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被窩和衣兜外超過十秒就跟衝了冷水一樣冰涼,我太難了t t補更明天吧,明天6000字我可以的!(痛快並快樂地立下g)第24章 破案褚櫟艱難地扭了扭身子,想從木門上的破洞看看外麵是什麽樣,然而有人站在木門前,擋住了那一點光。他身上倒是沒有什麽傷,隻是聞了蒙汗藥剛醒來,腦子昏昏沉沉的,身上的繩子勒得太緊,一動就生疼。他覺得這樣坐著還沒有躺著舒服,想方設法把自己從茅草堆上挪到地上,倒下時沒撐住,頭一下子磕到地上,他拚命咬牙沒喊出來,但這動靜依然驚動了外麵的人。一個男人的半張可怖的刀疤臉暴露在那破洞中,嚇得褚櫟一個機靈。“你在幹什麽?”刀疤臉聲音沙啞,聽著簡直不像人。褚櫟原本想過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嚇一嚇匪人,他不懂什麽叫“狗急跳牆”,隻覺得沒有人敢動平城郡王的兒子,更沒有人敢動皇帝的親女兒。但這一刻他卻不敢了,好不容易才壓住心裏的恐懼,顫顫巍巍地說:“坐著難受,我想躺著。”刀疤臉盯了他一會兒,竟也沒說什麽,默認了他這一行為,甚至走遠了些。褚櫟這才回身一滾,看向一旁歪在茅草堆上的小姑娘,他看過去的時候,小姑娘竟是睜著眼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竟這麽無聲無息。褚櫟方才對著刀疤臉都沒哭,這會兒倒是滿眶淚水:“對不起,公主妹妹,我不應該帶你出來的,都怪我……嗚……都怪我害了你……”菀陶沒有說話,褚櫟以為她是生自己的氣,愈發愧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你……你別怕,安王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話音剛落,不遠處便有兵馬聲,褚櫟耳朵貼著地,清楚地聽到了,立刻就是一喜:“有好多馬!肯定是來找我們的!”那些人似乎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褚櫟心裏急得不行,隻希望他們趕快查到這裏來,就在這時,刀疤臉開門進來,把一個饅頭塞到了他嘴裏。他轉過頭,見那個小姑娘還閉眼歪頭昏迷著,便沒有過去,隻是冷漠地盯著褚櫟:“吃。”褚櫟隻得費力地咀嚼,他咽下一口,便有下一口立刻堵上來。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頭腦又開始昏昏沉沉了。等他再次醒來,四周已經過於平靜。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去看旁邊的菀陶,試著叫了一聲:“公主妹妹?”小姑娘又一次無聲無息地睜開了眼睛,她竟是始終清醒的,褚櫟這才明白過來,方才菀陶靠裝睡躲過了饅頭裏的藥。菀陶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輕聲說:“他們沒有來。”褚櫟一臉茫然。怎麽會呢?“他們直接去下一家了,沒有來。”菀陶說,“我喊不動。”褚櫟猜到她肯定沒有喊,否則她也會被喂饅頭。但她確實也喊不動,菀陶即便是用最大的聲音說話,都跟其他人平常說話的聲音差不多大,倘若那些兵馬能搜到院子裏來,或許還有救,可隔著一堵牆,小孩的呼救聲怎麽都不可能與外麵那麽大的動靜相敵,何況她現在不過說了兩句話就開始喘。褚櫟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費力地挪著身子湊近,才發現她的臉色煞白,似乎頗為痛苦。褚琰聽著各方麵的消息,眉頭不由緊縮。他圈出來的三個地方以及城門附近都已經查完了大半,卻毫無消息。他已經盡量把範圍放寬,且沒有耽擱一點時間,那綁匪是有飛天遁地之能不成,竟然這麽快就離開了那一片?亦或者是這綁匪不走尋常路,以至於褚琰從一開始就猜錯了方向?眼下難道真要將搜索範圍擴大到整個京城不成?先不說這會引起多大的騷亂,光說時間,京城這麽大地方,若真要挨家挨戶查,會耽誤多久?萬一匪人的目標不是勒索威脅,而是尋仇呢?耽誤這麽長的時間,兩個孩子還有命在嗎?褚琰不想把事情想得這麽糟糕,但他又忍不住設想最壞的結果,他隱約察覺到自己開始心急慌亂了。不,不能急。如果隻是尋仇,他們早就找到屍體了,那些匪人不必帶著兩個孩子躲藏至今,直接殺了人混進百姓間,說不定更容易躲過這遲了半個時辰才到的搜查。所以綁匪一定有別的目的,兩個孩子暫時不會有事!正琢磨著,外麵通稟說刑部呂尚書和三皇子一並到了。這兩人顯然不是一道的,呂尚書行禮之後,還特地看了三皇子一眼,似有疑惑,又很快收回視線。褚琰請呂尚書落座,下人們立刻上茶,呂尚書見褚琰沒有在意褚銳的存在,便直接步入正題:“王爺,朱勝有從朱家搬出後,就搬到了橋西胡同,他雖然名義上是被除宗,但朱家仍按照嫡子的份額給他分了家,平日裏也有給他接濟,過得還算不錯,近日來他沉迷賭坊青樓,時常會說些……汙言穢語,偶有欺壓百姓之事,都被朱家壓了下來,但要說不正常的地方倒是沒有,除了朱府的人和煙花之地結識的朋友以外,他沒和別人接觸過。”呂尚書頓了頓,才又麵色為難地說:“至於朱府那邊……不太好查,現在還沒什麽線索。”褚琰心裏明白,就算是他親自去,朱府也未必給他這個麵子,想查出什麽來就更難了。褚銳插嘴道:“你懷疑是朱勝有派人綁了桃兒?”褚琰搖搖頭,但並未解釋。呂尚書便接著道:“梁州往來的信件倒是有過,最近的一次信件是半月前,乃家書,驛站那邊沒有接過郡王妃的回信。”褚琰頓了頓,又問:“以往郡王妃隔多久回信?”呂尚書道:“便是這裏有些不同尋常,以往梁州那邊有信來,郡王妃最遲第二日便會讓人把回信送到驛站,不過平城郡王府的信件有些時候也會托商行送回去,所以驛站的人也沒覺得奇怪。我特地查了一下,這半月內沒有送往梁州的公文,郡王妃也有可能是不想麻煩驛站特地跑一趟。”放在平常這確實說得通,可恰好這偶爾的事出現在這時候,褚琰免不了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