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的氣氛非常融洽,很多企業項目都達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眾人滿意散去,李安然帶著古夢和已經熟睡的李錦回到酒店房間。安置好女兒後,李安然卻沒有如同以前那樣迫不及待與古夢親熱,而是倒了濃茶,坐在客廳裏麵看電視。


    洗完澡的古夢從浴室裏麵出來,看到他這個做派,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李安然一個噤聲的手勢阻止了。


    坐到男人身旁,她有些驚疑不定。


    將電視機聲音調響,李安然才在古夢耳邊輕聲說道:“今晚我有事,你先去睡。我怕這裏有竊聽裝備,所以安安靜靜睡覺,不要說別的話。”


    古夢嚇得一哆嗦,誰敢竊聽自家男人?難道是李大漢奸?


    李安然拍拍她的肩膀,“走吧,睡覺了。”說完朝她眨眨眼。


    兩個人躺在船上,眼睛都睜得老大。古夢實在是受不了房間裏麵這樣詭異的氣氛,開口說道:“明天住家裏去吧。”


    “不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住家裏不方便。”李安然伸手將女人摟在懷裏,伸出手指在她耳垂後麵的穴道上按摩起來,很快,古夢便沉沉睡去。


    今夜月華被烏雲遮掩,微風襲襲。


    瓊斯看著手表指針指向三點正,拿起步話機吹了三口氣。


    隨即莫裏斯立刻戴上麵罩,彎腰舉槍,出了樹林後開始往軍營摸去,他身後按照戰鬥隊形跟上去了五個人影。


    小隊後麵則另外有兩個人影跟在他們後麵。


    當他們靠近崗哨時候,莫裏斯悄悄蹲下,後麵一個人影立刻上來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紙包,在眾人的手套上撒了一些粉末。


    黑暗中,兩條人影迅速撲向崗哨,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前,手套便蒙住了他們的口鼻。


    一股略帶腥臭的味道侵入崗哨的鼻孔裏,瞬間兩人就停止了掙紮,身體軟了下來。


    莫裏斯眼裏閃過一絲駭然,他沒想到苗坤的藥粉居然如此靈驗,比用抹脖子的效果還要好無數倍。


    此時不管是莫裏斯,還是在樹林裏的瓊斯他們,心裏都驚喜不已。


    眾人的耳麥裏麵再次傳來兩聲噗噗聲,瞬間樹林裏麵竄出去一條一條黑影,穿過被打開的大門朝裏麵撲去。


    僅僅用了幾分鍾,黑影用同樣的方法放倒了巡邏隊和崗哨,暗哨。然後隊伍開始散去,一點點鬼火在士兵宿舍門縫裏麵塞了進去。


    瓊斯的眼睛緊緊盯著手表,當指針指向三點半時候,他的耳機裏麵傳來壓得極地的聲音,“安全。”


    於是他再次發出命令,不遠處一輛麵包車的門被打開,兩個士兵護著兩個人朝軍營裏麵小跑而去。


    瓊斯看了一眼馬斯克和馬蒂奇,微微點頭,將夜視儀戴好,揮揮手,帶著一行人迅速往軍營裏麵去了。


    一路行去,軍營裏麵靜悄悄的,如同空營一般。原本對苗坤這個巫師一直抱有懷疑心態的瓊斯,此刻也不得不服氣了。


    躲在暗影裏的苗坤此刻心裏得意極了。袁文傑下午混到廚房裏麵下的藥無色無味,壓根就不會被人察覺,人吃了下去也不會有任何不適。


    可聞到他特意配置的略帶腥臭的藥粉,身體裏的藥就會瞬間作用,讓人昏迷過去。


    士兵們塞到門縫裏的迷香要比藥粉的效用差很多,聞了後,幾分鍾後才會進入深度睡眠。


    幸運的是,迷香隻會讓絕大多數人會在幾個小時後醒來,除了腦子昏沉,並沒有其他後遺症,三四天後就好了。


    隻有這些聞到藥粉的哨兵和巡邏隊會很倒黴,他們哪怕醒來後,也會變得智慧低下,經常會覺得頭痛。


    這是一種毒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立刻大量喝水,喝到吐還要繼續喝那種。


    瓊斯一馬當先,迅速穿過軍營,到了後門,就看到莫裏斯已經將門無聲無息打開,兩個手下正將哨兵往旁邊拖開。


    耳麥裏麵傳來狙擊手觀察手馬丁內斯的聲音,“兩點鍾方向有兩個暗哨。”


    莫裏斯發出兩聲噗噗,揮揮手,便彎著腰如同鬼魅一樣朝山上摸了上去。


    毫無懸念,暗哨同樣被幹掉,這樣一來,那兩層小樓就如同裸體美女一樣在他們麵前敞開了懷抱。


    李安然在黑夜裏閉目養神,心裏卻是緊張到極點,耳朵一直支棱著,想聽清楚外麵的動靜。


    雖然圓山飯店距離官邸並不是很遠,那也聽不到裝了消音器的槍聲。他隻是傾聽有沒有類似警車鳴笛這樣的混亂,來判斷行動的成功與否。


    為了保證這次行動的成功,李安然幾乎將花穀訓練出來的行動小隊抽調一空,讓羅氏集團的走私船運來大量裝備。


    如果行動失敗,隻要沒有活口落到軍隊手裏,李安然就要為他的手下提供掩護,這些人會變成投資團隊的一員。


    憑借他與李大漢奸之間的關係,哪怕事後有人懷疑,隻要抓不住證據,懷疑就隻能永遠是懷疑了。


    黑暗中,古夢清晰的呼吸聲有節奏地傳來,李錦趴在他們中間,也睡得香甜無比。


    之所以不讓古夢說話,隻是為了以防萬一。這套房間許森他們搜索過兩遍,沒有任何發現。可是李安然生性謹慎,依舊決定不說一個哪怕會引起懷疑的話來。


    袁文傑根本沒有看門鎖,隨手幾下,門就被無聲無息打開。


    進入房間的隻有瓊斯和兩個手下,還有石院長和那個專家。


    兩個人目睹了這群人的神乎其神,兩條腿早就被嚇得發軟。要不是兩個戰士攙扶他們,估計連路都走不動了。


    悄悄上了二樓,幾人到了中間的那個房門,袁文傑這次更是利落,隻是一伸手,停頓了半秒,門把手就被輕輕擰開。


    夜光儀裏,瓊斯看到了床上正在熟睡的男人,嘴角終於稍微往上扯了一扯,算是笑過了。


    袁文傑掏出一個手帕,悄無聲息滑到那男人身前,想要將手帕捂在那人臉上。突然旁邊伸出一隻手,將手帕推了開去。


    房間的燈被打開,瓊斯摘下了夜光儀,朝兩個醫生招招手。


    袁文傑見狀,悄然退了出去,他還要配合另外兩個人將樓上房間裏麵的人都迷昏過去。


    床上的老人眼睛睜得老大,驚恐地看著眼前三個蒙麵人,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卻微不可察。


    石院長看到老人的臉色,伸手將老人嘴巴掰開,湊上去聞了聞。然後戴上橡膠手套,撩開被子,在老人穿著的紙尿褲裏伸了進去,縮回手的時候,手套上已經沾了一些排泄物。


    湊在鼻子下麵聞了聞,然後在燈光下仔細看了一會,這才扯掉手套裝進了塑料袋裏。


    等他退開,專家打開手提箱,從裏麵拿出聽診器聽了起來。


    此刻老人眼裏的驚恐正在消失,他已經明白這兩個人是醫生。


    好一會,專家看向瓊斯,示意自己要開口說話。


    瓊斯回頭看看緊閉的門,於是點點頭,“放心問,就是聲音輕一點。”


    一旁石院長忽然開口,“不用問了,他已經病入膏肓……不,應該是毒藥藥已經侵蝕了他的五髒六腑,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


    專家將器械收了起來,點頭應和,“的確是中毒的症狀,可惜我手裏沒有儀器設備,沒有辦法檢查出來是什麽毒。”


    瓊斯的眉頭稍微舒緩了一下,拉下麵罩,對那老人輕輕說道:“我是中央情報局的……先生,請保重。”隨即戴上麵罩,揮揮手,“撤退。”


    抬腕看了時間,此刻已經五點,外麵依舊靜悄悄的,難得聽到改裝摩托車的炸街聲音。


    李安然輕輕噓了一口氣,無論如何,瓊斯他們應該安全撤退了。他們會在五點半前坐上快艇,然後到公海上走私船。隻要到了公海,哪怕有人發現異常報警,李安然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四天後,當李安然剛到香江,就聽到一個消息,那個領導死了,七竅流血而死。


    是誰給他下毒,害他性命已經無法考證。不過李安然用屁股也能想到,無非就是中央情報局勾結李大漢奸,無他,不管是誰,敢想統一,隻能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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