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的別墅安保工作做得很不錯。


    裏裏外外的保鏢多達數十人,堪比曾經非常惜命的趙向林。


    想來得罪過不少人。


    但這樣的安保力量,在陳勝麵前形同虛設。


    哪怕陳勝實力十不存一,再瘦死的駱駝,還是比馬大。


    陳勝悄然潛入,躲在別墅二樓某處,看到中年醫師和他的徒弟,跟鄭家的人正在大廳交談。


    其中就有鄭海澤!


    中年醫師拿出好些珍貴藥材,道:“鄭老爺子治病所需的藥材,都在這裏了。”


    青年徒弟立刻幫腔:“我師父為了弄到這些藥材,可沒少費力氣,連藥靈山的玉牌都用掉了。”


    陳勝冷笑。


    這中年醫師拿出的藥材裏,可沒有黑血引心蓮!


    “實在是太感激曹神醫了,要不是您的話,我家老爺子可就危險了!小澤,你可要好好謝謝曹神醫。”


    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朝中年醫師感激道謝。


    “媽你放心吧,我一定重謝曹神醫。”鄭海澤點頭說道。


    這女人看起來三十來歲,除了眼角有少許魚尾紋之外,全身上下散發出熟透的女人韻味,無比動人。


    沒想到竟然是鄭海澤的母親。


    中年醫師看向鄭海澤母親的眼神有些火.辣:“神醫不敢當,為醫者治病救人,這是本分,鄭夫人不用客套,隻是我觀鄭夫人身體上或許有些不妥之處……”


    陳勝眼中露出譏諷。


    果然不愧姓曹!


    “啊?真的嗎?”鄭夫人微微訝然。


    青年正色道:“那肯定啊!我師父是醫師協會認證的六品醫師,醫術隻在少數神醫之下,誰健康誰有病,我師父一眼就看得出來。”


    中年醫師嗬斥:“放肆!什麽有病沒病的?還不趕緊給鄭夫人道歉?”


    “鄭夫人對不起,我這徒弟口不擇言,以後我一定好好教導。”


    “沒事沒事,那就麻煩曹神醫替我看看。”鄭夫人伸出保養得極好的白皙玉手。


    姓曹的中年醫師假意伸出兩根手指在脈搏上輕輕觸碰,隨後眉頭一皺。


    俗話說不怕中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鄭夫人和鄭海澤有些慌了。


    “曹神醫,我媽身體難道出什麽大問題了嗎?”


    “這個……倒也不是太大的問題,隻是還需找個安靜的地方詳細診斷一番才能確定,鄭夫人,你看……”


    “安靜的地方……我房間可以嗎?”鄭夫人心慌之下沒多想。


    “也可,鄭夫人請。”


    “曹神醫請,小澤,你好好招待曹神醫高徒。”


    “好的媽。”


    目送鄭夫人和曹醫師上樓,鄭海澤熱情跟青年交談起來。


    傻缺孩子還不知道自己母親要遭難!


    “等會!”


    沒想到,曹醫師去而複返,對鄭海澤說道:“鄭少爺,我在杏林交流會上遇到一個年輕人,他手裏有一顆失傳已久的丹藥,如果能拿到的話,我敢保證鄭老爺子的病絕對根除。”


    鄭海澤一聽,大喜過望,連忙道:“那人在哪?”


    曹醫師道:“看他年輕氣盛,應該沒想太多,人估計還在會展中心,就是那丹藥,恐怕不好拿到啊。”


    鄭海澤立刻就明白了,臉上露出厲色:“這裏是容城,我鄭家看上的東西,再不好拿,也要拿!”


    “鄭少爺果然英雄本色,那人名叫陳無用,師承無量醫門……這無量醫門我也沒聽說過,應該是什麽不起眼的小傳承,這樣,我徒弟還擅長丹青之道,讓他給你把那人的樣貌畫下來,我先去給鄭夫人看看病。”


    “師父放心。”


    “曹神醫費心了!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曹神醫!”鄭海澤又是一陣感謝。


    陳勝默默看著。


    這姓曹的醫師,搶了黑蓮不說,還覬覦他的百草丹,已經有取死之道!


    一樓大廳,曹醫師的徒弟開始畫像。


    鄭海澤一邊仔細看著,並不知道二樓房間裏,他那風韻猶存的媽,已經被曹醫師騙得要寬衣解帶。


    “曹神醫,這……不好吧?”鄭夫人有些遲疑。


    曹醫師一臉正色:“我是醫者,於我眼中,隻有病患,不分男女,鄭夫人難道是不信我的醫德?”


    “那……那……”


    這世界上,有三個地方,會讓女人主動寬衣解帶。


    浴室和廁所,是自己想脫。


    而在醫生麵前,喊你脫你就得脫。


    鄭夫人見曹醫師一臉正氣的樣子,雖然羞澀,但也不能諱疾忌醫,忍著羞恥之心,把衣服給脫了。


    這把曹醫師看得熱血直衝頭頂,差點控製不住洪荒之力。


    他根本沒有醫德!


    也不知道曾經有多少女人就是這樣被他騙到手的。


    曹醫師依舊裝得道貌岸然,假裝探查了一下,沒往重點上碰,這也讓鄭夫人戒心消散。


    而後他就一套用過很多次的說辭,稱鄭夫人有暗疾,拿出一瓶液體,讓她喝下,說是醒來後就能痊愈。


    鄭夫人信以為真,喝下之後,很快失去意識。


    這倒是方便了陳勝。


    見曹醫師急不可耐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陳勝閃身而入,一把掐住了曹醫師的脖子。


    “是誰?是……你……”


    曹醫師嚇了一跳,見到是陳勝,駭然不已。


    “黑蓮拿出來。”


    “大庭廣眾,你居然敢打劫?無恥!”


    “論無恥,我怎麽比得上你?”


    陳勝朝鄭夫人看了一眼。


    這樣貌,這身材,這韻味……


    別說,真別說!


    要不是陳勝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高低得讓鄭海澤多個爹。


    懶得再問曹醫師,陳勝拿起他隨身的包裹,找到了黑蓮。


    曹醫師驚怒交加,正要開口,陳勝已經不給他機會。


    兩指點在他心髒處。


    曹醫師瞳孔劇烈收縮,而後沒了氣息。


    陳勝把他的屍體扒光,跟床上的鄭夫人放在一起,拿出手機哢哢哢一頓拍。


    然後,他清清嗓子,變幻成曹醫師的嗓音,把門打開一條縫,喊道:“徒弟,畫完了嗎?上來給為師打下手。”


    “來了師父!”


    樓下青年立刻激動了,血液不由匯聚到某處。


    隻是覺得師父這次怎麽這麽快?體力果然不及他!


    青年急匆匆上樓,敲了敲門後,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一眼看到床上的兩人。


    還沒開口,他的脖子就被陳勝掐住。


    青年驚恐瞪大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下輩子,嘴巴別這麽賤!”


    陳勝如法炮製,將青年擊殺後,扒光扔床上,又是一頓拍照。


    他看了看照片效果,自己很滿意。


    以後說不定可以混個攝影師當當。


    樓下,一無所知的鄭海澤拿著青年畫的畫像細看,越看越奇怪:“怎麽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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