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拉住怒氣衝衝的陛下,道:“往哪兒走,你隻能跟孤走。”他語氣淡淡,但卻不容置疑。那個給陛下帶路的小太監偷偷抬起頭,就看到太師和陛下拉拉扯扯地走遠了。圍觀了這一幕的小太監腦瓜裏有許多小問號,陛下和太師……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話說太師不是覬覦皇位很久了嗎?對陛下不應該除之而後快嗎?……這種勾欄話本《霸道狀元小嬌妻》語錄是怎麽回事???陛下禪位不是為了保住小命嗎?怎麽祖宗傳下來的江山都要丟了還有心情下注,這是發國難財?作者有話要說:古人都是比較在乎史書身後名的,曹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最後都沒有登基稱帝,做了一輩子漢臣。第93章 一場海嘯祁褚回宮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謝殞絕對不能拒絕的禪位理由。他看著旁邊對即將到來的一切一無所知的謝殞,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這天晚上,謝殞沒有回謝府,而是留宿在乾元殿中。謝殞剛洗漱完,才走到床邊,祁褚就撲上去將他按到在床上,露出個強搶民女的惡霸笑容,道:“公子,你好香啊,小爺我看上你了,今天就要將你搶回家暖床”這個被惡霸強搶的公子過於“饑-渴”了,一點也不矜持,翻個身反過來將“惡霸”壓在床上,含糊說了句:“求之不得!”說完,便將他按在床上狠狠親起來。“惡霸”撩-騷不成反被x,被親得眼冒金星,氧氣稀薄,眼中含著淚大口大口呼吸。他的小陛下此刻就在他的身下,一張臉陷在絲緞一般的長發裏,白中泛著淡粉,唇珠飽滿此刻因為失神又微微張著,顯出幾分被蹂-躪的未經世事的天真來,微微上挑的眼尾透著迤邐的粉,眼神聚焦在他身上又似乎沒有在看他,又如同誌怪傳說中的山精鬼魅一般,輕易便能勾起人的欲-望。謝殞的呼吸不由得有些亂,他雖然平日裏老成,但畢竟是二十出頭的少年,正是重欲的時候,此刻看到身下心愛之人露出這般愛嬌天真的模樣,漸漸覺得身體有些失控。但謝殞骨子還有文人情懷那一套,若是認定一人是此生相知相許之人,便決不能隨便越過雷池,要克製自己,將第一次情好留在洞房花燭夜,如此才是對對方的尊重。但眼下這種情況,要讓他遠離祁褚,簡直比讓他放棄權力還要困難,謝殞幾乎是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忍耐力,才坐起來遠離了祁褚。他一邊穿鞋,一邊背對著祁褚不敢看他,他聲音顯得有些煩躁,道:“今晚我去偏殿睡吧。”謝殞要當柳下惠,祁褚卻忍不了,作為一個現代人,他沒有那麽重的貞-操觀念,對婚前性-行為接受程度很高,眼下箭在弦上,謝殞竟然要臨陣脫逃。祁褚抱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的胳膊,道:“哥哥陪我。”謝殞的背僵住了,祁褚感覺他的胸膛起伏更快,似乎在壓製什麽,良久才聽到他悶聲說:“你別勾我。”聲音裏有咬牙切齒的味道。祁褚“嘻嘻”一笑,手直接解開了謝殞的褻衣,又一路滑向他的腰,附在謝殞耳邊用氣音道:“哥哥抱我。”謝殞沒說話,也沒轉過身來看他……祁褚暗暗咬牙,這他媽太能忍了吧,他是忍著神龜嗎?!!難道是他的魅力不夠?!祁褚絕不承認這一點!!!他將自己的腦袋在謝殞的脖頸處蹭來蹭去,放軟了聲音,佯裝可憐道:“難道哥哥已經不喜歡小褚了嗎”謝殞這個男人真是絕了,隻見他如同老僧入定,動也不動……祁褚暗暗心驚,謝殞上輩子怕不是個和尚吧!他真的盡力了!!!祁褚本來就不是騷-浪-賤這種類型的,方才的勾引已經用完了他所有的撩人技巧,眼下已經是黔驢技窮。“我恨你是塊木頭!”祁褚在他身後翻了個白眼,放開謝殞往裏麵去了去,抬起腳輕輕踢了謝殞一下,邊踢邊說了個“滾!”他話音剛落,踢完人腳還沒有落下就被人抓在手裏,謝殞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床邊蠟燭的燭光,祁褚輕輕抽了抽自己的腳,想將腳從謝殞的手裏抽出來,卻沒想到被謝殞抓得更緊了。謝殞臉色陰沉,看著祁褚的眼神冷冷,帶著些居高臨下的睥睨意味,“我是不是讓你別勾我,嗯?”他的聲音也仿佛被下了霜。動物的本能讓祁褚感到危險,他不由得後退了退。謝殞迅雷般出手,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推到在床上,俯身將他圈在自己的身下,之後他也沒有猴急纏上來,而是伸出自己的手勾著祁褚的喉結玩,喉結本來就是人最脆弱的地方,祁褚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謝殞眼下的氣質太暗黑了,讓祁褚有些發怵,他趕忙認慫道:“我錯了”謝殞聽到祁褚認錯,吻了吻他的唇角,舔了舔他的唇瓣後抬眼看他,眼神黑沉卻又含著情愫,似乎隱隱帶著變-態的占有欲,道:“陛下沒錯,是臣錯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從今之後,我們都不必忍著了!”說完,他低頭一口咬住祁褚的唇,邊吻他邊睜著眼睛看他,他的眼神又狠又欲,似乎劈裏啪啦帶著電,祁褚被他一看,瞬間也覺得自己熱血沸騰,他忍不住回吻謝殞。謝殞吻了他的唇之後,唇一路向下而去,祁褚被他作弄得渾身發軟,忍不住發出一聲泣音。謝殞平時都很心疼他,舍不得他受一點疼,可這天晚上,謝殞特別壞,他越是哭謝殞就越是厲害地作弄他,他的身體是凶狠的,可他的唇卻那麽溫柔,這天晚上祁褚為他流的每一滴眼淚都被他盡數溫柔吻去。謝殞就像一場海嘯將他席卷,在他的包圍中他感覺自己失去了重量被高高拋起,遠離陸地,他的巨浪穿透他的身體,讓他感覺身體裏有什麽東西鬆脫了,被帶走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複存在,似乎變成了這海嘯中的一朵浪花,沒有固定的形狀,隨著海嘯一起洶湧,最後被撞碎,揉進海嘯的胸膛裏,化成滾燙的淚珠和悠長的歎息。……謝殞昨天辛苦耕耘一晚上,早上還睡得很沉,祁褚的身體好像被拆開重組過一樣,難受的睡不著,隻能蹙著眉窩在謝殞的懷裏。不過雖然身體很難受,但他心裏卻很高興,咩哈哈哈哈,他終於擺脫了處-男的身份,雖然過程和他想的有點出入,但無論如何,也算是成功脫處啦!……謝殞是被人看醒的,微微睜開眼就看到祁褚趴在他的胸口一直在看他,剛醒來的謝殞還有些神誌不清醒,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早上,因此他迷迷糊糊摟緊祁褚的腰,將他往上一提,親了親他的唇角。直到祁褚發出“嘶嘶”忍痛的聲音,昨天晚上的記憶才突然回籠,他看了看祁褚,眼睛又有些不自覺地飄向遠處。祁褚錘了他一拳,道:“太師敢做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