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子,你...你不要不識抬舉!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太過!你要是敢動我們!我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獨眼土匪繼續恐嚇道。


    隻是,獨眼土匪沒想到的是,當他搬出自家大哥時,那白衣少年居然沒有半點懼意,相反,似乎是來了興趣一般,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而這笑容,在獨眼土匪看來,愈發滲人,愈發驚悚。


    隻見楚玉淩向他們緩緩走來,步伐雖慢,但在獨眼土匪等人眼中,猶如生命倒計時,他們雙腿不由自主地打顫。


    每當楚玉淩前行一步,他們便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一步。


    因為他們很清楚,修士的可怕之處。


    不然他們大哥也不會占山為王,到處作威作福,魚肉百姓。


    因為他們大哥便是煉氣一層的修士,與凡人有著天壤之別。


    就算是一百個凡人加起來,都不及傷其一分一毫。


    就更不用說他們這些肉體凡胎了。


    楚玉淩單手背負,隨即一掌揮出,剩餘的三名土匪頓時慘痛地大叫了聲,一眨眼的功夫,三人瞬間跪倒在地。


    血液從他們雙腿處緩緩流出,但他們不敢反抗,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


    他們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但還要做出一副無辜姿態,隻為能活著離開。


    隻要活著,就能報仇。


    楚玉淩向他們緩緩走來,看著跪倒在麵前的三人,楚玉淩神情淡漠,淡淡地說道:“現在,我問,你們答。”


    “與話題無關,死!”


    獨眼土匪三人,隻能強忍著疼痛,點頭示意,眼神中充斥著憤恨,內心中憋屈得無以言表。


    往日有多麽風光無限,現在就有多麽憤怒,敢怒,卻又不敢言語。


    隻見,楚玉淩雙手背負,淡淡地問道:“說吧?為何綁架孩童婦女?”


    當話音落下時,三名土匪麵麵相覷,一時間,竟沉默起來。


    楚玉淩冷哼了聲,隨即一掌拍出,一名黃頭巾土匪瞬間化作血霧。


    滾燙的血液四濺到了另外兩名土匪臉上,恐懼一時間充斥在他們心間,他們從未想過死亡會離自己這麽近。


    “沉默,即是死亡,現在我問,你答!懂?”楚玉淩背負著雙手,繼續淡淡地說道,對付這些惡人,就不能用尋常方法,道理在他們的規則中,行不通。


    “好,我說,我說,不要,不要殺我!”或許是因為腿上傳來的疼痛,又或許是因為死亡的恐懼,獨眼土匪旁邊那位光著臂膀的大漢害怕地說道。


    “說吧。”


    “說你麻痹!小子!落在你手上我們認栽!你有種也殺了老子!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你等著吧!我老大會給我報仇的!”獨眼土匪癲狂地大聲笑道,頗有種以死而後快的意味。


    “你應該是他們的小頭目吧?嗬嗬,有氣魄,但路走錯了,下輩子做個好人吧!”楚玉淩眼神一凝,淡淡地說道:“想死?何其容易,這便成全你!”


    隨即一指徑直點出。


    獨眼土匪額頭瞬間被擊穿,猩紅的血液混合著紅白液體,隨著額頭緩緩流出,獨眼土匪眼睛睜的渾圓,漸漸地失去知覺後,重重的砸在地麵。


    “現在?說說看,你們那老大是何人?為何要綁架孩童婦女?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楚玉淩轉頭看向那光著臂膀的大漢,緩緩說道。


    “我說,我說,我們老大是銅鑼山,鑼武寨大當家,而綁架孩童是...是一位黑袍人讓我們大當家這麽幹的。”


    “至於那娘們,我們...我們是順路抓回去享用...”


    光著臂膀的土匪,忍著腿上的疼痛,顫顫巍巍地說了出來。


    聞言,楚玉淩眼神中蘊含的殺意一閃而過,隨即聲若寒冰地繼續問道:“你們應該綁架過不止一個孩童吧?那些孩童呢?他們的去向呢?”


    “少俠,我...我也不知道啊,每次我們抓到孩童後都會統一關在一房間內,等那位大人來時,孩童便會一並帶走,而且,隻有我們大當家知道那些孩童的去向,我們這些小的,就真不知道了。”


    “少俠,我說的可是句句真話,有一次我聽大當家喝醉時說過,那黑袍人修為高深莫測,比我們大當家可強多了,那才是真正的修士。”


    “少俠,放過我吧,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光著臂膀的土匪,害怕的痛哭流涕地說著,最後還企圖求饒道。


    “哦?你們山寨上,現在應該還關著不少孩童吧?那這麽說來,那黑袍人應該還會再來咯?”楚玉淩沉思片刻後,隨即淡淡地自語道:“那這黑袍人,或許便是這罪魁禍首?看來得上鑼武寨看看了。”


    “對,我們抓夠二十個孩童後,那位黑袍大人便會來查探,這兩孩童便是最後的二十個。”光著臂膀的土匪指了下翠花身後的兩孩童,隻是眼神有意無意的盯著翠花那豐韻的身姿,雖然暗道可惜,但還是保命要緊。


    站於遠處的翠花顯然是注意到了那土匪那透出欲望的眼神,一時間隻能無助地看向那位白衣公子。


    雖然到現在還有些不適應這血腥的場景,但隻要看到這些作惡的土匪得到應有的報應就很解氣。


    因為她的丈夫為了保護她們被土匪亂刀砍死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擔憂,因為那鑼武寨大當家,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楚玉淩自然是注意到了土匪的小眼神,瞳孔中的殺意一閃而逝,正準備動手了結。


    這時,光著臂膀的土匪看了眼翠花,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珠子一轉,邪笑著搶先說道:“少俠,要不這樣,你放我走,這娘們和孩子就歸你,你看這娘們前凸後翹的,嘖嘖嘖...”


    土匪覺得,你既然是男人,你便和自己一樣,有欲望,而這娘們如此身型,他不信你這少年不心動,不年輕氣盛,皆時說不定自己就能活命,與自己的性命相比,一介娘們讓了就讓了,以後多的是,隻要自己能活著,一切都值得。


    翠花聽到這話,一時間有些害怕的看向那白衣少年,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出狼窩,難道又入虎穴?


    剛看到了希望,難道一下子就會破碎,崩塌瓦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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