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什麽事了?”


    可是當這些衙役進入牢房後,看到地上躺著幾具屍體,這些屍體幾乎都是他們的同僚;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具屍體是那名非常重要的罪罪犯丁誌昌的。


    “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


    現場的聲音開始變得嘈雜起來。


    聽到這些守衛互相詢問的聲音,劉向陽怒極反笑道:


    “怎麽回事?你們問我怎麽回事,我還想問你們怎麽回事呢!”


    聲音雖輕,可是卻能從中聽出劉向陽心中那股即將要壓製不住的怒火。


    “這……”


    一眾看守牢房的守衛麵上的驚恐和彷徨之色是遮蓋不住的。


    “大人怎麽了?”


    沒多久、聽到劉向陽之前那道嘯聲的馬金寶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丁誌昌死了。”


    陸飛蓬在馬金寶進來之後,便朝地上的幾具屍體看去。


    認真查看一番,發現這幾名守衛身上並未有什麽傷口,從他們口吐白沫的嘴角處來看,這些守衛顯然是中毒而亡。


    一連把地上的四具屍體翻看一遍都是如此;見此、陸飛蓬走到哦電子廠的屍體前蹲下身來,隻見丁誌昌雙眼驚恐,其顯然是眼睜睜看著正前方死不瞑目。


    而丁誌昌的嘴角處依舊有白沫的痕跡,應當也是中毒而亡;


    可是在其胸口處還有一道創傷,從這道傷口來看,顯然是凶手在喂下毒藥之後,似是怕丁誌昌不死,又專門在他的胸口處補了一劍。


    劉向陽也在這幾具屍體上查看了一番,知曉這應當是監守自盜,應當是哪名守衛出了問題。


    “負責在牢房內值守的守衛就他們四人嗎?今日在我們審訊過後,還有沒有旁人進出過牢房?”


    這時一名牢房的管事站了出來,他低著頭似是不敢看劉向陽一般,語氣有些不足的回答:


    “回大人、牢房內一直都是由四人看守;在大人您離開後並未有其餘人進入過牢房。”


    聽到這裏,劉向陽沉著一張臉,他站起身來朝一旁的馬金寶吩咐道:


    “馬總管、這件事你跟進下,派遣專業人員對這些人進行檢查,我要知道這到底是誰幹的。”


    “好的大人、屬下這就安排專業人員過來檢查。”


    “陸大人咱們先走吧,後麵還有其他事情要忙。”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劉向陽的書房後,劉向陽第一時間便打開了房中的隔音大陣。


    之後二話不說竟直從儲物袋中掏出兩張子傳訊符來,伸手施法口中對著符籙念念有詞;


    “去!”


    兩張傳訊符同時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房中,做完這一切的劉向陽這才看向陸飛蓬道:


    “這群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啊,咱們千防夜防,竟沒想到他們竟然收買了普通人;這群人還真是給我們上了一課啊。”


    剛才他那兩道傳訊符一張是上報給範陽郡巡查司的,還有一張是發給沈長明的;


    畢竟沈長明這邊剛提醒過他們,他們轉過就發現丁誌昌已經死了,不給沈長明發消息說明一下,回頭容易鬧誤會。


    正在朝寧台鄉原路返回的沈長明在收到劉向陽發來的消息之後,他發出一聲仰天長歎!


    之前他通知劉向陽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抱著另一個成員也被滅口的念頭了;


    若是萬一呢?萬一那個人並未被滅口呢?


    可是真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看來以後關押重要犯人的時候,看守人員必須要安排巡查衛來看守了,巡查衛進入巡查司時都是發過誓言的;


    他們都有誓言的約束,不會輕易背叛巡察司。


    兩人又在這件事上商議了一番,最後似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劉向陽向陸飛蓬問道:


    “陸大人,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關於血紅盟的線索?”


    陸飛蓬搖頭道:“劉大人、咱們能夠抓捕到丁誌昌和楊凡兩人都是僥幸了,我又何能去找其他線索。”


    對此劉向陽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來也是、若不是陸飛蓬,他們至今連血紅盟這幾個新興的邪教組織都不知道呢……


    劉向陽順手丟給陸飛蓬一枚玉簡道:


    “陸大人你看下這裏麵有沒有認識的,丁誌昌身為寧台鄉的捕頭,他的位置不能空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員來接替捕頭一職。”


    “劉大人開玩笑了,我才來寧台鄉多久,又怎能認識……”


    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還別說,他真的還在這上麵碰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名字,徐致平;


    陸飛蓬到達寧台鄉的第一個夜裏,周胖子在春花樓給他接風,不過自己沒有留宿春花樓出來後迷路了。


    而徐致平正是那名嗬斥自己的小捕快。


    “若是劉大人沒有合適的人選就他吧。”


    說著陸飛蓬把自己跟徐致平的遭遇說了出來。


    “鐺鐺鐺!”


    就在陸飛蓬跟劉向陽在房中商議事情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


    劉向陽揮手撤去了房中的隔音陣法,見進來的是馬金寶,便出聲問道:


    “結果出來了嗎?”


    馬金寶搖頭道:


    “結果還有等一下,是沈大人回來了;不過沈大人一來就直奔他之前留宿的地方。”


    “哦?”


    聽到這裏,陸飛蓬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便出門向沈長明之前所在的房間走去。


    看來沈長明的傷勢似乎沒有他之前所說的那般輕,不然也不會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就直奔他之前住的地方。


    要知道、沈長明雖然是安南使,職級上是比他們高了一級,可是這裏畢竟是寧台鄉,他們才是這裏的主人。


    不管怎麽說,沈長明來到這裏,也要跟此地的主人打聲招呼的。


    “大人你傷勢如何?”


    在得到沈長明的同意後,兩人進入了沈長明的房間。


    原本身上血跡斑斑的製袍雖然被他換掉了,看不出來有絲毫受傷的跡象,可是卻能從他那慘白至極的臉色依稀能夠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我無事。”


    沈長明擺了擺手,把自己半路上的遭遇簡單的講了一下,末了還叮囑兩人,這段時間若是沒有什麽事情,不要輕易外出,不知道那兩名襲擊他的元嬰期修士走了沒有。


    詢問過幹活後,劉向陽便離去了,沈長明畢竟還要療傷。


    可是陸飛蓬卻被沈長明留了下來。


    “大人你有什麽吩咐?”


    “是這樣的陸大人,我想代表宗門一係向你發出邀請,邀請你加入我們宗門一係。


    雖然我們宗門一係沒有世家那群家夥有錢,也沒有巡查司本部勢力有權;


    可是我們宗門一係也有他們沒有的,比如忠心的下屬、比如功法,這就是我們宗門的有事;


    我們宗門一係乃是由大齊無數勢力組成的,有著數不盡的弟子,有無數功法,隻要陸大人你開口,想要什麽什麽頂級功法,我們都能給你搞來。”


    聽到這裏,陸飛蓬滿臉苦笑,他沒想到沈長明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記拉攏他。


    他也不知道是該感到感激的好,還是榮幸的好。


    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那就是對於加入哪方勢力不能再拖了,這個事情已經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了。


    對此、陸飛蓬隻得委婉的說自己需要考慮一下。


    沈長明也沒有多說什麽,自己堂堂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能親自開口邀請對方一個小小的靈液境修士,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他也不可能放下麵子再三發出邀請,而且這件事確實算得上一件大事,慎重考慮是應應該的。


    “嗯、陸大人考慮好了,記得給我一個答複。”


    從沈長明房間離開後,陸飛蓬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開始認真考慮起之前的問題來。


    為了以後的仕途,他必須要做出取舍了。


    仔細在腦海中分析了盤踞在巡查司的四方勢力。


    哦、不對,是三大勢力,沒有小吉吉那一方他是不會考慮的,門都有沒有!


    三方勢力,世家最為有錢,可是背後世家大都是大齊的頂級權貴,階級分明十分明顯,而且還不得自由。


    他不可能為了點錢就受人約束!


    而宗門一係看似好,要人有人、要錢有人、要權有人,要什麽都有人;


    對了、還有功法,沈長明說的好聽,他想要什麽功法,都能給他搞來。


    可是試想,別人家的鎮派功法憑什麽給你一個外人?


    門派傳承大於天,這個想法根深蒂固不是誰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由此可知,宗門那邊能夠給他的功法,無非就是一些二流貨色!


    而且他背後有龍爺也不缺功法、錢財。


    那麽剩餘的選擇隻有巡查司的本部人馬了,本部人馬沒有那麽多框框架架的約束,隨便自由。


    缺點就是加入本部一係,修煉資源、錢財、人馬什麽都要自己打拚;


    不過這一點對於有龍爺的陸飛蓬來說,根本就不用擔心。


    想到這裏,陸飛蓬心中已經有了抉擇。


    想到這裏,陸飛蓬嘴角微揚,口中發出一道喃喃自語道:


    “既然決定加入巡查司本部一係了,那自己就給劉向陽送個見麵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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