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立德王子觀看了坦克兵和直升機飛行兵的訓練,見戰士們都非常認真,心裏很是滿意。


    轉了一圈回到辦公室,幾個人正閑聊呢,童悅匆匆跑了進來,“安然,剛才訓練時候不小心把這個光電瞄準鏡給弄壞了,你看怎麽辦?”


    李安然緊緊皺眉,伸手從童悅手裏接過那個坦克光學瞄準鏡,翻看了一下,別的地方都完好無損,隻是玻璃上似乎有了裂紋,“這東西這麽容易壞麽?”嘴裏嘟囔著,抬頭問馬蒂奇,“倉庫裏麵有沒有備件?”


    馬蒂奇想了一下,點點頭,“維修包的清單裏麵好像有,我去看看,如果有就讓他們換上。”


    李安然隨手將瞄準鏡放在旁邊桌子上,揮揮手,“趕緊去換上,回頭我買些備件回來,訓練難免會壞東壞西的。”


    馬蒂奇出去,大夥又吹起牛來。瞄準鏡靜靜躺在旁邊桌子上,一道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看向它。


    夜晚,一道身影悄悄潛進辦公室,摸著黑搜索,摸了幾下,就摸到桌子上麵的那個瞄準鏡。來人心裏頓時喜出望外,伸手拿了往袋子裏麵一放,然後悄然退了出去。


    當他出去後,走廊拐角處轉出來一個人,看著那鬼鬼祟祟消失的背影,朝四周張望了一下,迅速退到暗影裏消失不見了。


    身影到了樓上一個房間裏,摸出一個手電筒,從袋子裏麵掏出那個瞄準鏡,眼睛裏麵全是驚喜,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童悅稱呼這東西為瞄準鏡,其實它的真正名字叫紅外熱成像複合夜視儀,是目前世界最為先進的夜戰利器。


    手電筒熄滅了,許森側耳傾聽樓道裏的動靜,許久,什麽聲音都沒有聽到,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黑暗裏,床上爬起來一個人,摸黑走到許森旁邊,低聲問:“接下去怎麽辦?明天如果安然發現這東西失蹤了,說不定會封閉基地大搜查的。”


    許森壓著嗓子嘿嘿笑起來,“明天一早我們去換班時候,我爭取拖住他,你把這玩意放到他的箱子裏去。後天回去時候,在碼頭會有人來接貨的。”


    “知道了,那早點休息吧。”黑影摸著黑爬回床上,許森緊緊抓著包呆立了一會,也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許森端著早飯到了屋子裏,放在桌子上,對正在洗漱的李安然說道:“抓緊時間吃飯吧,哈立德王子著急去觀看訓練,讓我催催你。”


    李安然吐出嘴裏的牙膏沫,有些得意說:“也應該給這家夥長長見識了,昨天和他說這支部隊能橫掃中東,他還不信。一會讓童悅給他好好開開眼,讓他知道花這個代價有多值。”


    吃完早飯,李安然到了辦公室,哈立德王子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見李安然進來,立刻站起身催促,“你太磨嘰了,趕緊去看訓練,我著急回去籌錢呢。”


    李安然轉頭對著童悅說道:“讓戰士們打起精神來,給我們哈立德大老板看看錢花得有多值得。”


    童悅嘿嘿笑了,立正回答:“是,保證完成任務。”


    幾人嬉笑著出門,馬蒂奇想說話,最後不知道為什麽,猶豫了一下後就把話咽了下去。


    一旁許森額頭上的汗都要下來了,眼見馬蒂奇並沒有匯報夜視儀的失蹤,懸著的心就落了地。


    大夥到了訓練場,童悅叫出來一個班的戰士,給哈立德表演了單人掩體的挖掘,一百五十米射擊,三三製衝鋒等科目。哈立德王子可是在英美兩國軍校學習過的,自然知道這些技能的用處。


    “怎麽樣?龍國的單兵技能,加上阿美軍隊的頂級裝備,這種戰鬥力有誰能比?”


    哈立德王子此刻哪裏有心思看訓練,純粹是在應付差事,聽到李安然的吹噓,胡亂點頭應付,“的確,的確,肯定是精銳之師。安然,那個中午我就走了,借到錢會聯係你的。”


    好吧,這家夥估計現在滿腦子都是錢了,哪裏還待的住。李安然有一種拋媚眼給瞎子看的挫敗感,沒好氣低聲說道:“行,有多少錢就搞多少,我等你消息。”


    此時眾人已經沒有了看表演的興致,純粹是在走過場了。


    馬蒂奇站在許森身後,忽然湊到他耳邊,用他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低聲說道:“以後需要什麽配件跟我說就行了。”


    許森眼神一凜,隨即柔和下來,“行,我知道了。”


    馬蒂奇嗯了一聲,背著手繼續專注看起訓練來。


    童悅的目光無意間從他們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李安然臉上,“安然,既然哈立德王子著急回去,索性就此結束吧。”


    李安然還沒有接話,旁邊哈立德王子已經連連點頭,“行,我趕時間,要不我先走了。”


    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錢搞不定的事情,哪怕如哈立德王子這麽富有的,聽到賺錢也沉不住氣了。


    哈立德王子的視察虎頭蛇尾就這麽結束了。李安然也無心逗留,阿美選舉正如火如荼,雖然知道老伯施肯定登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越是這時候越要謹慎點,還是呆在旁邊盯著放心些。


    水上飛機到了奧蘭多機場,李安然打電話問了老伯施的行蹤,沒有回洛杉磯,而是直飛休斯敦,老頭今天在那裏有巡回演講。


    當他們一行人到達演講現場時候,被人山人海的壯觀情景震驚了。


    現場起碼有幾萬人,一個小小的公園根本就裝不下那麽多人,所以附近的幾個街道也都是旌旗招展,擠滿了前來參加集會的百姓。擴音喇叭裏麵傳來老伯施溫和的演講聲,經常被熱情的觀眾們的歡呼聲打斷。


    李安然沒有去湊熱鬧,駐足看了一會,找來一個安保讓他給小伯施傳話,集會後到酒店找他,就帶著人走了。


    報紙上刊登的民調表明,老伯施還是落後他的對手杜卡基斯十個百分點。雖然民調不能真實反映實際情況,可是這樣的差距是極其危險的。


    李安然扔掉報紙,看著電視裏麵正在演講的伯施,坦率說,老頭的氣質極為儒雅,談吐邏輯縝密,少有漏洞,隻是在攻擊對手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似乎總是不太過癮。


    太特麽軟了,怪不得人家給他起懦夫的外號。這個懦應該改成糯米的糯也許更貼切些。


    比較後來的大嘴巴建國同誌,那種口不擇言的煽動力,讓很多人都熱血沸騰,加上人們厭棄了成熟政客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一個政治白丁居然逆襲登頂了。


    老伯施就是太文雅,演講過於理智,缺乏建國同誌的那種激情。


    如果不是李安然知道答案,聽他演講,這時候也不怎麽看好老伯施的。


    說白了,阿美的競選壓根不看個人能力,而是看人脈,看籌款能力,靠能說的一張嘴。隻要能滿足上述三條,是頭豬都能推到大位上。


    “迪勒,能不能把老伯施和杜卡基斯的第二場辯論會安排在福克斯電視台?”李安然實在對老伯施不太放心,決定還是再幫一把。


    “沒有問題,這件事我來安排就好。”迪勒很爽氣地答應下來。最近他可是春風得意,兩次大手筆收購案,讓他成了輿論焦點。按照他的口才,李安然甚至覺得他比老伯施更適合當總統,不就是比誰更會吹牛嘛?


    “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找個擅長演講的家夥給老伯施好好培訓一下,他說話就像一碗寡淡的自來水,需要讓他熱情起來,這才能打動其他人。”


    聽到李安然的抱怨,巴裏?迪勒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上帝,他可不是裏根。好吧好吧,我找找看。你說得對,聽他演講能治療失眠症。”


    迪勒的言下之意就是調侃裏根是演員,比老伯施的演技好,所以才成了勝者。


    李安然放下電話,學著老伯施說話的樣子有氣無力嘟囔著,“對於那些殘忍的罪犯,特別是對警察造成最大傷害的案件,我讚同死刑。”


    一旁許森他們都笑了,有個家夥還吹了口哨,“老板,我覺得你可以試一試去競選,說不定能創造一個奇跡呢。”


    李安然也跟著樂,“你別說,搞不好我還真的能成,學習一下阿道夫的演講,保證能成功。”他的心忽然稍微急促跳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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