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公館總共占地將近六萬多平方米,高度卻不高,主樓不過20米,統共就隻有三層,一樓的高度將近到達十米。


    而酒會主辦的地方便是在公館的主樓,而東西翼樓的房間大部分都是用來招待會留宿的客人。


    不過沈綠夷卻直接抱著人坐電梯上了三樓的某間客房,期間和他問好敬酒的人都數不清有多少個。


    將人放在沙發上後,接著,薑見月就瞧見有穿著黑白製服的服務生托著盤子走了進來。接著又有先前在大平層裏負責化妝的化妝師跟在後麵。


    這間客房麵積的大小跟一間公寓差不多了。一進門便個小型的會客廳,米白色的整理啥房間裏幾扇窗正大敞著,夜間的晚風和外頭花園裏淺淺的花香


    “給我。”


    男人朝著服務生伸出手,後者連忙將還蒸著熱氣的純白熱毛巾遞了過去。


    接著,西裝褲貼在冰涼的地麵上,男人不由分說地,拿著毛巾就往少女的嘴上擦。


    “唔、唔,沈綠、沈綠夷……”


    盡管對方似乎有意控製著力道,但粗糙的毛巾麵和柔軟的唇瓣相互摩擦,還是有些許疼痛傳來。


    薑見月頓時就想要往後躲著他有些粗暴的動作。


    可對方的左手直接握住她裸露的肩頭,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逃脫,相接觸的掌心是有些微涼的溫度。


    或許是少女抵觸的情緒太過明顯,男人的力道也漸漸地放輕了,又來回擦拭了兩下後,他這才將毛巾隨意丟給了旁邊的服務生。


    緊接著,那服務生便識相地就要走出門。


    隻是臨走時卻發現化妝師還有些局促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什麽,連忙把她一起拖走,最後帶上了房門。


    如同狼王在踱步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一般,男人深藍色的眼眸仔細地打量著少女的麵龐,最後目光又久久地停留在那已經紅得嬌豔欲滴的唇瓣上。


    上麵的唇釉已經徹底被擦幹淨了,但因為毛巾上還有著水汽,所以嘴唇也有點濕潤。


    他的眼神侵略性實在太強,落在身上甚至有種燙傷的錯覺,薑見月似乎都感覺嘴唇傳來火辣辣的灼燒感。


    明明剛才他用熱毛巾擦她嘴巴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感覺。


    就在薑見月囁嚅著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時,男人忽然伸手,右手控製著她的左臉,大拇指正好壓在了她的嘴角上。


    被人這麽摸著臉是有些不舒服的,這個動作本身就帶有掌控的意味。更何況男人的指腹時不時就摩挲撫摸著,讓人覺得曖昧的同時,又有些發怵。


    可或許是剛才那些事情,麵對沈綠夷,薑見月總是有些心虛。


    因此她隻能被迫暫時接受和他的親近,笑容勉強。


    這樣的氛圍一直維持了許久,久到薑見月都覺得嘴角都要被磨破了,終於坐不住了的時候。


    從進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的男人,忽然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你認識他?”


    這個“他”不言而喻。


    莫名的,有種被長輩訓話的感覺,薑見月忍不住抿了抿嘴,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他的反應。


    可對方隻是冷冷地看著她,那俊美無儔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如果說先前和沈綠夷相處,薑見月能斬釘截鐵地說這個在外人看來高高在上的沈總,實際上就是個下流胚。


    那現在她不得不承認,沈綠夷又坐回了他的高台之上了。


    明明他是單膝跪著,視線比坐在沙發上的她還要低了些。


    可僅僅隻是那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都能感覺手心在冒著冷汗,喉嚨也幹澀得連吞咽的動作都做得吃力。


    她頂著這強勢的氣場,盡管有意控製,可聲線還是微微顫抖:


    “我之前見過他幾麵,不太熟。”


    “不太熟?”


    重複了一遍少女這後半句解釋,男人指腹摩挲的動作一頓。


    突然,沒有任何預警,他猛地一下湊近。


    帶有西方血統的男人,鼻梁本就比純正的華國人還要更高更挺更窄一些,鼻尖的弧度也是恰到好處。


    所以他不過是湊近了一點,就幾乎要和少女微翹的,還撲了點腮紅的鼻尖碰到一起。


    眼眶上瑩瑩的水光如同一汪澄澈的清泉晃了幾晃。看著那雙因為他的靠近而頓時睜大了的杏眸,男人啟唇,淡淡的紅酒香氣交織在少女的呼吸中。


    “薑見月,你確定嗎?”


    說話間,那長睫都好像把小刷子在她的臉上掃過,薑見月不由地呼吸一滯。


    但哪怕她心裏已經慌得不行,但她仍舊打算一口咬死,畢竟她現在說的就是實話,這輩子的她和鬱簟秋就是不熟。


    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口水,薑見月點了點頭後,便要肯定地回答道:


    “我、我確——”


    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完這句話,那最後一個字便消失在了男人的唇齒之間。


    下唇猛地傳來一陣刺痛,與此同時,那雙深不見底的,仿佛有什麽恐怖的海嘯呼之欲出的深藍色眼眸一瞬間在她的眼中放大。


    “!”


    一刹那,薑見月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


    唇上的痛感無比清晰地告訴她麵前的人做了什麽,上次在車上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上輩子那些忍辱負重的場麵更是記憶猶新。


    於是沒有任何猶豫,她的牙齒毫不留情地就咬了下去。


    立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彌漫在口腔中,而男人握著她肩頭的手也更加用力。


    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男人的胸膛,想要讓他知難而退,可對方卻紋絲不動,甚至手還下移到了肩胛骨,讓她貼得他更近了。


    推也推不動,整個人都被桎梏著動彈不了。從唇上溢出來的血珠不是被男人不厭其煩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就是以尖牙咬著唇肉,像是要將他的血融進她的身體裏一樣。


    直到薑見月覺著嘴唇都好像不屬於自己的時候時,男人這才放過了她。


    目光幽深地盯著那豔麗的唇,男人的聲線低啞而又帶著饜足。


    “這下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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