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請放心,本店鋪每天第六十六位個顧客都有這個福利,而正好兩位夫人是今天的第六十六位顧客。”綢緞莊的掌櫃幹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見柳絮麵露疑惑,立刻拿出了一直以來用的借口。


    果然,掌櫃這句話一說出口,附近的小姐,夫人都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柳絮見此,這才打消了內心的疑惑,拉著柳芸在掌櫃的指引下走進了綢緞莊的後院。


    兩人走進後院,便看到一個穿著褐色衣服的中年婦女和兩名穿著粉色衣服的丫鬟早已經等在那裏。


    見柳絮和柳芸進來,中年婦女連忙笑著迎了上來:“兩位夫人,我是綢緞莊的裁縫雲娘,接下來由小翠和小瑩為兩位夫人量體裁衣。”


    柳絮和柳芸笑著點了點頭,跟著兩名丫鬟各自走進了一個房間,進行量體裁衣。


    等兩人走進房間後,掌櫃朝著雲娘眨了眨眼睛,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柳絮跟著小翠走進房間,剛想問話,便見這個叫小翠的丫鬟朝著她一揮衣袖,她暗叫一聲不好,便感覺頭暈乎乎的,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而柳芸也是一樣,一進房間後,就被那名叫小瑩的丫鬟迷暈了。


    把人迷暈後,小翠和小瑩分別給柳絮和柳芸換上了屬於丫鬟的衣服,接著把兩人原先的衣服和銀錢首飾都被兩人收了起來,等著等會一起上交給雲娘分贓。


    這也是兩人心甘情願做這件事的根本原因。


    人不是不會犯罪,隻是給的不夠多而已。


    大約過了一刻鍾,一輛馬車從綢緞莊的後院駛出,朝著城門口而去。


    陸記綢緞莊是陸家少爺陸旭的私產,分布離國各個城鎮,是整個離國數一數二的綢緞莊。


    一年的利潤驚人,可沒人知道的是,陸旭開這綢緞莊的目的,其實不是為了銀子,而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獸欲。


    因為這位富可敵國的陸家少爺有一個特殊愛好——人妻,而且還是漂亮的人妻。


    因為馬車上有陸記綢緞莊的標記,所以城門守衛隻是匆匆一瞥就直接放行了,於是馬車暢通無阻的出了城門。


    就在馬車出城門的時候,劉霸道也來到了孤兒院,他是來找柳絮的,好不容易把心上人找回來了,自然是想多相處一會的。


    隻是當他來到孤兒院後,被王明告知兩女早就離開了,便有些坐不住了。


    “小王,你說柳絮她們早就回去了?可是鏢局沒人啊,而且沿路的商鋪我也看了,並沒有遇到她們啊。”


    王明聞言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去哪裏玩了吧。”


    劉霸道心裏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當即就直接離開了孤兒院,朝著鏢局跑去。


    王明疑惑的看著劉霸道匆匆離開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陳小軍這時候從房間裏麵出來,見狀上前詢問道:“小明,剛才誰來了?”


    “是劉鏢頭,他說他找不到柳絮姐和柳芸姐了,院長,你說兩位姐姐會去哪了?”見陳小軍問起,王明的話直接脫口而出。


    “不見了?不會被拐賣了吧?”陳小軍眉頭皺了起來,荒石鎮其實也不是很太平的,隔三差五的便會丟一個人,而且還是那種漂亮的少婦。


    光陳小軍知道的就有好幾起,要不是這事跟他關係不大不想費這個勁,他早就把這夥強人給滅了。


    “被拐賣了?不好,柳芸姐,院長,你一定要救救柳芸姐她們。”王明聞言直接激動的一抓住了陳小軍的手,懇求陳小軍把人救出來,因為在王明眼裏,院長就是無所不能的人。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人救出來的。”陳小軍安撫了一下王明,腦袋也是快速的旋轉起來,忽然城門兩個字在他腦海閃過。


    一直以來,陳小軍也有關注過人口失蹤的案件,趙捕頭他們翻遍整個荒石鎮也沒找到人,那人肯定是被送出了荒石鎮。


    想到這裏,陳小軍不敢遲疑,直接出了孤兒院,直奔城門口。


    作為荒石鎮的有錢人,城門口的守衛自然是認識陳小軍的。


    當陳小軍詢問的時候,原本守衛是不想說的,可是在陳小軍的金錢攻勢下,自然是毫無保留,把陸家綢緞莊馬車出城的事情跟陳小軍提起了一下。


    聽到陸家綢緞莊五個字,陳小軍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它的主人在背後搞事情,怪不得官府每次對人口失蹤都是草草了事,原來結症在這裏。


    得到了有效信息,陳小軍從城門口進城的客商那裏花大價錢買了一匹馬,直接翻身而上,追了上去。


    因為前幾天下過雨,路麵還是有點潮濕,所以馬車行過有輪胎印跡,陳小軍就追尋著最新的馬車印跡追了過去。


    好在馬車速度趕不上騎馬速度,半個時辰後,陳小軍終於是把一輛標記陸家綢緞莊的馬車截停了下來。


    馬車車夫看到陳小軍截停自己的馬車後,先是一驚,不過很快恢複鎮定。


    “你是誰?不知道這是陸家綢緞莊的馬車嗎?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陳小軍冷冷的看了那馬夫一眼,一個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直接走到馬車旁邊,把簾子撩了起來,隻是馬車上空空如也。


    人呢?陳小軍眉頭緊蹙,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難道是他想錯了?人還在城裏?


    想到這裏,陳小軍直接跳進馬車車廂,搜尋了一通後,隻發現了兩根長頭發。


    這兩根長頭發陳小軍並不確定是柳絮或者柳芸的,但是不妨礙他借機發難。


    “哎,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怎麽胡亂翻看別人家的馬車,我陸家綢緞莊的馬車是隨便讓人翻看的嗎?”馬車車夫見陳小軍鑽進了馬車車廂,心裏後怕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得意,幸好他們陸家做事一環扣著一環,買通官府的同時也防著他們一手,早已經在出城的時候就把人換到了其他普通馬車上。


    陳小軍回頭看向馬夫,接著直接一把掐住馬夫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馬車上的人呢?”陳小軍厲聲喝問道。


    “什麽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馬夫心中一陣忐忑,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死咬著牙關不肯承認。


    然而,陳小軍卻直接將兩根長長的頭發擺到了馬夫眼前,眼神冰冷地說道:“這兩根頭發,其中一根是從你的馬車上找到的,而另一根則屬於我要尋找的那個人。這兩根頭發完全一樣,你還敢說你不知道?難道你真的想死不成?”


    陳小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的精神殺氣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馬夫喘不過氣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陳小軍強大的氣勢逼迫下,馬夫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根本無暇去分辨陳小軍是否說了假話,隻覺得下身一股溫熱,竟然嚇得尿了褲子。


    馬夫帶著哭腔求饒道:“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我隻是個普通的趕車的,他們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啊!”此刻的馬夫已經被恐懼和絕望籠罩,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陳小軍冷哼一聲,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汙穢之物,心中的怒火更甚,再次沉聲問道:“給我老實交代,人被你們送哪裏去了?”


    “大人饒命啊!我說,我說,人……人在城門口的時候就被送上了一輛普通的馬車,往西南方向去了,至於去哪裏,我真的不知道。”馬夫此刻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臉色蒼白如紙,哪敢再隱瞞,陳小軍一問他就立刻招了。


    陳小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他毫不猶豫地將馬夫扔進車廂裏,然後迅速跨上一匹駿馬,向著西南方向疾馳而去。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陳小軍心中有些不安,生怕會有什麽意外發生。他緊緊握住韁繩,狠狠地揮動著手中的馬鞭,抽打在馬兒的臀部上。


    馬兒受到刺激,嘶鳴一聲,奮力向前奔跑。它的步伐變得更快,速度瞬間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陳小軍感受到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眼前的景色飛速後退,目光堅定地盯著前方,希望能夠盡快追趕上那輛馬夫說的普通馬車。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追趕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後,陳小軍看到了一輛普通馬車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裏。


    看到馬車後,陳小軍再次一揮馬鞭,抽打在馬兒的屁股上。


    馬兒隻能忍痛再次加快了速度。


    幾個呼吸後,陳小軍順利的攔截下了那輛馬車。


    這輛馬車雖然普通,可趕車的馬夫卻一點都不普通,不止穿著一身光鮮的服飾,腰間更是掛著一把長劍,看他並沒有因為陳小軍的攔截而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可見是個有功夫的人。


    “閣下有事嗎?”馬夫氣定神閑地看向陳小軍,右手緩緩握住自己腰間的長劍,蓄勢待發。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陳小軍真的要動手,那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陳小軍自然明白馬夫肯定不會束手就擒,但他也知道場麵話還是要說的。於是他手中馬鞭一揮,指向馬夫,大聲說道:“把人給我交出來,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嗬,放人可以,但是也要看你夠不夠格。”馬夫冷哼一聲,他根本沒有把陳小軍放在眼裏。隻見他身形一閃,直接從馬車上一躍而下,接著快速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揮舞著長劍朝著陳小軍殺去。


    陳小軍也不墨跡,他同樣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後發先至,一腳踢開了馬夫揮砍過來的一劍。這一腳力量極大,不僅讓馬夫的劍偏離了方向,還讓馬夫後退了幾步。馬夫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陳小軍的實力如此強大,竟然能輕易地躲開他的攻擊。


    陳小軍並沒有給馬夫喘息的機會,他迅速跟上,又是一腳踹向馬夫的胸口。馬夫連忙用劍抵擋,但陳小軍的力量太大,直接將馬夫擊飛出去。馬夫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陳小軍一步步逼近馬夫,眼中閃過一絲冷酷。馬夫掙紮著站起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知道自己不是陳小軍的對手,但他仍然不甘心放棄。他緊握著劍柄,準備再次發起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色人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從馬車中竄出,眨眼間便出現在陳小軍身後,其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鋒利的刀刃直逼陳小軍的後背要害。


    陳小軍完全沒有預料到馬車上竟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危險人物,心中不禁一驚。但好在他身體素質極佳,反應速度更是遠超常人。


    隻見他身形急速下沉,一個驚險的鐵板橋動作讓他堪堪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刀。


    與此同時,馬夫見機不可失,立刻配合那道黑衣人影一同攻向陳小軍。


    馬夫揮舞著長劍,如毒蛇般靈活地朝著陳小軍刺去,試圖將他一劍刺穿;而那道黑衣人影則手持匕首,步步緊逼,刀光閃爍間不斷尋找著陳小軍的破綻,企圖給予他致命一擊。


    陳小軍麵對兩人的進攻,心中不禁一緊。這兩人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攻擊犀利而狠辣,讓陳小軍一時之間有些手忙腳亂。


    他的身體雖然經過多次強化,但也不敢輕易地用肉體去硬接刀劍。


    然而,陳小軍並沒有慌張失措,他迅速調整心態,冷靜應對。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適應了對方的攻擊節奏,開始尋找反擊的機會。


    就在這時,陳小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隻見他猛地一揮手中的馬鞭,如同一道閃電般抽向黑衣人。


    黑衣人急忙側身躲避,但還是被鞭梢擦到了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與此同時,陳小軍順勢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馬夫的胸口。


    這一腳蘊含著他的憤怒和力量,讓馬夫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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