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的戰蛇徹底的懵逼了,它們不了解,也是根本就搞不懂這些小家夥的攻擊套路,實在是不按常理和套路出牌,搞不明白他們這樣的進攻方式到底是個啥子意思?


    這不,一不小心就被它們搶占了先機,結果鳥了,隻是眨巴眼睛的功夫,還沒做好任何的防備,就被五條小蛇快速地接近肉身,並被其中的一條甚至多條,狠狠地咬住了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幾個部位。


    實在是它們的速度飛快,進攻方式更是防不勝防,從不同的角度同時攻擊你,你防住了這頭,結果那一側一片坦途,就被它們給鑽了個大空子。


    孰可忍,孰不可忍,這被咬的戰蛇自然不是善類,事實上,走上戰場的,還能活這麽久的,哪個不是殘暴至極,長久以來隻有它們草菅其他同類生命的份。


    它們被攻擊了,自然會拚命地掙紮,強力而暴躁地扭動著相對來說更加強壯的身軀,想要將這些難纏的小家夥給徹底地甩脫,甚至通過強壯的身體快速地摩擦將他們碾壓成肉泥,這同樣是它們戰役之時最為強大的攻擊手段之一。


    至於它們的大嘴巴,必然不肯閑著,任由被這些小家夥給拚命地啃咬,它們必然要狠狠地還擊回去,甚至可能的情況下,這碩大的嘴巴隻要張合到一定的程度,就足以將這樣的小家夥給一口地吞沒,湮沒進它們強大的腸胃之中,而化成最好的營養成分。


    但此時此刻的他們,已經同時被幾條小蛇咬住了身體最為致命的幾處關鍵部位,也是全身上下最為脆弱之處,又哪有那麽容易任其自由的還擊呢,任其想要幹啥就能幹啥呢?


    而且,即使想要還擊,想要回咬傷害他的這些個小王八蛋,又該首先咬向哪一個呢?


    再怎麽的,總得有個先後順序吧,畢竟此刻纏繞在他身上,拚命啃咬它的,朝著他的肢體深處注射各種稀奇古怪毒液的,可不是其中的一個,而是三個,四個,甚至同時的五個。


    每一個都不是善茬,隻要被咬中,每一個都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帶給他足夠的傷害。


    雖然他們年幼,小荷才露尖尖角,無論是力量還是尖牙利齒的啃噬,客觀講,都和成年的戰蛇有一段的差距。


    但偏偏它們不以常理來出牌,啃咬的部位都是極其的特殊,都是那些最為重要,偏偏又是最脆弱之處。


    電光火石之間,它們終於感覺到了巨大的麻煩,也是生死攸關。


    他們沒得選擇,也根本不好選擇,除非有辦法能夠將五個小東西在瞬間齊齊地咬死,或者其他方法搞死。


    但這樣的天賦技能,以它們目前的修為,必然是遠遠都達不到的,除非是那些三階的大凶獸,即使呼出的一口粗氣,照樣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能夠延緩敵人的近身攻擊。


    此時此刻,它們應激的反應,也是自然而然的唯一選擇,隻能是挑選距離最近的下手,距離它的大嘴巴大尖牙最容易到達的那個。


    它們的想法同樣簡單而原始,隻需要狠狠地啃咬它身上同樣最為脆弱的部位,力爭做到一擊斃命,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看似弱小,實則是天大麻煩的家夥給徹底地解決掉。


    毫無疑問,對於相對弱小的弱者來說,全身上下最為致命也是最為脆弱的部位,就是腦袋瓜子了。


    實際的情況,對於任何的凶獸來說,甚至於任何的智慧類生命體,腦袋都是全身上下裏裏外外最為重要的部位,不僅給它們帶來了思維,智慧,同樣是生命最為重要的驛站。


    最為顯著的,幾乎所有的感覺器官,無論是眼睛,鼻子,信子,舌頭等等,也都是分布於腦袋的不同部位。


    隻要咬住了腦袋,甚至不需要徹底地嚼碎吞咽下去,隻需要適當地破壞,這就算是徹底地解決掉了對手,而再沒有比這更為高效的方式了。


    這種相互殘殺並啃咬腦袋的戰鬥方式,毫無疑問非常的血腥,你咬我一口,還沒有完全咬到,隻是才接觸到腦袋的邊緣,我就已經先你一步地直接咬爆你的腦袋,蹦出大量灰白狀並混合著其他神秘液體的腦漿,而在這最後慘烈的戰場之上,隻是空留無數的哀嚎,和無窮無盡噴灑的新鮮熱血。


    這樣瘋狂的喋血場景,正在這片偌大的戰場到處發生著,隻要是那些經驗異常豐富的戰蛇,它們曆經百戰,不僅攻擊方式非常的高效,也是異乎尋常的快準狠。


    幾乎一大半的幼小戰蛇,它們的利齒還沒完全發揮出作用,就已經反被這些老油子的戰蛇給一口咬住了腦袋,上下雙頜在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咬合力,立馬就將這幾乎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幼小腦袋給徹底地咬爆。


    白的腦漿,紅的腦血,瞬間在他的大嘴巴裏匯聚成了歡樂的海洋,這些可是好東西,無疑也是這蛇窟之中最為新鮮而美味的口糧。


    但這樣的極品美味,並非總是常有,因為是一條生命,隻是淺嚐一口,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就在這條戰蛇,它想要把嘴巴之中殘餘的腦漿和新鮮滾燙的熱血一口悶進腸胃之中,這樣不僅充饑飽腹,更能夠從氣勢上徹底地震懾來犯的強大敵人。


    驀然,它感覺到自己腹部的一側狠狠的一痛,好似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給狠狠地刺了一下。


    再然後,和剛才緊鄰的腹部另一側,又是同樣類似的一陣劇痛。


    這種格外的疼痛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這些年無數漫漫的時光,它們幾乎都是在這種疼痛中度過的。


    它們每天征戰,已經數十年之久,幾乎每時每刻都是處於戰鬥的狀態之中,而所謂的戰鬥,不是咬爆對手的腦袋和身軀,就是被對手咬。


    隻不過,它們能活到現在,自然是技高一籌,無論遇到多麽強大的敵人,都堅持到了最後,堅持到了最終的勝利。


    幸好他們有非常強悍的自愈能力,隻要沒有被當場的咬爆咬死,給咬到最為致命的心髒七寸部位。


    而一般的傷口,它們都能通過適當的藥草,再加上它們身體強大的代謝和恢複能力,最終達到自愈的目的,而並不影響他們下一次的戰鬥。


    但現在的它們,卻是不同於以往,全身上下,幾乎所有的主要部位都是被好幾條分布於不同方向的小蛇所咬中,這樣的狼狽艱難還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它們並不是簡單而漫無目的的撕咬,而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協同配合。


    即使其中的一名同伴已經命喪敵人之利口,它們異常的冷血,也是並沒有任何的難過和傷心,更是沒有施以援助。


    它們甚至會非常的欣慰,因為對於它們這些新時代的戰蛇來說,能夠在戰場上犧牲自我,這本身就是勇敢者的行為,也是勇者的欣慰。


    它們始終堅信,陽光總在風雨後,既然是革命,總歸是要有流血的,流淚的,也是有犧牲的。


    犧牲自己一個,幸福千萬家,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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