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敞篷的感覺怎麽樣?”


    男人點了支煙掐在指尖,昏黃的燈光下,白霧嫋嫋升起,一點猩紅時明時滅。


    他的眸光盡是輕蔑,嘲諷時,從唇珠旁溢出來的煙霧柔和了他那棱角分明的麵龐,多了幾分懶散的姿態。


    “你的人沒找到?”


    江遇然懶得搭理他那句冷嘲熱諷,眉頭還是緊鎖著,煩躁溢於言表。


    羌晉又抽了口煙,嗓音在煙的熏燎下,更加低啞了些許,他冷笑道:


    “怎麽,你的就找到了?”


    “你下的藥,你還能讓人被帶走了,羌晉,你也是蠢得可以。”


    現在一時半會兒不知道上哪裏找人,江遇然隻能先待在酒店門口。


    他倚靠在車旁,晚上匆忙出門換上的白襯衫此刻已經沾上了些許灰,頭發也被車前窗吹來的風刮得亂七八糟,有種淩亂狼狽的美感。


    “比不上你,趕著給人做嫁衣。”


    羌晉又猛地抽了一口煙,接著將煙蒂往地上一扔,用腳狠狠地碾碎。接著就又要從煙盒裏頭拿出一支煙,同時用著滿是惡意的語氣問他:


    “怎麽樣?江遇然,幫別人當攔路狗的感覺如何?”


    “如何?”


    江遇然低著頭,黑色的碎發微微遮住了他此時的神情,他嘴角緩慢地勾起一抹弧度,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很不爽,非常不爽。所以……”


    “嘭!”


    幾乎是江遇然話音停頓的一瞬間,他突然暴起,兩步上前一拳就砸在了羌晉的臉上,同時一聲滿是怒意的吼聲響在了酒店門口。


    “羌晉,他媽的要不是你,景澈那個賤貨怎麽可能能頂著我的名頭把人帶走!”


    是他接到了薑見月的電話!


    薑見月要找的人明明就是他!


    正咬著煙,低頭點火的男人沒想到他會這個時候爆發,哪怕敏銳的反應力讓他下意識就偏頭過去,可還是沒能完全躲過對方砸過來的一拳。


    頓時,煙盒和火機以及他正咬著的那支煙都掉在了地上,男人的嘴角立刻就裂開了一塊,血順著唇角往外淌。


    “江遇然,你他媽的找死!”


    甚至都懶得解釋藥不是他下的,羌晉躲開江遇然的又一記,同樣掄起右手回了一拳過去。


    拳頭同樣砸在男人的臉上,後者的顴骨馬上也青了起來。


    “廢物!不是你他媽的撞我,老子早就找到人了!”


    羌晉往地上吐了口血水,接著抬起腳,朝著江遇然的腹部就狠狠地踹了過去。


    “找到人?找到人然後他媽的睡她是不是!羌晉你下不下賤!我他媽才是她男朋友!”


    江遇然咽下喉頭那抹血腥,曲起手臂,用最堅硬的手肘部分便對著羌晉的肩膀砸了過去。


    這下,兩個人徹底廝打在一團,像是兩隻徹底失去理智暴走的野獸,拳拳刺肉,沉悶的撞擊聲和周圍人的尖叫聲響做了一團,場麵混亂到了極點。


    *


    野獸。


    景澈知道自己一旦完全發病了,就和發情的野獸沒有太多區別。


    所以當他帶著少女的手,一顆又一顆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並脫下來後,他並沒有摘下手臂上那個臂環。


    甚至連遙控,都隻是放在了他的腿邊,好讓他可以隨時按下按鈕,用電擊讓自己冷靜下來。


    否則,早在他褪去了少女的衣物,又或者更早一些,當他意識到了自己將成為擁有少女的第一個人時。


    他可能就已經徹底失去理智,毫不留情地用將她在床上。


    “月月,月月……”


    男人繾綣的呼喚聲和某種聽了便讓人忍不住想到什麽的?聲,響在即便有恒溫調控係統,但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悶熱黏膩的臥室中。


    他沒想到他原來可以是第一個的。


    他隻是想著,哪怕他有機會就好。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麽幸運。


    像是念上癮了似的,景澈覆在少女的耳旁,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


    同時小心翼翼地為接下來的,春天,是動物……的季節,準備著。


    被放在床上的少女,肌膚瑩潤得像是最昂貴的羊脂玉一般,隻是輕輕觸碰,就讓人愛不釋手。


    又因為在情欲的熏陶和藥物的作用下,此時那白皙的皮膚,暈開了大片大片的桃紅,又蒙著層薄薄的汗,讓人忍不住在上麵留下更多,,。


    景澈隻是看一眼她那軟而紅的臉頰,就頓時覺得心都化了,恨不得直接將她一口吃掉。


    忍到最後,隻能親親她的唇,又或者;;她心髒前的那處,才能緩解這種被稱之為“萌係侵略衝動”的病態心理。


    直到少女不滿的哼哼唧唧聲越來越多,眼看著差不多了,景澈這才緩緩地將手臂往自己這個方向收。


    又當做是什麽不可多得之物似的,一幹二淨了之後,這才。


    “不要、不要,疼,……好疼!”


    可不過稍許,甚至為了幹淨著想,醫院會建議男性去做手術的地方都還沒來得及,


    少女就忍不住抗拒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小臉皺巴在了一起,淚花都飆了出來,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景澈頓時就慌了。


    他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尤其是第一次,女性總是比較;;一旦他沒處理好,不僅可能傷到不說,說不定還會讓對方留下陰影。


    於是他隻能忍著,將好不容易才……,重新又……


    他原本以為已經可以的了,景澈忍不住又對自己的癮症以及那過分的地方感到厭棄。


    但凡,但凡他沒有這麽……


    這和吃飯是一個道理的,景澈知道。


    西餐廳中,為了顧客能夠先簡單飽腹準備的前菜,和以充饑為目的而端上來的主食,一開始就有著本質的區別。


    前菜往往是冷盤,而主食卻是才烹飪好,甚至還會有些燙的熱食。


    前菜往往是少量,而主食的份量,卻遠要多得多。


    一下子就橫跨了好幾個層度,吃飯的人自然會被撐到。


    除非……


    驀地,男人的喉結上下鼓動了一下,那說不出的味道仿佛還充斥在口腔專科連鎖在線預約看牙科、之中。


    除非這中間,還能再有些過渡。


    景澈的目光忍不住飄移到了<>,看著那可愛的地方,他的心頭頓時就有了想法。


    “月月,你再等下好不好?你再等下。”


    話語一落,還沒有征求少女的同意,景澈低下頭,隻留給天花板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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