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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莉剛吃完五星級酒店大餐,收拾好垃圾,準備下樓丟,迎麵撞上了委委屈屈跟在範世諳身邊,頭上紮了兩個小揪的汪淼。


    “妙妙?”


    “羅莉姐姐!”委屈的臉瞬間轉變成高興。


    傾情演繹了什麽叫:孩子的臉,多變的天。


    他挽上羅莉的胳膊,皺起眉頭,告狀,“叫我叔叔凶我。”


    範世諳揉直跳的眉心,“剛好,你來了,把他領走。”


    還有臉告狀,還沒進辦公室,就給自己紮了兩個揪。


    也不知道汪淼怎麽想的,在兜裏放了皮筋。


    這下好了,一個孩子人格,小腿綁刀,頭上紮揪,再耍一個刀花,演暴走蘿莉嗎?


    “死人了?”羅莉牽著汪淼的袖子,側身小聲問範世諳。


    汪妙出現,要麽死人,要麽流鼻血,暫時還沒摸索到第三種‘開啟’方式。


    再看範世諳臉上寫著生人勿近,恐怕出的事還不小。


    “是,我和史泰去徐法醫那,汪淼交給你。”範世諳將人交到她手裏後,匆匆離開。


    已經下樓了又折返回來,正好看見羅莉踮著腳尖幫彎腰的汪淼調頭上揪揪的位置。


    “千萬別讓他亂逛。”範世諳丟下這句話,轉身下了樓。


    頂著汪淼的臉,撒嬌求另一個女性幫忙紮頭發。


    範世諳將人帶入汪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腳下踩空一格,差點摔到樓下。


    “老大,你來了。”幫徐法醫脫完死者衣服,整理好,放進證物袋的史泰看見人來,“準備工作已經好了。”


    “正好,要開始嗎?”徐法醫穿戴整齊坐過來,取過一雙手套,套進去,“你要看嗎?”


    露在外麵的眼睛,好奇地看向範世諳。


    速凍過的屍體和新鮮屍體可不一樣,‘鮮嫩多汁’。


    就連辦案多年的老刑警,在遇新鮮屍體解剖的時候,都會等屍體縫合完成了,才會跟法醫溝通相應的解剖事項。


    這麽年輕的刑警,受得了嗎?


    “開始吧。”範世諳接過史泰遞來的手套和口罩,戴上,袖手站在旁邊。


    “死者錢多餘,年齡52歲。”徐法醫仔細檢查屍體的表麵的痕跡,“屍體表麵有多處瘀傷,主要集中在胸腹部及兩小臂。”


    “小臂兩側推斷是防禦傷,胸口處有多處打擊傷。”


    “根據範隊你在現場的目擊詞,推斷是凶手迫使死者屈服所造成的。”


    “用投擲的距離和死者的體重,推斷凶手力氣遠在死者之上,並且是他反抗不了的存在。”


    徐法醫每看到一點,就將相應的點反饋出來。


    那個全身包裹嚴實的黑衣人,形象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眼神冰冷,比現在的天還要冷幾分。


    這種眼神,他曾在汪淼眼睛裏看到過,人命在他們眼裏,跟螻蟻沒有差別。


    在借力丟錢多餘的時候,那個凶手甚至已經測算了位置,保證人是叉在燈柱上,斷了他存活的後路。


    那麽短的時間,他想好了全套策略。


    身手、智商都在線,這個凶手訓練有素。


    可為什麽要殺錢多餘?


    偏偏還在他們發現線索,進一步跟進的時候。


    巧合?


    範世諳不信,世間沒有那麽多巧合。


    “範隊。”徐法醫的聲音,將他從思考中拉回。


    “死者死亡原因死於窒息。”


    她借著開胸器,將胸腔開到極限。


    兩肺已經被燈柱洞穿,並且出現腫大。


    這起案子,就在警察麵前發生,明確死因,再查其它器官其實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徐法醫還是依規矩,一個個取出器官,觀察外形,史泰負責稱重記錄。


    “範隊,還要再看嗎?”


    關胸前,徐法醫還是問了一句。


    “不用,史泰留給你善後,我先回去。”


    他前腳剛走,徐法醫剛才專業的樣子頓消。


    她抬起手肘捅了捅史泰,八卦道,“你們範隊還是單身,周邊有沒有故意接近他的姑娘?”


    長相俊朗,那條疤看著是凶了點,在破案的時候得的,就叫勳章。


    體格健壯,身體肯定沒有問題,努力一點,三年抱兩也是可能的。


    更別說加分項,家庭條件很不錯。妥妥的金龜婿人選。


    “徐法醫,內髒我都放回去了。”史泰脫下手套、口罩,順手將罩衣也脫了,丟進垃圾桶。


    “沒什麽事,我就回去幫忙了。”


    史泰迅速結束自己在解剖室的‘工作’,逃離。


    老大的私生活,他可不敢說。有幾條命都不夠他用的。


    “其實史泰這小夥子也不錯。”徐法醫含笑點點頭,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架勢。


    “老大,我回來了。”史泰幾乎是衝進辦公室的,進門就抱怨,“徐法醫還沒退休,操心起女兒的婚事,就跟我爸一樣,煩。”


    “妙妙呢?”


    史泰看一圈,沒看到熟悉的揪揪,問了一句,“先回去睡了?你們也放心。”


    “噓!”羅莉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指舞台。


    行軍床上,躺著一人,已經發出細微的鼾聲。


    “孩子小,熬不了夜,也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來,就讓她先睡下了。”


    羅莉拉過史泰,一起站到範世諳辦公桌旁。


    電腦上有一張人像圖,正是凶手的正麵像。


    但因為包裹嚴實,隻能看見那雙冰冷的眼睛,盯著鏡頭看。


    他在挑釁。


    之前還不確認,現在可以確定,這個凶手知道警方在調查錢多餘。


    先他們一步殺錢多餘滅口,這就更說明,錢多餘身上有任有苗的線索。


    現在人死了。


    範世諳手指點在桌上,發出“篤篤篤...”聲。


    通過錢多餘,可能可以順著線頭找到幕後組織。


    人死了,是他們在警告警方,不要再查下去,如果還進行下去,死的就不是錢多餘一個。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範世諳越是深入想,臉越黑。


    這抹灰已經化成了黑,不及時鏟除,說不定還要傳染白。


    線下的路斷了,他們在明,敵在暗。


    線上呢?


    “羅莉,你試著把任有苗和錢多餘進行交叉比對,看能不能從網上,找到關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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