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存在的雄子!好漂亮一隻雄子!氣場好強大的一隻雄子!他們剛才,差點,差點碰上了。隻是三隻雌蟲還沒來得及春心蕩漾,就被肖圾一手抓一個扔到一邊去了,哦,第三個是用腳踹的。“你們這幫雜碎想幹嘛?!”要說原先肖圾揍完蟲之後眼神是凶,那現在就是凶神惡煞,跟要殺蟲一樣。程朝辭被肖圾和何懷簡死死的護在了身後。程朝辭蟲還是懵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進來有蟲監聽隨時準備救蟲之後,連忙對手腕上的光腦說了一句:“我現在沒問題,目前……”程朝辭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還傻愣愣的雌蟲,和炸了毛的貓一樣的肖圾,疑惑道:“目前懷疑可能是同學之間的問題。”他是被波及的池魚,隻是似乎對方對於自己這條魚的性別格外震驚。這還不算完,花壇裏一隻雌蟲踉踉蹌蹌跑出來,啪嘰一下摔地上,估計是躲的時候沒站穩。程朝辭覺得現在肖圾氣的發抖,都快抖成動感模糊了。隻能勸了一句:“沒事,四隻雌蟲而已,別激動,別激動。”真激動起來揍蟲,那學校這責任算誰的,要是因為肖圾先動手,給了處分,那可是會記錄在個蟲檔案裏的。隻是程朝辭安慰的話才說出口,又從花壇裏啪嘰啪嘰掉出來兩隻。何懷簡沒有說話,程朝辭以為何懷簡很冷靜。哪裏知道何懷簡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長得像是前世手雷一樣的東西,高聲對著花壇道:“我數三聲,不出來我就扔了。一……”眼看著一群未成年雌蟲像是蜜蜂被捅了窩一樣的鑽出來。程朝辭風中淩亂,不知道先震驚這點地方居然能藏這麽多蟲,還是去質問何懷簡為什麽要在口袋裏放手雷一樣的這種東西,就不怕走著走著磕著了,然後轟的一聲嗎?第27章 機遇與圖謀氣氛在劍拔弩張中還夾雜著一絲尷尬。本來一切都準備的好好的, 唯一的變數就是誰能想到肖圾和何懷簡這兩個家夥的弟弟是隻雄蟲呢?話說家裏有個雄蟲弟弟,雄蟲弟弟還和自己關係不錯。這難道不是一件可以拿來吹噓的事嗎?為什麽這兩隻蟲屁反應都沒有?在垃圾星長大,對雄蟲沒個具體概念的肖圾和何懷簡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 程朝辭都見著和懷簡握著那個手雷一樣的玩意兒,手背青筋暴起, 感覺離丟出去隻差那麽臨門一腳。當然,何小同誌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麽的雲淡風輕, 好像一切都盡在掌握。程朝辭從肖圾身後探出一個腦袋,看了看對麵的雌蟲們:“那什麽, 能讓一下嗎?”“啊?哦!哦哦!沒問題!沒問題!”最前麵那個挑染的雌蟲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衝著程朝辭露出一個傻嗬嗬的笑, 隨即轉身氣沉丹田的大吼:“都別杵這兒了!一個個幹什麽?當電線杆呢?給我滾滾滾!”一群雌蟲呼啦一下散到兩邊。就某些時候而言, 雄蟲的身份真的很好用啊。因為程朝辭畢竟是雄蟲, 帶去肖圾他們宿舍肯定不太好。肖圾這家夥凶是真的凶,直接拉著程朝辭去了自己的教室,竟然把同班同學給攔在外麵了,相當的不講道理。還是程朝辭阻止了肖圾。肖圾之後幾年還得和這些雌蟲在一個班做同學, 一次性全給得罪了可不是什麽好事。在集體中做獨行俠,被孤立是小, 就怕被惡意的針對。那就算肖圾再怎麽厲害也玩不過別人蟲多。不過就算程朝辭阻止了肖圾, 可那些未成年雌蟲也沒有進來,而是一個個悄咪咪的扒在門外偷偷看。偷偷看也就算了, 程朝辭要是看向門外, 那些雌蟲還會害羞的把腦袋給縮回去。和最開始那三隻雌蟲衝過來那種氣勢洶洶, 嗚嗚渣渣的樣子大不相同。現在正是白天上完了課,中間有四十分鍾休息的大課間,走廊上蟲很多, 擠在門口的蟲也越來越多。程朝辭無奈,隻能當沒看著的。他是兌現承諾請肖圾和何懷簡吃蛋糕,這是他們在垃圾星上就說好了的。肖圾和何懷簡沒有嚐過蛋糕這種東西,出乎程朝辭意料的是,肖圾在將蛋糕吃進去的時候皺起了眉頭。肖圾喉嚨滾動,似乎下意識想要吐出來,但還是咽了下去。“味道很不錯。”何懷簡真情實感的誇讚,一旁的肖圾詫異的看了一眼何懷簡,像是在懷疑何懷簡這句誇讚並非出自真心。“你不喜歡嗎?”程朝辭從肖圾手裏拿過小蛋糕,肖圾的不適應那麽明顯,還讓蟲吃那真就是虐待了。好不容易可以感天動地兄弟情,結果自己拉胯了,肖圾有些鬱悶:“這個吃著太奇怪了,像吃泥巴一樣。”而且還是參了糖的泥巴,口感極其詭異。說完之後肖圾又覺得自己嘴太笨了,這可是他們家辭仔掙了稿費之後特意給他買的,自己這樣會不會太不知好歹了。要知道辭仔還是一隻珍貴的雄蟲:“辭仔你給我吧,這玩意兒挺貴的。”看那花裏胡哨的樣子就知道這東西肯定不便宜。“別了。”程朝辭躲過肖圾伸過來的手,將小蛋糕放進自己嘴裏,“我吃吧,你別勉強了。”自己以為好的東西對於他蟲來說也許是難以接受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嗯,素材有了,感覺可以加進小喪屍王裏麵。想要強行讓小喪屍王適應人類的食物,糾正小喪屍王的行為,讓他向人靠攏,但人類的食物對於小喪屍王來說難以下咽。程朝辭腦子裏正天馬行空的想著呢,結果被一連串倒抽氣給驚的回過神。發出抽氣聲的源頭是門口那群雌蟲。“這個雄子!他居然吃了肖圾吃剩的東西?!”某位雌蟲壓低聲音,戳著身邊的夥伴。“這是雄蟲嗎?天啊我不相信!這是雄蟲?”“好羨慕那個雌蟲啊,他憑什麽擁有這麽好的未婚夫。”某位不明真相的吃瓜亞雌露出羨慕的眼神,然後就被蟲拍了下後腦勺。“未婚夫個鬼啊!那個雄蟲是雌蟲的弟弟!”“那是不是就是說我還有機會?”“我覺得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