道,還指不定怎麽想他們倆呢,懷孕都不老實。這麽想著宋岩一臉臊紅著臉對關心看他的楊忠搖頭磕磕巴巴的說:“我沒事兒,沒事兒,肚子不疼。”然後惡狠狠瞪抱著他的秦。秦斜他一眼,一臉的不以為然,那意思在清楚不過了:這會兒臊了惱了,跟剛才你沒享受到似的。宋岩讀懂他的意思,本來就紅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秦說到做到沒來真的,不僅如此,他還幫他那什麽了,這是宋岩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那作為一個清純不做作的小色gay,有秦這樣的男人幫他服務,他能不享受嗎?雖然他也不是沒付出,但這次他不得不承認,他不算吃虧。秦抱著宋岩去洗了個澡,期間自然少不得又占了一番便宜,險些擦槍走火什麽的。不過宋岩這次嚴厲製止了他,就算不動真格的,他這身子也經不起這精力旺盛的狗男人再折騰一回了。洗漱完宋岩換了幹淨衣物重新被秦抱回了議政殿,倒不是他不想走,實在是腿疼腿酸走不了,隻能叫他抱著了,不然摔了自己是小摔了崽子是大。回到秦殿,秦還想讓宋岩坐他腿上,宋岩這次卻是死活不肯了,叫人給他搬了把凳子按在秦的龍椅邊上。秦就算不開心,有楊忠的循循教導在耳,也隻能作罷了,本來大白天的抱了宋岩去胡搞了一通傳出去對他倆的名聲就不大好了,這要是他再將人抱在腿上批閱奏折,傳出去被那些大臣知道了,非得把宋岩打成禍國妖姬,把他打成昏君不可。秦是不大在意自己的名聲的,但他還不想連累宋岩陪他一起挨罵,也會給他招來一堆麻煩,隻能忍了。接下來兩天,宋岩都陪秦待在議政殿裏,秦批閱奏折,他就看野史話本打發時間,期間免不得犯困。秦在宋岩第一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後就反應過了過來,宋岩說的什麽想他了就是放屁,其實就是來看著他的,怕他趁他不在殺人的,秦的臉色忍不住黑了黑,但還是讓人給宋岩搬了一個軟塌來放在他的龍椅旁邊,叫宋岩困了就去上麵睡。這兩天那些大臣們也確實每天都會來求見秦,不過因著有宋岩在,秦火氣小了不少,至多就是叫他們在門外跪著,倒也沒下令將那些煩人的家夥都給宰了。再加上還有楊忠勸著那些大臣耐心再等等,最終將人都勸了回去,倒也沒出人命。時間就這麽一晃過了兩天,轉眼已經是第三天了,北蠻那邊的密信還沒送到,宋岩忍不住心慌了起來,連困勁兒都給緊張沒了,他覺的他這麽一個小小的蝴蝶穿過來肯定不至於將兩國戰事給扇沒了,所以他堅信那密信肯定是會在近期送過來的,但他擔心是他記錯了具體時間,那就糟了。從王都到北窯快馬加鞭一來一回都要十天左右,更不用說到時候太後啟程回京是坐的車輦,肯定要慢上許多,從北窯到嶺山郡的時候估計都得用上十天的時間。依著他的推算,那場大雨從現在開始最多也就半個月左右也就該下了。他記得是在秦接了太後回宮當天發生的,後來傳到秦耳朵裏,還引發了他的疑心。因為那雷劈的是嶺山郡神廟旁的大樹,而秦前不久剛在那邊遇刺,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他母後所為,所以他接回了他母後,但他母後前腳回宮,後腳嶺山郡的神廟旁就降下了天雷,這不就引人深思了麽?古代不光百姓迷信,其實帝王也一樣,隻不過秦迷信歸迷信,他狠起來天不怕地不怕,但這並不妨礙他因為天象胡思亂想。所以若是那密信再不送到,哪怕耽誤時間不多,再耽誤一兩天,都很有可能就要錯過了,到時候就白鬧了,說不準真要將太後接回來。宋岩不是沒想過到時候可以製造假的天象,可這個天象要麽就得人力不可為,要麽就得造成極大的影響,比如這次的瘟疫。否則就沒有效果,總不能讓他為了阻止太後回宮,去弄死幾千幾萬條人命來做天象吧。所以還是這次的天雷最合適。現在眼看著就要錯過時間了,宋岩能不著急麽?書不看了,覺了不睡了,一早就眼巴巴的瞅著外麵,跟望夫石似的。秦還沒有打消想讓宋岩打掉這個孩子的念頭,不論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想叫宋岩冒著生命危險生這個孩子,甚至如果宋岩肯打掉這個孩子,讓他忍受放他母後回來他隱隱都能忍受,他隻想叫宋岩鮮活的活著,所以才會想讓宋岩拿孩子跟他打賭,但宋岩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宋岩跟望夫石似的一直伸著腦袋看外麵,秦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在盼什麽,就忍不住輕咳一聲再次跟他提議說:“其實也不是非要密信到達,孤之前說的賭注依舊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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