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聞言,頓時雙眼放光,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二人當即前往禦花園!


    禦花園內景色優美,空氣清新,是一個極佳的修煉場所。


    白雁站在一片空地上,開始指導李麗質修煉武功:“練武要從下盤練起,無論是男是女,下盤穩,武功基礎就好。”


    “至於內功,那是要入武三五年後,才能開始修煉的。”


    “必須先通過樁功來打基礎。”


    她的話語清晰明了,讓人一聽就懂。


    李麗質也認真地聽講,不時還點點頭表示理解。


    白雁見狀,便繼續道,“今日,我便先教你紮馬步。”


    “這是最基礎的樁功,隻要紮好馬步,樁功就算是入門了。”


    “之前你從房簷上摔下來,就是因為你下盤不穩,未立足根基,所以才出了差錯。”


    說著,她便親自示範起來,動作標準而有力。


    李麗質也迫不及待地跟著模仿起來,雖然動作還有些生疏,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正當白雁與李麗質在禦花園中認真練功之際,不遠處卻傳來了幾名宮娥與太監的竊竊私語。


    他們的議論聲雖然低沉,但在安靜的禦花園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聽說最近太子嬪回宮了,你們知道嗎?”一名太監神秘兮兮地說道。


    “當然知道了,我還聽說她在外麵勾引男人呢!”另一名宮娥接口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跟當地縣令有說不清的關係,宮裏跟她一起去的護衛都看見了。”


    “這太子嬪真是不檢點,居然膽敢背叛太子殿下。”太監搖頭歎息道,仿佛對此深感痛心。


    宮娥也附和道:“說不定她當上太子嬪就是利用了殿下給她報了仇!”


    這些刺耳的話語一字不漏地傳入了白雁和李麗質的耳中。


    白雁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雙拳緊握,顯然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而李麗質則是勃然大怒,她無法容忍這些人如此詆毀她的皇嫂。


    “誰讓你們嚼舌根的!找死!”


    李麗質怒氣衝衝地走向那群議論的宮娥和太監。


    她的突然出現讓那些人措手不及,惶恐跪拜道:“拜……拜見公主……太子嬪。”


    宮娥、太監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


    李麗質看著皇嫂難看的麵龐,愈發生氣道:“本宮問你們,你們是從哪裏聽的這些!”


    “你們給我記住,誰敢造謠!我撕爛她的嘴!”


    她的聲音在禦花園中回蕩,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對這種行為的零容忍態度。


    白雁緩緩走到李麗質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眼中流露出的感激之情卻足以表達一切。


    ……


    與此同時。


    麗政殿內,晨光初照,金輝灑落。


    長孫皇後早已起身,特地派人將李承乾召來。


    很快,李承乾在麗政殿宮娥的輕盈引領下,穿過廊道,步入這富麗堂皇的大殿。


    “兒臣參見母後。”


    李承乾躬身行禮,舉止間盡顯皇家風範。


    長孫皇後端坐於鳳榻之上,一襲華服映襯出她的尊貴與和藹。


    她微笑著向李承乾招了招手,“高明,來,到母後這兒來。”


    李承乾依言上前,跪坐在長孫皇後榻前的軟墊上。


    母子二人先是寒暄幾句,家長裏短,氣氛甚是融洽。


    李承乾趁機將東宮的一些近況稟報給母後,提及月玲瓏也懷有身孕之事。


    長孫皇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


    “哦?月玲瓏也懷孕了?”


    “這可是喜事啊!”


    “來人,將我宮中的那些上好的補品送去東宮,給月玲瓏好好補補身子。”


    “兒臣替月玲瓏謝過母後。”李承乾感激道。


    長孫皇後笑著擺擺手。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


    她話鋒一轉,似是隨意地問道:“聽說你最近在宮中立了一位新的太子嬪?”


    “還是個出身刑部六扇門的女子?”


    李承乾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回稟:“確有此事,此女名叫白雁,原本出身名門,可惜全族被平南侯所害。”


    “平南侯一案結束後,兒臣見她孤苦無依,便將她召入宮中。”


    長孫皇後點點頭,臉上露出幾分探究的神色。


    “高明啊,你立她為太子嬪,是出於對她家族的愧疚,還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子?”


    李承乾沉吟片刻,坦誠道:“兒臣對白雁確有憐惜之情,她家族遭遇不幸,令人痛心。”


    “但更重要的是,兒臣發現她是個聰慧過人,性情溫婉的女子,與兒臣頗為投契。”


    “所以,兒臣立她為太子嬪,並非全因愧疚,而是真心喜歡。”


    長孫皇後聞聽李承乾之言,微微頷首,麵上波瀾不驚。


    她輕啟朱唇,緩緩道出幾番話來。


    言辭間似是隨意,卻又暗藏機鋒,無不指向那白雁的江湖背景。


    “這白雁女子,早年在相州闖蕩,身曆風雨無數。”


    “江湖中人,行蹤飄忽,經曆複雜,雖說她身家尚算清白,但終究是個中人,過慣了風餐露宿,刀光劍影的日子。”


    長孫皇後語氣平和,卻又不失威嚴。


    “這樣的人,心性難測,行為難料。”


    “你身為太子,身邊的人需得謹慎選擇,萬不可輕忽了。”


    李承乾聞言,心中疑惑頓生。


    他本以為母後召他前來,隻是尋常的家常敘話,卻不料突然提及白雁之事?


    他雖知白雁出身江湖,但經他派人詳查,並未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此刻聽母後如此說,不禁感到有些莫名。


    “母後,兒臣雖然知道白雁的江湖身份,但也曾派人詳細調查過。”


    “她並無任何不妥之處,為何母後如此說呢?”


    李承乾忍不住開口問道。


    長孫皇後聞言,輕輕一笑。


    “你莫要多心,母後隻是提醒你,江湖中人,畢竟不同於宮廷之內。”


    “他們的行事作風,往往不拘一格,難以預料。”


    “你身為太子,需得時刻保持警惕,切勿被表象所迷惑。”


    說罷,她輕輕揮了揮手,召來一名宮人。


    “去,將白雁喚來,讓本宮也見見這位江湖俠女。”


    李承乾見狀,心中更是詫異。


    他不知母後此舉何意,但見母後神色如常,便也按下心中疑惑,靜待白雁的到來。


    一盞茶的時間匆匆而過,宮人領著白雁緩緩走入麗政殿。


    她身後,李麗質蹦蹦跳跳地跟著,一臉的天真爛漫。


    一見到長孫皇後,李麗質便歡快地叫了起來:“母後!”


    隨即便撲進了長孫皇後的溫暖懷抱。


    長孫皇後慈愛地撫摸著李麗質的秀發,笑容滿麵:“長樂,似乎長高了不少呢。”


    “是啊,母後!”李麗質得意地挺起胸膛,“女兒最近跟著嫂嫂習武,身體都變得更健康了,當然會長高啦!”


    此時,長孫皇後抬起頭,目光落在了白雁的身上。


    白雁雖穿著溫婉的衣裙,但那颯爽和堅毅的氣質卻是無法遮掩。


    她的一雙鳳眼炯炯有神,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與東宮中其他溫婉柔順的女子截然不同。


    白雁恭敬地向長孫皇後行禮:“見過皇後娘娘。”


    她的聲音雖穩,但目光中卻流露出些許的擔憂和緊張。


    長孫皇後一臉平靜地打量著白雁,語氣中透著一股凝重。


    “你便是白雁?”


    “最近宮裏關於你的傳言可不少。”


    她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繼續道:“本宮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如以前靈光,倒也不知這些傳言是真是假。”


    白雁聞言,心中一驚,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她急忙跪下磕頭,聲音帶著急切和惶恐。


    “皇後娘娘,妾身自入宮後一直恪守本分,絕無對不起殿下之處!”


    “還望娘娘明察!”


    李麗質也反應過來,連忙離開長孫皇後的懷抱,跪在白雁身旁,急切地為白雁辯解。


    “母後,女兒可以作證!”


    “嫂嫂她真的是個好人,絕無謠言中所傳的那般不堪!”


    “請母後明察!”


    她的小臉上滿是堅定和焦急,生怕長孫皇後誤會了白雁。


    這一刻,李承乾也恍然大悟,原來母後對白雁的好奇源於宮中的謠言。


    他心中一沉,深知宮闈之內的謠言往往都是惡毒之花。


    白雁初入深宮,不懂其中險惡,被人傳了閑話也在情理之中。


    他急忙上前,溫柔地將白雁攙扶起來。


    見到白雁那雙通紅的眼眸,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他忍不住歎了口氣,輕聲安慰道:“何必如此?”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既然你並無過錯,又何必哭泣?”


    白雁抹著眼淚,哽咽道:“可妾身……擔心壞了殿下的聲譽,壞了皇家的威嚴。”


    “都是……都是妾身的錯!”


    她心中滿是自責和惶恐,生怕自己真的給李承乾帶來了麻煩。


    李承乾搖搖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長孫皇後:“母後,兒臣大概已經猜到了是什麽事情。”


    “您不必擔心,這件事,兒臣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白雁一個清白!”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長孫皇後聞言,微微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賞。


    她深知自己的兒子是個有擔當的人。


    既然他如此說,那便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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