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鍾’,這個據說是’淆’創使人之一的神秘人。阮白純早年退出淆後還能混得風聲水起,有一半要歸功於她在淆裏認識的貴人,如果能通過這個訂單搭上鍾,切斷阮白純背後的貴人……詹無憂眯著眼,上輩子他已經把閻情這一派運作模式摸的透徹,沒有人有他這麽好的先決條件。現在想來,上輩子閻情去法國,應該也是因為這件藏品。如果……他能順利和閻情一起去法國,成功的概率絕對要比別人高上不少。“我接!”富貴險中求!“接單成功。”低啞的男音宣布完畢,便利落掛斷了電話。很快,一份資料傳到詹無憂的雲端。他點開手部的智能手環,快速看了遍,心裏盤算著已經在廁所間呆了五分鍾,再久閻情該懷疑了,便起身按下馬桶衝水鍵,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廁所。房間裏的閻情已經換掉了西裝三件套,這會正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閑裝,眼戴一副金絲細邊眼鏡,翻著本全法文的書。如果說穿上西裝三件的閻情是行走的荷爾蒙,那戴上金絲細邊眼鏡的閻情就是披上了學者外皮的春-藥。無論怎麽看,詹無憂都無時無刻想把他往床上拐。他忍著把人往床上推的衝動,小步走過去,趴在閻情腳邊。閻情拿腳尖踢他,“滾回床上去。”“我就在您這呆一會,”詹無憂賴在他腿邊不肯走,還大膽的把腦袋靠上他修長有力的大腿,向上仰視著看書裏的內容,一派天真道,“您真厲害,我都看不懂,上麵說什麽呢?”閻情信口胡鄒,“講亞曆山大和他的十個男寵。”詹無憂:“亞曆山大不行啊。”“恩?”閻情不知道這小孩哪裏得出的結論。詹無憂一本正經道,“亞曆山大也是個皇帝吧?”閻情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咱們曆史上的皇帝,三宮六院,數千佳麗。時不時還要來個微服私訪,勾幾個姿色出眾的小家碧玉回宮。”詹無憂掰著手指頭給閻情聽,“亞曆山大呢?才十個,”詹無憂搖著頭,總結道,“他不行啊。”閻情:“……”明明是歪理,他卻莫名覺得詹無憂說的有點意思。以前沒開過葷,不知道這事的好。閻情現在懂了點,心裏難免就有點癢……詹無憂一照見他那表情心裏就咯噔一下。他那隨口胡鄒的話,閻情這傻逼好像當真了。他怎麽能容忍這人去找別人。“主人,”詹無憂當即開始作妖,他跟隻蛇似的往閻情身上纏,“我感覺自己好多了。”“好了就滾回自己的房間去。”閻情有點燥,詹無憂還在病中,他也不能上。而本來還乖乖蹲在自己腳邊的人,這會兒功夫已經打蛇上棍的已經擠到了自己懷裏,一雙手不安份的開始在他胸口摸來劃去。倆人的呼吸交織,氣氛開始變得躁動。閻情皺著眉忍了忍。詹無憂卻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開始把臉往他脖頸間湊。“亂動什麽!”閻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來,扔回床上,不耐煩訓道,“沒好就躺著,好了就滾!”他閻情是個有底線的流氓,絕不艸病人。無法成功挨艸的詹無憂傍晚時分去了花京鶴的房間。身為家主的閻情獨占著整個二樓。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樓唯一的空房間,位置雖好,可不利於他後麵要做的事。他需要一個契機,成功和閻情一起去法國的契機。而且愛人太有原則,不上病人這條實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險阻。反正睡不到人,還不如乖乖搬出來找機會一起法國。詹無憂尋找的機會來得很快。他見到了從醫院回來的陳責。陳責顯然也是衝著詹無憂來的。當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雜物間就是他的手筆。想不到才多久,這人竟然住進了花京鶴的房間,把那個傻子趕去了雜物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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