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微微一愣,小心的問道:“你都知道了?”


    賈靜涵點了點頭,說道:“去年我就知道了,但是那件事不怪我,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陳默一陣頭大,他趕忙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是感情的事說不清楚。”


    “如果我不認識白芷,可能會和別人結婚,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在意的我並不在意,但是感情這事兒說不清。”


    “我很感謝你能喜歡我,但是我現在有家庭,如果你真想要一個答案,我隻能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沒有對象,有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但是緣分就是這樣,我們沒法左右。”


    陳默深吸了口氣,看著賈靜涵說道:“你是個好女孩兒,你放心,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賈靜涵點了點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陳醫生你真的很優秀,我以後肯定會碰到一個寵我的愛我的。”


    陳默心道你家這條件,找個沸羊羊不是手拿把掐。


    “肯定會的。”


    從賈總家出來,陳默開著車回了家。


    解決了一個麻煩,陳默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他不知道那些爽文的男主怎麽做到一個人整幾十幾百個女人的,聽起來確實很帶感,但是他總感覺別扭。


    晚上的時候,虎哥他們接著布防,雖然昨天那個人沒有動手,但是他不能賭那個人今天也不能動手。


    淩晨一點多,蹲在胡同裏的虎哥突然聽到身後有響聲,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男人捂著腹部踉踉蹌蹌的從胡同裏的單元門走了出來。


    虎哥雙目一凝,趕忙拔出槍下了車。


    “站住,別動!”


    這人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踉踉蹌蹌往前走。


    幾個人一擁而上,一個警員說道:“頭,有血,他受傷了!”


    “你們看好他,小孫你守住單元門門口,小張小李,跟我追!”


    說完,虎哥就進了單元門。


    三個人跑到七樓,沒發現任何人的蹤跡,血跡是從一樓出現的,虎哥想了想,說道:“挨個敲門檢查。”


    從七樓敲到一樓,他們一個可疑的人員都沒有發現,這讓虎哥不由得感覺有些無力。


    “人從哪跑的呢!”


    虎哥點上根煙,七樓的住戶說道:“警官,我們這是老樓,樓頂有豎井,能到樓頂。”


    虎哥一臉懵逼,趕忙往樓上跑:“你咋不早說呢。”


    七樓住戶一臉無辜:“你也沒問啊。”


    等上了七樓,虎哥拿些手機往上麵一照,隻見上麵兩米左右的地方,有固定的梯子,一般人就算是夠著了也上不去。


    “就這一個地方能上去?”


    七樓住戶點了點頭,說道:“嗯呢,一般都得拿梯子才能上去。”


    虎哥點了點頭,叼著手電就猛的一竄,抓住了最下麵一層,然後像是猴子一樣爬了上去。


    哪怕已經猜到對方已經跑了,但是虎哥也沒放棄任何機會。


    上了樓頂,虎哥朝著四周看了看,隻見這個老樓和附近幾個樓都有著不遠的距離,根本就跳不過去。


    他舉著槍仔細的搜索,又拿著手電往下照了照,卻啥也沒有發現。


    一陣涼氣順著虎哥後背鑽到腦門。


    這人是咋從眼皮子底下直接消失的?


    他突然想到哪裏不對,為什麽下麵那個男人,一聲都沒有呼救?


    他趕忙從豎井爬了下去,等剛下來,就看到七樓住戶拿著一個折疊梯子瞅著自己。


    虎哥:“。。。。。。”


    下了樓,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他死之前說啥了?”


    小孫說道:“一個字都沒說,就直勾勾的盯著胡同口。”


    “媽的,真奇怪了!”


    前幾個死者,法醫並沒有發現死者體內有什麽特殊藥物,這些人是怎麽能忍著痛,連呼救都沒發出一聲的呢?


    等法醫來了以後,虎哥把這件事兒和法醫說了一遍,法醫也絕對匪夷所思。


    “王隊,有沒有可能是什麽點穴或者催眠之類的?”


    看著法醫一本正經的樣子,虎哥皺著眉頭說道:“你一個法醫也信這個?”


    法醫翻了個白眼兒,說道:“很正常啊,這種案子以前也有過,你有沒有認識的這方麵的權威?”


    虎哥一拍大腿,說道:“還真有,我打個電話。”


    陳默看著虎哥打來的電話,深深吸了口氣。


    “咋了虎哥,破案了?”


    “沒有,你來趟市局,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掌掌眼。”


    “明天去不行麽,太困了。”


    “現在來吧,又死了一個。”


    陳默:“沒死我家門口吧?”


    “死胡同裏了。”


    陳默:“。。。。。。”


    到了市局,虎哥把陳默領到停屍間,法醫正在那做檢驗。


    “到底啥事兒啊,法醫都整不明白。”


    法醫妹子說道:“這人死之前一點兒聲音都沒發出來,我懷疑是點穴或者催眠了。”


    陳默嘴角一陣抽搐,點穴這詞兒聽著多少有些荒謬,這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這兩樣我都不會啊。”


    虎哥接茬道:“有沒有可能是下針了?”


    陳默想了想,點了點頭。


    能讓人暫時失去語言能力的辦法確實不少,紮針確實能做到。


    他帶上手套,拿著手電仔仔細細的看著死者的脖頸和後腦,五六分鍾的時間,陳默突然停了下來。


    銀針針孔特別小,特別是後腦的位置,幾乎看不到。要不是陳默知道穴位,也很難找到針眼。


    “找到了?”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嗯呢,找到了。”


    “嘶!”


    虎哥倒吸了口涼氣,這案子,越來越高端了。


    虎哥捏著下巴,喃喃自語:“我們聯係過這些人傷害的受害者家屬了,並沒有發現他們特別親近的人有作案的動機,甚至他們都沒出省。”


    “可這件事兒明顯就是尋仇,這特娘的,到底是誰幹的。”


    他們可以鎖定,這絕對是對方的報複,可就是沒有頭緒,這就奇了怪了。


    陳默皺著眉頭說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那些死者裏,有一個舔狗深深愛著她,可別人卻不知道。”


    虎哥皺著眉頭說道:“有這種可能,要是這樣,還真能查一查。”


    陳默點了點頭:“這個範圍就小了,和死者有過交集,而且是男性懂醫術。”


    陳默突然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麽,卻咋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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