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遊謙虛地擺擺手:“哪裏哪裏。”五個人縮在一起不敢說話。淩哥教導我們,你教導淩哥,四舍五入便宜你了。經過一個小時,薛一丁成功把淩宵行練得不像一個木偶跳舞了,而是成為了一個仿佛正在做複健的病人。這也難怪淩宵行編曲唱歌那麽好聽,等級卻是c了,這是個偏科怪才啊!雖然動作依舊僵硬,但起碼終於像個人了。給他減輕了一大壓力,雲遊很滿意:“一丁,真是不負我的厚望啊。”薛一丁沒有靈魂地嗬嗬兩聲:等明天公演完,淩哥就會把他厚葬了。“也差不多了,去吃飯吧。”雲遊道,“然後我們回來繼續練。”“好!”原本有氣無力的幾人猛地眼放精光,你追我趕地跑去食堂了。雲遊感慨:“真是年輕人啊,精力十足……”淩宵行問:“你不是?”雲遊道:“我不是。”淩宵行眼睛一眯,語氣卻沒怎麽變,似乎隻是漫不經心地閑聊:“那你是誰?”雲遊慢聲道:“我麽……”他把聲音壓低了,淩宵行不得不身體微微傾斜才能聽清雲遊的話。隻聽雲遊意味深長道:“我是1組未來的爸爸。”淩宵行:“……”淩宵行完全不想承認自己被雲遊耍了,麵無表情地抬步走出練習室。出了門口沒走幾步,又動作一頓,腳步一停,轉回頭看,雲遊還盤腿坐在地板上,單手支著腮,歪頭眨巴著眼睛,神態頗為無辜。見他看過來,視線匯聚,雲遊伸出了手。淩宵行忍不住又歎了口氣,像昨晚一樣,右手食指指節輕輕一碰額頭,回去走到雲遊麵前。“你的腳怎麽樣了?”他半蹲下/身,問。如果剛才那五個男生還在,看到淩宵行此情此景,一定會三觀炸裂。淩哥不在你受傷的時候補刀就謝天謝地了,居然還會這麽溫柔(?)地問傷勢怎麽樣?雲遊神態自若:“挺好,再這麽高強度地練下去估計廢了。”淩宵行目光一掃,雲遊裸/露在外的腳踝鼓起了一個嚇人的包,情況比昨天更差了。淩宵行表情有點糾結,似乎是在經過什麽激烈的天人交戰,正當他眉尖一鬆,即將說什麽的時候,雲遊打斷了他:“開個玩笑,歇幾天就沒事了。行了,幫忙扶我一把,我要餓死啦。”雲遊這麽一拒絕,反而讓淩宵行把那句糾結好一會的話說了出來:“你等著,我給你買飯回來吧。”“不行不行,這怎麽好意思,”雲遊連連擺手,“普通的豆漿油條糖放一勺再帶個水煮蛋不要溏心的送到我宿舍錢回頭轉快去快去不用等我謝謝您嘞。”淩宵行看著一長串下來半個磕巴都不打的雲遊:“…………”那點微薄的憐憫之心頓時煙消雲散了。然而話都說出口了,也不好出爾反爾,淩宵行認命般地:“等著。”等淩宵行終於出了練習室,原本表情雲淡風輕的雲遊,表情頓時一變。他緊蹙著眉,麵容慘白,從昨天半夜到今早的連軸轉,讓低血糖和受傷的腳踝紛紛跳腳不滿,胃部一陣陣抽痛,雲遊扶著牆壁慢慢站了起來,在天旋地轉的視野裏,一瘸一拐地往自己宿舍走去。回宿舍洗漱洗漱,吃了顆糖,給自己腳踝噴了藥,臉色好多了。有人敲門,雲遊縮在椅子上沒動,正在吃飯的室友白了他一眼,嘀咕了兩句走去開門,結果看到居然是淩宵行,臉色都一變,不自然道:“淩、淩哥,你怎麽來了?”淩宵行下頜微抬:“來送飯。”室友:“啊?”他還沒反應過來,淩宵行直直往雲遊的桌子邊走去,把打包好的飯放在他桌子上。雲遊一點頭:“謝了,多少錢?”淩宵行也沒推辭:“五塊。”片刻,淩宵行口袋裏的手機叮咚一響,一個紅包發了過來。還完錢了,雲遊打開早飯正要吃,餘光瞥到淩宵行還站著,問道:“要不你坐我的椅子?”宿舍四人,上床下桌,一桌一椅,沒有多餘的。淩宵行看他嘴上這麽說,屁.股卻沒有一點想動的意思,道:“算了,我……”他還沒說完,剛剛那個室友立馬道:“淩哥,您坐我這。”“不用,你坐吧。”“別別別,我吃完飯了,您歇會。”室友a熱情得有點狗腿地邀請淩宵行,淩宵行見狀也不再推辭,把椅子拖了過來,打開了自己的飯。室友a表情魔幻地看著倆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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