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種煽情的話,我沒興趣。”蘇醉說著就掛了電話,不過麵色也微微變了。顧西辭也發現了, 才又坐到床上擁著蘇醉問他怎麽了。蘇醉搖搖頭說沒事, 但其實心中還是起了疑惑,白甫南跟他說這些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說蘇念的歲數有問題?而且為什麽說出來會關乎到蘇念的名聲。“蘇醉,到底怎麽了?”顧西辭看蘇醉一直在出神, 怕他又瞞著自己什麽重要的事。蘇醉抬頭望著顧西辭“你幫我個忙?”“什麽?”“幫我查查我爸蘇念, 尤其是家世及年齡。”蘇醉望著顧西辭請求道。顧西辭想問蘇醉怎麽了, 不過看蘇醉依舊一副嚴肅的樣子盯著前方, 也就沒多問, 反正他問不問,他都是要幫蘇醉辦的。蘇醉出了酒店就帶著蘇醒回了蘇家, 而顧西辭則被他派去查蘇念去了。這次蘇醉回家待了一整天幾乎一直都在陪著蘇念,蘇念也很高興,對於昨天發生的事隻字未提。期間蘇醉一直盯著蘇念的臉,總是看得出神, 仔細觀察之後,蘇醉也確實覺得奇怪。蘇念已經快快五十歲了,可是無論從外觀看上去還是各種皮膚細節,都不像,年輕了許多,約摸隻有四十多一點。如果白甫南說的是真的,那是發生了什麽讓蘇念改了年齡呢?顧西辭那邊也很快來了消息,蘇念是當年蘇家長子的獨子,蘇念的父親也就是蘇離,隻有他一個孩子。蘇念是蘇離在外麵帶回來的孩子,沒有人見過他的母親,有傳聞說是生蘇念的時候去世了,蘇離思念亡妻,也不喜歡別人提及,卻也是終生未再娶。不過蘇念被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好幾歲了,具體年齡外麵的人都不太清楚。顧西辭給蘇醉看了蘇念幼時的照片,黑白的,也已經很模糊了,可是蘇醉還是認出了那是蘇念,因為那居然跟他小時候的照片差不多。照片上寫了拍攝時間,後麵標記了蘇念當時的年齡,五歲。於是蘇醉按照時間推算,發現蘇念現在的確隻有四十五歲,隻比他長了十九歲,比蘇演長了十四歲。蘇醉更加疑惑了,蘇念如果隻比蘇演年長十四歲,那他怎麽可能是蘇演的父親,而為什麽又要把年齡造假大幾歲呢?於是蘇醉決定去見白甫南,或許白甫南知道是怎麽回事。蘇醉依舊沒住在蘇家,告訴蘇念他還是住酒店,會盡快找房子。蘇演很不高興,但也是什麽都沒說,隻好望著蘇醉走了。第二天蘇醉和白甫南約了見麵,還開了個極隱秘的包廂,顧西辭要跟著去,蘇醉為了甩開他就把蘇醒給了他帶。蘇醉有種直覺白甫南一定跟蘇念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導致了蘇念的人生發生轉向,所以他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說吧,你和我爸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蘇醉望著白甫南平靜地詢問。白甫南看到蘇醉赴約明顯很高興,本想跟蘇醉寒暄一會兒再談其他事的,而且這件事他也的確有些講不出口,說起來,也算是他人生計劃之外一個插曲。蘇醉直接問了,白甫南也沒再多說,有些忸怩地講起了他想起來的事。“小蘇,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我的錯…”白甫南有些愧疚地說著。二十七年前的白甫南正是愛玩的年紀,憑著家境不錯,更是浪得沒邊,女人換得比衣服還勤,不過白甫南也有原則,他隻找女人,也從沒想過找男人。直到某一次他看上了一個不太出名的小模特,當時花了些錢,使了些手段就把那姑娘哄上了自己的床。白甫南從來不把女人帶回家,因為他父親很痛恨他這種行為,因為這件事沒少揍他,於是把地址選在了一間比較豪華的酒店。白甫南滿懷期待地打開房門,房間是特地選的情/趣套房,無論是燈光還是構造都充滿曖昧的氛圍。床上的人微微動了動,纖瘦的身軀被勾勒出來。“看著挺強,花點錢還不是賣了。”白甫南略微嘲諷地說了句,然後慢慢走向那寬大的床爬了上去。房間的燈光很暗,白甫南走近就看到床上的人穿了件白襯衣,修長的大腿光著微微彎曲,他好像在發抖。領口的紐扣鬆開了兩顆,纖細的鎖骨微微露出來,讓這具輕微發抖的軀體更顯性感。再仔細看卻發現這人居然被綁著,眼睛還被蒙上了。“製服誘惑?捆/綁?挺會玩兒的啊。”白甫南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一把撈起床上的人摁著後腦勺就吻了上去。被吻的人怔了一下,隨後開始劇烈掙紮,白甫南沒放開,隻當這是情/趣,甚至蠻橫的闖進對方的口腔,奪走他所有的氧氣。“唔~你是誰?放開我~”感受到白甫南在解自己的衣服,被吻的人終於用力掙紮起來,一口咬痛對方的下唇才得以掙開了些。這次輪到白甫南發愣了,他這才發現自己抱著的原來是個纖瘦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年輕時的蘇念。“怎麽回事?怎麽是個男人!”白甫南略顯失望地推開蘇念,退開了些,一臉的掃興,起身就要走。蘇念被推開,渾身無力的他癱在軟軟的床上,他沒有視覺,一片漆黑,隻能朝著聲音的方向微弱地喊著“放開我~”白甫南看著蘇念在床上瞎摸亂爬,臉上是不尋常的潮/紅,身上也是,而且看他好像根本使不上力。以白甫南的經驗,他知道蘇念是被下藥了,花花時間浪了那麽久,那點東西他當然是用過的。蘇念意識已經不太清醒,隻感覺身體燥熱得難受,那個時候的蘇念才十八歲,家庭保守的教育加上他清冷的性格讓他對性還很模糊,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隻是下意識的扒自己的衣服,悶聲咬著牙抓著床單緩解苦楚,像隻在泥沙裏打滾的魚。白甫南本來起身要走,回頭看見蘇念露出半個肩頭,絞著雙腿苦苦喘息,他愣住了,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調轉了方向,重新爬上了那張床。於是蘇念再次被覆壓住了,白甫南並沒有把他鬆開,縱使蘇念的樣子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因為他喜歡這麽玩。“雖然是個男人,不過看姿色不錯,下了藥送到這種地方來,不是賣的就是被賣的。”白甫南捏著蘇念的下巴說著輕浮的話讓蘇念一張臉更加紅。“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畢竟你是我睡的第一個男人。我希望我們彼此都有比較美好的回憶。”白甫南一邊用紳士的語氣說著,一邊解開了蘇念的衣服。蘇念又恐懼又憤怒,可是他掙不開,手被緊縛著還全身無力,他此刻除了痛恨自己那個堂哥,什麽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