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淵和李火旺又接著聊了很多，除了聊到了以前有關於李火旺那便宜半仙師父丹陽子的事以外。
他們還聊到了大齊國的事。
尤其諸葛淵接下來說——
“說到底，還是那皇家的事，那大齊國的皇太後為了能垂簾聽政，居然把那早夭的六歲皇帝給煉活了，嗬嗬，堂堂大齊，居然讓一具沒有三魂七魄的行屍當皇帝，你說是多麽可悲可笑。”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齊雖然暮垂，可也不是誰都能動彈的，可壞就壞在那些攀附皇權的宦官們。”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居然讓那行屍皇帝有了心智，並且開始假傳聖旨，要選秀女。”
“別說那小皇帝是死的，哪怕就是還活著，它才六歲，用得著選秀女？更何況，選的還都是陰年陰月陰時的秀女。”
“我前段日子出去找熟人打聽了一番，非但是秀女，全大齊還有不少男人通知去徭役。”
“你想想，這麽多年來，何曾有過如此多的徭役？修護國長城也不過如此了，小生覺得，他們是被招去修陵了！”
“行屍小皇帝，陰年陰月陰時的秀女再加上修陵，你想想吧，這事情絕對小不了。”
“雖然宦官大權在握，手眼通天，並且還跟正德和尚們糾纏在一塊，弄得整個京城烏煙瘴氣，可好在整個朝廷還是有誌之士的。”
“作為一個尋常的說書人，小生本來不想牽扯到這些事情當中去。可眼看著再讓他們弄下去，就要生靈塗炭了，那小生再不管可就不行了。”
“因此小生才會提前準備好心濁，並且托老友把它煉製成忘卻記憶的畫卷法器，為進京做準備……”
……
“大齊？大齊不是早在幾百年前就沒了嗎？現在不是大梁嗎？”
李火旺卻聽得稀裏糊塗，內心裏猜測著說道，“難道他覺得大梁是大齊的繼承，叫習慣了所以叫大齊？”
但是大梁最近也沒有大規模徭役啊。
於是他也認為諸葛淵這個心蟠看似正常，實際上也是和他們心素心濁一樣都是有病的。
漫迷們看到這裏的時候，也都是這麽以為的。
“果然心蟠也不太正常，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超級大的精神病院！”
“瘋！都瘋點好啊！這樣的精神狀態才好啊！”
“太棒了！我逐漸了解一切！”
“話說難道就不會是四齊嗎？四齊按照這個名字，應該這個國家的創立者多少會號稱和大齊有什麽關係吧。”
“一般來說，古代國號隻有一個字，無論這個國家是否征服統一了大部分地區，其內部都會稱呼為大朝才對。
這個四齊應該是偏安一隅的蔑稱，就像是你要是在三國的蜀漢時，稱呼其為蜀漢，那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蜀漢內部都是自稱大漢或者炎漢的，蜀漢是曹魏和孫吳對其的蔑稱。”
“所以可能諸葛淵來自於四齊？他稱呼的大齊其實是四齊？”
“但是看著漫畫，可能這個世界的人沒有這些說法，後蜀就是後蜀，沒被稱為大蜀，剛開始到達四齊的時候，四齊國的百姓也是稱呼自己的國家為四齊。”
“這麽說，諸葛淵還是不太正常了，他可能幻想出大齊還在這種事？”
“心素是認知障礙，心濁是阿茲海默症，這心蟠看著是妄想症？還是說偏執症？”
“反正沒一個是正常人。”
……
接著，在呂秀才那邊插入一個關於陳瞎子的小插曲之後。
李火旺又從諸葛淵口中得知了關於坐忘道的一些事情。
“哦？諸葛兄，莫非有什麽辨別出真假坐忘道的辦法不成？”
李火旺先是好奇地問道。
“嗬嗬，也算是有吧，那些坐忘道既然都是修假的，那小生作為心蟠，要是離得剛剛那麽近，我早就看出他們身上的線了。”
“連著他們司命的線。”
“這是自然，要是沒有司命，他們那些神通哪來的？”
於是，李火旺又問道，“諸葛兄，那坐忘道的司命叫什麽？”
“鬥姥太陰。”
諸葛淵說道。
但是後麵再深入的話題，諸葛淵便不再說下去了。
李火旺也知道涉及到那白玉京裏的存在，他們是不能再說下去的。
於是兩人就此作罷，然後就再次回到了大梁國。
剛好見到監天司的人正在和疑似坐忘道的勢力交戰。
他們直接出手幫助監天司，將敵人擊退。
隻是諸葛淵明明是為大梁國所不容的，但是他卻能在幫助監天司後進入大梁國的監天司。
而且監天司的眾人都稱呼他為大人，他則是對李火旺稱，他在監天司有一位好友是“大齊國手”。
大齊國手？
然而那人顯然不覺得有什麽問題，默認了下來。
隻是……
從臉側的黑白發絲可以看得出，這人年齡不小了。
可是他再不小，也不可能是大齊國手啊！
要是從之前的大齊一直活到現在大梁！那可有上千年！！
李火旺緩緩後退兩步，張望著四周的一切，在這一刻他彷佛有種錯覺，自己這又是穿越到了別的什麽地方。
但是等他退到一處麵攤，去問那年老的老板時，他們卻斷定這裏就是大梁國，而不是什麽大齊。
大齊早亡幾百年了！
接著，李火旺又繼續跟著諸葛淵遊覽“大齊國”監天司。
同時，他也對諸葛淵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疑惑，說道，“諸葛兄，既然你過去各地，那大梁的人你肯定也見過了吧，就連你那心濁的屍體，都是從大梁監天司那搶來的，你為何會說大梁是假的呢？”
然而諸葛淵笑著說道，“哎，李兄，此假非彼假，就說之前那賣麵老者，在你眼中是大梁人，那在我眼中那就是大齊人，那假若我們都不看，你覺得他是哪國人？”
接下來他試驗給李火旺看，還真是如此。
明明那麵攤老板對李火旺說的是這裏是大梁。
但是諸葛淵去詢問時，他又說這裏是大齊了。
而且李火旺能明確地感覺到，諸葛淵根本沒有施展神通去改變麵攤老板的認知。
諸葛淵也不是那樣的人，如今他已經完全相信諸葛淵就是這個瘋掉的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正常人、好人。
或者該說是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演戲，卻拿著兩種不同的劇本，在自己這些正常人麵前是第一本，而在諸葛淵麵前是第二本。
這似乎和諸葛淵說他和所謂三身舊之上有關這件事有關係。
三身舊之上明顯也是白玉京中類似於巴虺、腐爛菩薩、鬥姥太陰那樣的仙神，巴虺執掌痛苦、腐爛菩薩執掌腐爛、坐忘道的神通來源鬥姥太陰可能執掌的是虛假、謊言。
那麽這三身舊之上大概也是執掌某方麵的仙神，才導致了諸葛淵身上的種種奇異？
李火旺隻好繼續跟著諸葛淵，隻是在這過程中，他遇到了襖景教的一名年輕教眾夏日升。
而在這位年輕教眾告訴他，隻要施展過三次蒼蜣登階，那他就是襖景教大長老了。
同時，他也因此不再需要大千錄，就能施展大千錄神通。
李火旺試驗一番後，發現還真是如此，他不再需要擔心大千錄被奪走，從而無法施展大千錄神通。
現在的他，隻要獻祭上自己的一部分，就能施展大千錄神通。
接著他又發現，似乎在諸葛淵身邊，一切關於大梁的事物都會被扭曲成大齊那個世界的東西。
大齊和大梁像是兩個平行世界了一般，李火旺原本手裏的大梁地圖變成了大齊的地圖，上麵標誌出大齊的都城幽都。
而這裏正是諸葛淵認為是大齊的原因。
雖然經常冒出一些修士，說他們是來自於大梁。
但在他眼裏，他身邊的一切一直都是大齊的。
所以他認為，大齊才是真的，大梁是假的。
就像是李火旺現在的認知，他認為大儺世界是真的，那個現代世界才是假的，是幻覺。
接著，大齊被煉成行屍的小皇帝、潛入到幽都內的坐忘道、坐忘道原來一張牌有四個人在共用……等等精彩且帶著懸疑、驚悚的劇情，出現在馮毅遠眼裏。
馮毅遠這一看，真的是接連看了好幾天，都愛不釋手。
皇城大亂、坐忘道聚眾來襲，李火旺卻將計就計抓到北風，卻是被反過來北風互換了身體。
直到後麵，他也終於明白了諸葛淵的心蟠是什麽能力。
或者說諸葛淵作為三身舊之上的心蟠是什麽能力，那就是開啟平行世界的門。
他就是通往大齊的門，隻要他所在的地方，就會重現昔日的大齊。
大梁皇帝此時想要篡奪大齊，而坐忘道想做的是利用諸葛淵心蟠的能力，讓兩個平行世界的坐忘道匯合騙出鬥姥，搶走監天司的神山鬼之眼……
馮毅遠就這麽補《道詭異仙》的漫畫單行本補了好幾天，終於看完了。
完了他還是不過癮，然後隻能學著用手機上的漫界軟件，去追《道詭異仙》最新連載。
偏偏連載就斷在了坐忘道們召喚鬥姥現身前。
馮毅遠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說道，“真是精彩啊……青山的漫畫，就連我都忍不住沉浸其中，果然才華橫溢到讓人羨慕啊。”
他自認為自己曾經也是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是可惜，他現在老了。
他將自己一切靈感、一切努力都給了《紫氣東來》，所以他不可能再想出這麽精彩的劇情了。
隻是……林青山還有機會。
“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超越我的那一刻，就像是……我當初超越了老師一樣。”
馮毅遠由衷地在內心希望這一天出現，說道。
……
《道詭異仙》劇情精彩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林青山采用的類似於《霧山五行》的漫畫畫風去畫。
從畫風、畫功、劇情、設定上，都讓《道詭異仙》變得無懈可擊。
甚至是因為其漫畫作者是大名鼎鼎的林青山，名氣上也幾乎是年輕一代漫迷廣為人知的。
可以說，因為林青山種種事跡，讓他早早就聲名大噪了。
很多漫畫家在沒有徹底成名之前，其名聲都是不顯的。
基本上都是在其漫畫作品動畫化後，才會廣為人知。
但是林青山不一樣，他的精神病人稱呼早在《邊緣行者》時期就開始破圈了。
而後麵他的一部部作品都出圈，帶來不小的名氣，更是加深了大家對他的印象。
尤其是關於林青山和他那些作品的梗，可以說自互聯網發達後，梗文化的盛行，卻是acg這些年的梗千千萬，林青山的梗就占一半。
“賽博精神病！快呼叫暴恐機動隊！”
“太棒了！我逐漸理解一切！”
“吃檸檬！我燃起來了！”
“對他使用炎拳吧！”
“好耶！”
“可是門外明明是xx的味道。”
“哈哈哈道爺我成了！”
“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這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
等等傳世名梗，已然讓林青山如同其粉絲所說，成了此世之惡……
林青山的名氣、畫功，加上《道詭異仙》的精彩劇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道詭異仙》在後麵幾乎就如同當初的《紫氣東來》那樣幾乎是無可撼動的人氣第一名。
林青山倒是沒什麽感覺。
他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已經覺得無感了。
隻是抱著純粹傳教卷熱的二次元想法，還有幫係統老登早日解脫這個想法，還在努力而已。
此外就是……為了顧千裏和他們的c站接下來的建設發展。
c站目前的發展自然是蒸蒸日上的，有著林青山穿越者的見識優勢，幾乎選對了所有時代的風口，以及避開了一些可能翻車的地方。
番劇、短視頻、直播、周邊購物、生活分享、興趣雜談，甚至是所謂的時尚市場。
c站都有所涉及，因此不僅是僅限acg了，甚至是逐漸走向國民級軟件網站的地位。
所以林青山根本不擔心，這段時間他在忙完了接下來c站合作製作的那幾部番劇後，就在家裏打遊戲，以及看一下陳春強和吳世晴這兩個助手的漫畫新作。
但就在這時……
他得到了一個讓他極為震驚卻稍微不是很意外的消息——
“啊？《神族》……被腰斬了嗎？”
林青山拿著手機，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更多是唏噓地說道。
他們還聊到了大齊國的事。
尤其諸葛淵接下來說——
“說到底，還是那皇家的事，那大齊國的皇太後為了能垂簾聽政，居然把那早夭的六歲皇帝給煉活了，嗬嗬，堂堂大齊，居然讓一具沒有三魂七魄的行屍當皇帝，你說是多麽可悲可笑。”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齊雖然暮垂，可也不是誰都能動彈的，可壞就壞在那些攀附皇權的宦官們。”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居然讓那行屍皇帝有了心智，並且開始假傳聖旨，要選秀女。”
“別說那小皇帝是死的，哪怕就是還活著，它才六歲，用得著選秀女？更何況，選的還都是陰年陰月陰時的秀女。”
“我前段日子出去找熟人打聽了一番，非但是秀女，全大齊還有不少男人通知去徭役。”
“你想想，這麽多年來，何曾有過如此多的徭役？修護國長城也不過如此了，小生覺得，他們是被招去修陵了！”
“行屍小皇帝，陰年陰月陰時的秀女再加上修陵，你想想吧，這事情絕對小不了。”
“雖然宦官大權在握，手眼通天，並且還跟正德和尚們糾纏在一塊，弄得整個京城烏煙瘴氣，可好在整個朝廷還是有誌之士的。”
“作為一個尋常的說書人，小生本來不想牽扯到這些事情當中去。可眼看著再讓他們弄下去，就要生靈塗炭了，那小生再不管可就不行了。”
“因此小生才會提前準備好心濁，並且托老友把它煉製成忘卻記憶的畫卷法器，為進京做準備……”
……
“大齊？大齊不是早在幾百年前就沒了嗎？現在不是大梁嗎？”
李火旺卻聽得稀裏糊塗，內心裏猜測著說道，“難道他覺得大梁是大齊的繼承，叫習慣了所以叫大齊？”
但是大梁最近也沒有大規模徭役啊。
於是他也認為諸葛淵這個心蟠看似正常，實際上也是和他們心素心濁一樣都是有病的。
漫迷們看到這裏的時候，也都是這麽以為的。
“果然心蟠也不太正常，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超級大的精神病院！”
“瘋！都瘋點好啊！這樣的精神狀態才好啊！”
“太棒了！我逐漸了解一切！”
“話說難道就不會是四齊嗎？四齊按照這個名字，應該這個國家的創立者多少會號稱和大齊有什麽關係吧。”
“一般來說，古代國號隻有一個字，無論這個國家是否征服統一了大部分地區，其內部都會稱呼為大朝才對。
這個四齊應該是偏安一隅的蔑稱，就像是你要是在三國的蜀漢時，稱呼其為蜀漢，那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蜀漢內部都是自稱大漢或者炎漢的，蜀漢是曹魏和孫吳對其的蔑稱。”
“所以可能諸葛淵來自於四齊？他稱呼的大齊其實是四齊？”
“但是看著漫畫，可能這個世界的人沒有這些說法，後蜀就是後蜀，沒被稱為大蜀，剛開始到達四齊的時候，四齊國的百姓也是稱呼自己的國家為四齊。”
“這麽說，諸葛淵還是不太正常了，他可能幻想出大齊還在這種事？”
“心素是認知障礙，心濁是阿茲海默症，這心蟠看著是妄想症？還是說偏執症？”
“反正沒一個是正常人。”
……
接著，在呂秀才那邊插入一個關於陳瞎子的小插曲之後。
李火旺又從諸葛淵口中得知了關於坐忘道的一些事情。
“哦？諸葛兄，莫非有什麽辨別出真假坐忘道的辦法不成？”
李火旺先是好奇地問道。
“嗬嗬，也算是有吧，那些坐忘道既然都是修假的，那小生作為心蟠，要是離得剛剛那麽近，我早就看出他們身上的線了。”
“連著他們司命的線。”
“這是自然，要是沒有司命，他們那些神通哪來的？”
於是，李火旺又問道，“諸葛兄，那坐忘道的司命叫什麽？”
“鬥姥太陰。”
諸葛淵說道。
但是後麵再深入的話題，諸葛淵便不再說下去了。
李火旺也知道涉及到那白玉京裏的存在，他們是不能再說下去的。
於是兩人就此作罷，然後就再次回到了大梁國。
剛好見到監天司的人正在和疑似坐忘道的勢力交戰。
他們直接出手幫助監天司，將敵人擊退。
隻是諸葛淵明明是為大梁國所不容的，但是他卻能在幫助監天司後進入大梁國的監天司。
而且監天司的眾人都稱呼他為大人，他則是對李火旺稱，他在監天司有一位好友是“大齊國手”。
大齊國手？
然而那人顯然不覺得有什麽問題，默認了下來。
隻是……
從臉側的黑白發絲可以看得出，這人年齡不小了。
可是他再不小，也不可能是大齊國手啊！
要是從之前的大齊一直活到現在大梁！那可有上千年！！
李火旺緩緩後退兩步，張望著四周的一切，在這一刻他彷佛有種錯覺，自己這又是穿越到了別的什麽地方。
但是等他退到一處麵攤，去問那年老的老板時，他們卻斷定這裏就是大梁國，而不是什麽大齊。
大齊早亡幾百年了！
接著，李火旺又繼續跟著諸葛淵遊覽“大齊國”監天司。
同時，他也對諸葛淵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疑惑，說道，“諸葛兄，既然你過去各地，那大梁的人你肯定也見過了吧，就連你那心濁的屍體，都是從大梁監天司那搶來的，你為何會說大梁是假的呢？”
然而諸葛淵笑著說道，“哎，李兄，此假非彼假，就說之前那賣麵老者，在你眼中是大梁人，那在我眼中那就是大齊人，那假若我們都不看，你覺得他是哪國人？”
接下來他試驗給李火旺看，還真是如此。
明明那麵攤老板對李火旺說的是這裏是大梁。
但是諸葛淵去詢問時，他又說這裏是大齊了。
而且李火旺能明確地感覺到，諸葛淵根本沒有施展神通去改變麵攤老板的認知。
諸葛淵也不是那樣的人，如今他已經完全相信諸葛淵就是這個瘋掉的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正常人、好人。
或者該說是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演戲，卻拿著兩種不同的劇本，在自己這些正常人麵前是第一本，而在諸葛淵麵前是第二本。
這似乎和諸葛淵說他和所謂三身舊之上有關這件事有關係。
三身舊之上明顯也是白玉京中類似於巴虺、腐爛菩薩、鬥姥太陰那樣的仙神，巴虺執掌痛苦、腐爛菩薩執掌腐爛、坐忘道的神通來源鬥姥太陰可能執掌的是虛假、謊言。
那麽這三身舊之上大概也是執掌某方麵的仙神，才導致了諸葛淵身上的種種奇異？
李火旺隻好繼續跟著諸葛淵，隻是在這過程中，他遇到了襖景教的一名年輕教眾夏日升。
而在這位年輕教眾告訴他，隻要施展過三次蒼蜣登階，那他就是襖景教大長老了。
同時，他也因此不再需要大千錄，就能施展大千錄神通。
李火旺試驗一番後，發現還真是如此，他不再需要擔心大千錄被奪走，從而無法施展大千錄神通。
現在的他，隻要獻祭上自己的一部分，就能施展大千錄神通。
接著他又發現，似乎在諸葛淵身邊，一切關於大梁的事物都會被扭曲成大齊那個世界的東西。
大齊和大梁像是兩個平行世界了一般，李火旺原本手裏的大梁地圖變成了大齊的地圖，上麵標誌出大齊的都城幽都。
而這裏正是諸葛淵認為是大齊的原因。
雖然經常冒出一些修士，說他們是來自於大梁。
但在他眼裏，他身邊的一切一直都是大齊的。
所以他認為，大齊才是真的，大梁是假的。
就像是李火旺現在的認知，他認為大儺世界是真的，那個現代世界才是假的，是幻覺。
接著，大齊被煉成行屍的小皇帝、潛入到幽都內的坐忘道、坐忘道原來一張牌有四個人在共用……等等精彩且帶著懸疑、驚悚的劇情，出現在馮毅遠眼裏。
馮毅遠這一看，真的是接連看了好幾天，都愛不釋手。
皇城大亂、坐忘道聚眾來襲，李火旺卻將計就計抓到北風，卻是被反過來北風互換了身體。
直到後麵，他也終於明白了諸葛淵的心蟠是什麽能力。
或者說諸葛淵作為三身舊之上的心蟠是什麽能力，那就是開啟平行世界的門。
他就是通往大齊的門，隻要他所在的地方，就會重現昔日的大齊。
大梁皇帝此時想要篡奪大齊，而坐忘道想做的是利用諸葛淵心蟠的能力，讓兩個平行世界的坐忘道匯合騙出鬥姥，搶走監天司的神山鬼之眼……
馮毅遠就這麽補《道詭異仙》的漫畫單行本補了好幾天，終於看完了。
完了他還是不過癮，然後隻能學著用手機上的漫界軟件，去追《道詭異仙》最新連載。
偏偏連載就斷在了坐忘道們召喚鬥姥現身前。
馮毅遠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說道，“真是精彩啊……青山的漫畫，就連我都忍不住沉浸其中，果然才華橫溢到讓人羨慕啊。”
他自認為自己曾經也是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是可惜，他現在老了。
他將自己一切靈感、一切努力都給了《紫氣東來》，所以他不可能再想出這麽精彩的劇情了。
隻是……林青山還有機會。
“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超越我的那一刻，就像是……我當初超越了老師一樣。”
馮毅遠由衷地在內心希望這一天出現，說道。
……
《道詭異仙》劇情精彩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林青山采用的類似於《霧山五行》的漫畫畫風去畫。
從畫風、畫功、劇情、設定上，都讓《道詭異仙》變得無懈可擊。
甚至是因為其漫畫作者是大名鼎鼎的林青山，名氣上也幾乎是年輕一代漫迷廣為人知的。
可以說，因為林青山種種事跡，讓他早早就聲名大噪了。
很多漫畫家在沒有徹底成名之前，其名聲都是不顯的。
基本上都是在其漫畫作品動畫化後，才會廣為人知。
但是林青山不一樣，他的精神病人稱呼早在《邊緣行者》時期就開始破圈了。
而後麵他的一部部作品都出圈，帶來不小的名氣，更是加深了大家對他的印象。
尤其是關於林青山和他那些作品的梗，可以說自互聯網發達後，梗文化的盛行，卻是acg這些年的梗千千萬，林青山的梗就占一半。
“賽博精神病！快呼叫暴恐機動隊！”
“太棒了！我逐漸理解一切！”
“吃檸檬！我燃起來了！”
“對他使用炎拳吧！”
“好耶！”
“可是門外明明是xx的味道。”
“哈哈哈道爺我成了！”
“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這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
等等傳世名梗，已然讓林青山如同其粉絲所說，成了此世之惡……
林青山的名氣、畫功，加上《道詭異仙》的精彩劇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道詭異仙》在後麵幾乎就如同當初的《紫氣東來》那樣幾乎是無可撼動的人氣第一名。
林青山倒是沒什麽感覺。
他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已經覺得無感了。
隻是抱著純粹傳教卷熱的二次元想法，還有幫係統老登早日解脫這個想法，還在努力而已。
此外就是……為了顧千裏和他們的c站接下來的建設發展。
c站目前的發展自然是蒸蒸日上的，有著林青山穿越者的見識優勢，幾乎選對了所有時代的風口，以及避開了一些可能翻車的地方。
番劇、短視頻、直播、周邊購物、生活分享、興趣雜談，甚至是所謂的時尚市場。
c站都有所涉及，因此不僅是僅限acg了，甚至是逐漸走向國民級軟件網站的地位。
所以林青山根本不擔心，這段時間他在忙完了接下來c站合作製作的那幾部番劇後，就在家裏打遊戲，以及看一下陳春強和吳世晴這兩個助手的漫畫新作。
但就在這時……
他得到了一個讓他極為震驚卻稍微不是很意外的消息——
“啊？《神族》……被腰斬了嗎？”
林青山拿著手機，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更多是唏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