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褚琰好脾氣地想。父母之命帝王之言。還能離咋滴。※※※※※※※※※※※※※※※※※※※※不知不覺十二點了呢……明天就結婚進度快吧!第10章 成親最後褚琰也沒能卸掉沛國公的劍,國舅爺並未多說什麽,隻是歎了一聲,輕飄飄地落到褚琰肩上,卻比責備讓他更難受。他知道自己太依賴力氣了,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控製這股力量,好像因為這身體本不屬於他,所以在其他方麵都遊刃有餘悟性驚人的他就一定會在這股力量上碰壁。好幾次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並不擅長習武。又會在之後勸說這隻是給自己找的借口。其實褚琰卻不知靳柯每天狀似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下掩飾著多震驚的心思。早在兩個月前褚琰初次拜訪母家時,靳家老太君便一眼看透他懵懂莽撞、直白懇誠的外表下的精明,後來陛下將他送來自己身邊習武,靳老太君便提醒道:“你不必因這孩子年齡大了就顧及他的自尊心,相反,他擅長被打擊。”這個說法挺有趣的,擅長被打擊而不是需要被打擊。後來靳柯才發現每次指出褚琰的問題,他幾乎不出三天就能改正,但如果隻給他誇獎,他雖然也不會懈怠,但明顯能看出興致不高,進步得也慢。說來也是,一個在那種情況下長大,一清醒便在短短時間內懂得藏拙、固寵的人,可不是擅長被打擊嗎?於是在靳柯每天唉聲歎氣之下,小王爺劍術突飛猛進,他年已十八,沒有底子,癡傻多年,卻比天賦最好年紀最適合的少年郎進步得還要快上幾倍。靳柯早就認出了柳岐,雖不懂這小兩口在搞麽子,但還是貼心地早早放了人。褚琰並未滯留,一來他想回去自己琢磨琢磨,二來還帶著一個小尾巴。小尾巴現在有點忐忑。他覺得褚琰今日的事情都忙完了,也就到了該算賬的時候了。所以難得話多:“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去哪裏弄熱水,看到有口水缸就打了。”“那不是用來喝的水。”柳岐驚訝:“怎麽會,我們家喝的水也都是裝在水缸裏啊。”褚琰按了按太陽穴:“在你喝之前都得燒開,若是冷水也要燒開再放涼。”柳岐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又小聲叨叨:“我知道錯了,你讓我回家吧……”褚琰突然停步,小尾巴沒反應過來,一下子撞了上去。褚琰捉起他的一隻手腕把袖子擼了上去,幾道淺紫色的淤青便落入眼中。早上柳岐與新晴換外衫時便無意中露出了這些傷痕。“侯爺打的?”柳岐往回抽了抽,沒抽動,另一隻手不安地磨蹭了一下衣角:“嗯……”其實家裏給他用的藥膏已是上上等,然而柳岐的皮膚太過細嫩,留了傷痕好些日子也消不掉。那些淤青至今按一下還會疼,褚琰本想試著把淤青揉開,看柳岐一下子就被逼出了淚水又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的可憐模樣,便隻好作罷。他也不打算追究太多了,隻是略帶嚴肅地說:“逃婚便是抗旨,罪及家人,勸你莫做。”柳岐以為他故意弄疼自己,被一碗餛飩收買走的那部分警惕心重出江湖,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頭:“我不做,我不逃。”見他這慫樣,褚琰也覺得他沒這個膽子,又覺得這人偷偷跑出來指不定是婚期將至,心裏緊張,便補充道:“柳侯爺對我有恩,你不必擔心我虧待你。”柳岐滿臉的不相信。褚琰也懶得解釋,他對柳岐本無感情,能對他關心幾回已是覺得娶了人家就得負責的緣故了。新晴早就趁著主子在軍營,到柳家報了個信,因此柳家知道柳岐與安王在一起,隻是不知人在何處罷了。柳岐回去後,不僅沒等到想象中的父親的怒罵,連教習嬤嬤對他一天的缺席也並無微詞,頂多麵色略有不虞。轉眼便是婚期前一日,柳岐前腳剛把替他哭了半天的裘自華送走,二哥柳臨後腳就進了他的院子。柳岐沒給他哥好臉色看,要不是那天柳臨回來就告狀,他也不用白白挨那二十鞭子!柳臨摸摸鼻子,對著已經許久沒跟他說過話的弟弟開口:“明日你洞房,母親讓我過來與你說說那等事……”按本朝風俗,姑娘出嫁前一日需由母親教導房事,然而柳岐這兒有點特殊,便由家中唯一好南風的柳臨出麵。柳臨委屈,他自己還沒成家呢!他好歹算個讀書人,雖並非不通這等事,但一想到要拿這種畫本教弟弟還是有些別扭,反倒是被教的人大大咧咧地翻開畫本,反應平常得很。柳岐失望地把畫本合上:“這些還不如我在醉香樓看過的好看。”柳臨輕咳一聲:“不是讓你看著玩的,是……讓你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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