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君把詹無憂招呼到了自己身邊,拉著他忍不住又問了句,“你真的不跟媽媽走?”詹無憂輕聲安撫,“有空我會去看您的。”武子君抿著嘴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武新京和閻情輕輕碰了個杯,壓著聲音,“下個月,注意安全。”閻情點點頭,一口飲了杯中酒。武新京一如來時,走得幹淨利落。省城幾大家本來還等著看一出武新京整死詹錦儒,為胞妹報仇的大戲,哪知道雷聲大雨點小,隻是把前妹夫弄斷了幾根骨頭就走了。有人傳武新京老了,下手優柔寡斷,完全沒有了當年的狠勁。詹錦儒聽到這樣的謠言,氣得想把說這話的人拎出來打斷骨頭,扔他醫院試試斷腿斷肋骨的滋味。“爸。”詹宗延難得回家,不想就撞見了薑安安推著詹宗延在吃點心。他本就陰鬱的臉色更是黑沉沉一片。在這個家裏,他最是看不慣薑安安,對於她的厭惡從來是掛在臉上的。要不是遍尋不到阮白純,加之在酒店碰到詹無憂時後,連做了好幾晚的惡夢,他絕計不會過來找詹錦儒商量。詹錦儒看了他一眼,聲音略帶不滿,“回來了?”詹宗延裝做沒聽到他話裏的不滿,“詹無憂是不是知道了?”’詹無憂’三個字,讓詹錦儒反射條件一抖,“知、知道什麽了?”詹宗延看著他這副膽顫的模樣,忍不住道,“爸,你怎麽了?”“沒、沒什麽。”詹錦儒平生最要麵子,哪會在兒子麵前說自己被詹無憂拿刀嚇唬到尿了的事。他調整了一個語氣,努力裝做沉穩的道,“你、你剛才說什麽?”詹宗延皺著眉頭又重複了一遍,“詹無憂可能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不奇怪。”詹錦儒努力控製自己講完整,不要磕巴。事與願違,他越是不想磕巴,講出來的話偏偏越是磕磕碰碰,“武、武武新京肯定,告、告訴他了。”詹宗延表情古怪的看了詹父一眼。詹父張了張嘴,“我、我我沒、沒事。”這段話說得他自己都惱了起來,氣得錘了一下輪椅。薑安安心疼的把杯子遞到他唇邊,“可能是渴了,喝口水潤潤喉。”詹父被薑安安的體貼安撫了些,就著她的手嘴了一口,又磕巴道,“先先不管他,公、公司的事,怎、怎麽樣了?”詹宗延匯報道,“已經和華強簽了合同,工地裏已經在動工了。”“那、那那就好。一、一定要快。”早一天建好賣錢,就早點回本。“今、今天幾、幾號了?”薑安安溫柔道,“7月22 了。”“這、這麽快!”詹父臉色難看。現在公司正是要騰飛的時候,萬一因為遲遲沒有給詹無憂正名而惹惱了他……詹父皺著眉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咬牙道,“聯、聯係媒體,公、公布詹無憂的的身、身份。”第113章 以牙還牙對外宣布詹無憂的真實身份時,需要本人到場。按流程,這個時候就該詹錦儒出麵,親自把人接回來。最好回來途中’不經意’的拍幾組照片,以顯示父子情深。但當初醫院時的命懸一線,給詹錦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如今又多了結巴纏身的情況下,他自然不願意出現在外人眼前。轉頭功夫,就把這事交給了詹宗延。詹宗延去的路上看了一遍媒體會上該說的台本。這種被美化後的虛假真相讓他雙眉緊皺。詹無憂在上麵被描述成被仇富心理故意調包的小可憐。抖了抖薄薄的台本,詹宗延不屑的把甩到一邊。這種虛假的台詞誰信?倒是詹無憂這可憐蟲,現在大膽到要他親自請?搭上閻情後,他的態度可變太多了。當初那隻匍伏在自己腳邊的可憐蟲竟然也有站直腰杆做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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