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調包的豪門少爺重生後 作者:芝芝麻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被調包的豪門少爺重生後 作者:芝芝麻醬文案:重生人狠顏正受 v 人更狠顏更正大佬攻作為豪門貴族的詹家,詹無憂是詹家唯一的孩子。他本可以平安順遂過一生,但他的父親犯了每一個渣男才會犯的錯。他勾搭了一位要命的小三。小三出自’特殊區域’。為了和詹父在一起,她綁架了詹無憂,將她和詹父的孩子整容成了詹無憂的模樣李代桃僵,成了詹家的大少爺。她的母親被倆人送入精神病院,而年幼的他則被扔到特殊部門,成為詹家一隻撥了獠牙的狗。因假大少得罪大佬,他被趕去頂包,陰錯陽差與這位大佬相戀。不想愛人因他而慘死。他的一生被這對母子毀的麵目全非。一朝重生,他回到了愛人的床上。此時的愛人年輕權重,看著他的眼神嚴苛無比,“敢爬我的床,誰給你的膽!滾下去!”詹無憂:“……”有種以後不要求我上!第1章 大少爺重生了詹無憂死了,他飄在半空中,看著口口聲聲願意為自己付出生命的渣男剖開他的胸腔取出心髒。已經靜止的心髒被他捧在手心送到了詹宗延眼前。詹宗延捏著鼻尖看了眼,輕嘲道,“他這麽有能耐,我還以為這顆心比平常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呢。”說罷,不屑的一腳踢在渣男手背上。渣男沒拿穩,他的心髒便這麽滾落到了布滿塵土的地上,沾的泥濘一片,肮髒又血腥。詹無憂麵無表情的盯著詹宗延,他想看清這人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天真。他還握著詹家陰私的半處人脈,這個時候除掉他,於這對鳩占鵲巢的母子倆沒有半點兒好處。果然,阮白純得知他死訊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看到詹無憂被破壞的屍體,阮白純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憤怒。“你幹了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麽!”阮白純指著詹無憂的屍體,精致的妝容上滿是懊惱與狂躁,頸間的青筋因為過於憤怒而凸出,這一刻的她完全不複詹家女主人的優雅從容。“他母親好不容易鬆口,願意交出保險箱密碼,你知道那裏的東西價值?知道我花了多少年,費了多少心思嗎!現在全被你這個蠢貨破壞了!”“死都死了。”詹宗延踩著滾落在地的心髒當球玩,與阮白純有七分相似的吊梢狐眼裏滿是桀驁,“你這麽有能耐,對付一個半瘋的女人還需要用這麽久?蠢貨?嗬,我是蠢貨你就是廢物!”“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可是你媽!”阮白純被詹宗延的態度激怒,手一揚,‘啪!’一個脆生的巴掌就這麽出現在詹宗延的臉上。阮白純畢竟是特殊區域退下來的狠角兒,這一巴掌的力度直接把詹宗延打的唇角滲血。詹宗延隨手抹了一把唇角,“年紀挺大,力氣倒是不小。”喉節上下滾動,一咕嚕,把口腔裏的血水盡數咽了下去。他斜著眼看向阮白純,“我就是忍不了他在我眼前晃。你給我那藥的目的不就是殺了他,現在人死了,你裝什麽小白蓮,別用對付我爸那套來對付我。”他上下掃著阮白純,哼笑道,“我惡心。”詹無憂看著眼下這出母子反目的戲碼,唇角不可控製的向上勾起,這種神經質的笑容令他看起來癲狂又危險。阮白純如有所感般抬頭,卻隻能望到空空如也的白色牆壁。“我勸你盡快把他的屍體處理好。”詹宗延用腳狠狠碾過已經踩的爛熟的心髒,不解恨似的又一腳踢在詹無憂的臉上。詹無憂腦袋往側邊一垂,半掩著臉的頭發順滑移開,露出一張被燙傷到扭曲的臉來。他自額頭到鼻的位置是被重度燙傷後的猙獰皺褶,無論是誰看到第一眼都會被嚇得心跳飆升。詹宗延卻不一樣,他喜歡看詹無憂這張破壞後的臉。隻有詹無憂的臉被毀了,他才不用每隔幾年按照他的生長速度進行微調。沒錯,他就是這麽一個毫無付出精神的冒牌貨。可那又怎麽樣,現在坐在詹家大少寶座的不就是他這麽個冒牌貨?“他最聰明的一件事,就是在十年前毀了自己的臉。”詹宗延蹲下身子,滿意的欣賞著詹無憂這張扭曲又駭人的臉。“他這個樣子可真美。”從阮白純出現起就裝鵪鶉的渣男被詹宗延的品味惡心了一把,但見到詹宗延精致的五官時,又忍不住心頭狂跳。他無法理解宗延怎麽會覺得那張畸形的臉美,從九年前接到任務要接近詹無憂取得他信任時,他就被嚇得不輕,有時候不經意間掃到,手腳都會忍不住冒汗。阮白純也盯著詹無憂那張臉,與倆人不同的是,她的眉眼間滿是陰沉。即將到手的財富,詹家的那些陰私事,那群和野狗一樣的手下……“無憂不能死。”阮白純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滾滾怒火,“他手裏捏著的人脈不能丟。”人脈,是那人最後留給他的東西!詹無憂癲狂的表情一收,眼眶整個泛起一層血紅,整個如有實質般開始散發著冤與恨。他憤怒的衝著阮白純撲將過去,卻隻是穿身而過,根本傷不到她分毫。詹無憂目眥欲裂,尖利的嚎道,“那是我的!我的!!”可惜他的尖叫無人聽到。詹宗延從屍體邊站起身,他警惕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兒時被強壓著去整形醫院的害怕與無助開始攀爬上他的身體。他後退著離開詹無憂的屍體,聲音發緊,“你想做什麽?”“你和他的身形相似。”阮白純打量著詹宗延,憤怒的表情轉眼間就換成了慈母的語重心長道,“我會給你定做最完美的納米麵具,你隻要戴著它,把那個男人留給他的人脈捉在手裏……”她五指一鬆,一收,眼底的野心昭然若揭,“我們將擁有數不盡的權力與金錢。”“那是你想要的。”詹宗延這個時刻還忍不住唱反調。兒時被母親押著上整容手術台的記憶太過深刻,這使得他即害怕她,又忍不住在她底線前蹦。“我隻要坐穩我的詹家大少就心滿意足。”阮白純輕嗤了聲,嘲笑著他的天真,“詹無憂超過二十四小時不出現,那男人留下的手下就會和狗似的聞著味找來。你如果不想死,就得按我說做!”詹宗延狠狠皺了下眉。恨這個已經死了十年還擁有震懾力的男人,更恨阮白純當年給了詹無憂這個機會搭上那個男人。同時他也害怕,怕自己的偽裝被發現,怕那些人毫無底線的殘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