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不知道,您不在這兩年,攝政王是如何處理奏疏的!”“是啊是啊,您不知道,攝政王他所謂的批奏折,就是對著攤開的奏疏畫圈畫叉或者畫勾,有些還畫豬頭……批下來後大家不明白,便去問他,您知道他怎麽說麽?”“他竟然說這是他發明的最簡奏疏批閱法,您說說,這有理麽?!胡鬧簡直是!”“依老臣看攝政王壓根就並非理政之人,偏偏篡權數年之久,待殿下您登基之後,務必要將此人嚴肅處理!”“對對對!不過攝政王這副身子,恐怕……”白玉的鎮紙重重的落在金案之上。朝中的官員眼睜睜的看著龍椅上晏榕的表情由溫和變得危險。雖然麵上依舊帶著笑,但朝內議論的聲音還是越來越小,最終悄然無聲。晏榕回朝不過數日,可官員們卻很快便看看懂了太子殿下再也並非曾經那副溫良無害的模樣。“這是孤第一次說,也是最後一次提起。”晏榕麵上掛了些笑意,眼底卻一片冷然,“攝政王是孤的皇叔,孤與他之間的事你們不必再問,若是讓孤再聽到你們議論攝政王之事,尤其是有關他的身體,孤不會輕饒。”眾臣們麵麵相覷,一齊閉了嘴。*晏榕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諸鶴睡得比豬早,起得天下第一晚。不過約莫是晚上被晏榕的人形暖寶寶烘得比較舒服,諸鶴這次睡得很好,因此起來時也比昨日要早上許多。至少還沒有到日上三杆。來喜跟著晏榕去上朝,留在諸鶴身邊的還是德莊。身子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就算睡得再好,也隻能維持短短一會兒的精神。諸鶴有些困頓的揉了揉眼睛,看了德莊兩眼:“現在什麽時辰了?”德莊給諸鶴奉上清水與毛巾,又伺候著攝政王穿衣冠戴。在晏榕的命令之下,諸鶴不能出東宮,甚至連寢殿的門都邁不出去,因此穿著上便越發隨性。他隻隨意搭了見單衣,又披了件狐裘,神色懨懨的在桌前坐了下來,對桌上的早餐並沒有什麽興趣。是到了該遠走高飛的時候了。德莊仔仔細細的給諸鶴斟茶,跟在他身邊:“王爺,就快要到午膳的時間了,你想吃點什麽,小的這就讓禦膳房去給您做了端來,保證熱騰騰的!”雖然不是真的要掛了,但身體的不適卻是真的。諸鶴垂了垂腦袋,好半晌才重新打起一點精神:“不用了……你出去吧,讓本王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德莊愣了愣,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諸鶴半天:“王爺不需要小的陪著嗎?”“不要。”諸鶴有點擔心自己突然掛了嚇死德莊,揚了揚手,“去外殿吧,本王還是有些累,不想說話。”德莊張了張口,沒能再說什麽,一步三回頭的走到屏風後,緩緩關上了內殿的門。不過是半天的時間,攝政王府主寢內多半的東西竟然已經原封不動的搬來了東宮裏。包括樓蒼從匈奴帶回來送給諸鶴的那張美人榻。東宮正殿到底與王府主寢的擺設不太相同,有些東西雖然一樣,但背景不同,看上去也就少了幾分華貴的色彩。諸鶴慢悠悠的站起身,認認真真左轉右轉的翻看了一圈屋內的所有擺設。然後發現,竟然沒有一件是一隻小小鳥能夠帶走的。諸鶴:“……”當了數年攝政王,臨死前竟然要一貧如洗的走。諸鶴長長歎了口氣,在自己最愛的美人榻上坐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停止了呼吸。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寶寶們,今天木有小劇場~來幫基友推個文!基友saya香剛開的新文,寶寶們去康康呀!文名是《第一權臣穿成病弱學渣》來個文案:[1v1he|古代校園日常小甜餅]當年的第一權臣越曦怎麽也想不到,會被自己扶持多年的九皇子一壺鴆酒賜死。一夢千年,越曦驚喜地發現自己重生了!他,名動京城的狀元郎,蕩絕胡夷的境平王,穿成了燕大附中最著名的……學渣。作為我國楚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學家政治家軍事家越曦幹淨利落地收拾了欺負原主的那群王八犢子,然後轉到了隔壁文科班。but……他的新同桌怎麽看怎麽像當年的九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