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夫君今夜疼你,你能聽話麽?”“嗯,我什麽都聽夫君的。”楚越溪笑的乖巧可人,頗為依賴地摟在秦嶂輕輕地用腦袋蹭著,眼角微紅,妖豔惑人,可麵容上卻仍然是一副無辜的模樣。秦嶂頓了一下,胸口輕震,發出了沉沉地笑聲,指尖在他腰上流連了片刻,一路向下。“能聽話就好。”在另一邊的客房之中,同樣也沒能消停太平,諸葛景宛這一路走過來隻覺得倍感煎熬。以往塗歆晨沒喝過酒,也不知道她喝醉了之後竟然是這般胡鬧,在外麵就控製不住地開始往她身上磨蹭著,幾乎都掛在了她身上。好在此時夜已經深了,下人們也沒有注意到異常,她將房門關上之後,就感覺身後的丫頭越發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作亂,嬌軟溫熱的身子不斷地在她背後廝磨,也讓諸葛景宛倒吸了口冷氣。“你……”她剛要說話,突然唇上一熱,就被人堵住了,塗歆晨撅著紅潤柔軟的唇瓣,笨拙地在她唇上親著,死命地往她懷裏擠。“姐姐,姐姐……”小兔子眼睛紅紅的,水霧朦朧,臉頰更是紅成了一片,諸葛景宛頓了頓,指尖從她頭頂劃過,扯掉了那束發的帶子,瞬間一頭青絲散落,清澈的草香和酒香混雜在一起,讓室內多了許多旖旎。“看你這點出息。”諸葛景宛笑了笑,摟著小兔子的腰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床褥上,低下頭親了親那緋紅的小臉,感覺這丫頭的腿已經夾住了自己的腿。“你呀,哎,我拿你怎麽辦才好。”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盡是寵溺和縱容,雖然口中斥責著,可手上卻也開始去扯窗邊的簾幔,因為那扣子係的緊,她一下還沒能扯開。若是以她平日裏溫和沉穩的性子,怎麽著也會回過身認真地解開那上麵的扣子,然而此時的諸葛景宛也不知怎麽了,隻是皺了皺眉,連一點耐心都沒了,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扯斷了那扣子,帷幔也刷地一下閉合在一起。“聽話,這是在外麵,別出聲……”房中隱隱約約地響起了一兩聲女子的低語,沒過多久,就傳出了曖昧的水聲和壓抑的輕喘,一夜過去,無論是主院中的人還是客房中的人都不出意料地起晚了,一上午都沒能見到人影。到了中午的時候,秦嶂才披著衣服慢吞吞地從房中走了出來,吩咐人將飯菜給客房中送過去,可下人卻說客房中的那兩人也尚未起來,秦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中劃過一絲笑意,隨意地揮了揮手便讓人過一會兒再送。他轉過身反手又關了門,嘴角還掛著一抹饜足,悄悄地回到了床邊,隻見楚越溪躺在床上,眼角殷紅,上麵還帶著淚痕,露在錦被外的身子上遍布著痕跡,此時像是小貓一樣在被子裏縮成了一團,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負過一般。“讓你不知死活地勾火,這下好了,我沒控製住,你後麵幾天都得老老實實躺著了。”秦嶂自己也知道自己昨夜有些失控,醒過來一看著楚越溪身上那斑駁的痕跡,不禁暗暗後悔和心疼。他取了床頭的藥膏輕輕地塗在上麵,到了關鍵地方的時候,就聽見楚越溪哼了一聲,身子不自覺地往後麵縮了縮,似乎有些吃痛。他看了看手裏頭的青瓷瓶,無奈地歎了口氣,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兩聲輕響。秦嶂目光一動,推開門就看見諸葛景宛站在外麵,原本幹淨整潔的白色長裙此時有些褶皺,臉上也掛著一絲的無奈。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諸葛景宛默默地掏出一個白色的藥瓶遞給了他,而秦嶂也默默地收了下來,他們誰也沒說那藥瓶裏裝的是什麽,但又好像都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麽。“他們好像受不了酒,以後別讓他跟別人喝。”諸葛景宛懷裏抱著個昏睡不醒的兔子,她低下頭順了順毛,低聲說了一句。秦嶂嘴角一抽,想起了昨夜裏楚越溪的模樣,也深以為然。“好,我估計你也不敢再讓這兔子沾酒了,不過你不留下吃個飯再走麽?”諸葛景宛頓了一下,長發難得有些淩亂,她搖了搖頭,而秦嶂也不再多留,似乎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麽情況,說不上是默契還是尷尬,最終平靜地告了別。等她走了之後,秦嶂看了看手裏頭的藥瓶,輕輕地笑了出來,吩咐侍衛跟在諸葛景宛後麵,等她們平安回去之後再回府中,對此諸葛景宛似乎也有所察覺,回去的時候隻是摸了摸兔子耳朵,嘴角也彎出了一抹淺笑。所為君子之交淡如水,兩人之間從頭到尾都沒說別的,可莫名地就建立了一種朋友之間的友誼,感覺倒是不錯。也許是這一次折騰的太狠了,楚越溪到了晚上的時候都沒能醒過來,秦嶂替他把雞窩裏的雞都喂了一遍,想著以後的事情,就在這時,三皇子楚寧遠沉著眉頭走了進來,也讓秦嶂眼中的笑意慢慢消失。“怎麽了?”秦嶂知道,楚寧遠這個時候過來找自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讓他棘手的事情。果然三皇子臉色有些難看,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狠厲。“太子醒了。”秦嶂目光微動,麵上有些冰冷:“秦元化找到他了?”三皇子點了點頭,眉頭深鎖,皺著眉看著秦嶂:“當初你一直為何堅持要等他登基?如今他醒了過來,按照祖訓便應該由他繼承皇位,如果一旦讓他成了皇帝,下了聖旨,那你我二人該如何是好?”秦嶂端著瓷碗,漠然地朝著地上灑了一把小米,看著雞群咯咯咯地跑過來啄食。“皇帝是心悸而死,並非為人所害,你不必放在心上,但是如果對他下手,你就要背上弑兄的罪名,又要如何繼承大統?既然太子醒了,他想要登基便隨他去吧,不過能不能順利當上皇帝也要看天意不是?”三皇子皺了皺眉,深深地看了秦嶂一眼,雖然並不是很明白他的打算,然而他與秦嶂畢竟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他也不相信秦嶂會自尋死路,此時他這般淡定,想必也早有了對策。若是能不髒了自己的手,三皇子倒也不介意再等等,反正他也等了這麽多年了。“你心裏有數便好。”三皇子臉色和緩了許多,準備離開,卻聽見秦嶂在後麵幽幽地說了一句:“三殿下,別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三皇子怔了一下,詫異地回過頭,就看見秦嶂的神情有些莫測,他心裏一動,微微苦笑了一聲。“如今的我已經讓你沒法再繼續相信了麽?”秦嶂目光閃了閃,低下頭看著咕咕叫的小母雞,什麽都沒說,隻是從懷裏掏出了一支風幹了的紫薇花,揉碎了混雜在了小米中,不管那曾經代表什麽,屬於誰,如今就那樣被他隨意地喂進了雞肚子。見到這一幕三皇子心下了然,什麽都沒說,隻是目光有些黯然,轉身離開。“你若想走,誰也攔不住,放心,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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