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麽情況,我一指頭把這傻老娘們戳傻了?」


    李牧趕忙避讓。


    誰知許母卻是一把抱住李牧的手臂,示意他不要亂動。


    目光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隨後又變回哀怨,有些自怨自艾道,


    “奴家對不起拙夫,還望陛下信守承諾……莫要,莫要……嗚嗚嗚~”


    見狀,李牧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目光求助的看向許豆豆。


    卻見她,臉上雖有紅霞,卻一臉認真,甚至還有些邀功的衝著李牧點了點頭。


    就好像在說,“放心吧,我都搞定了!”


    「你點奶奶個腿的頭,這不是你娘嗎?你爹還沒死呢喂!」


    李牧心中咆哮,許母卻是踮起腳尖,伸手抱住了李牧的脖子,將頭湊到他的耳邊,用隻有兩人的聲音說道,


    “豆豆都已經和我說了,大局為重,世子不必局促。”


    ???


    「他說什麽了?他暴露我愛好了?呸!我根本沒有這種愛好!」


    李牧自是不會想到,她與蒼織交談時,許豆豆會給他挖了這麽大一個坑。


    ......


    稍早一點,隔間內。


    許母捂著胸口,看著將她抱回來,便直接離開的男子背影,皺眉問道,


    “豆豆,她是?”


    “李,李牧。”許豆豆微微低頭,表情有些羞澀。


    那人盡皆知的話本故事,許父許母自是也聽過。


    隻是,當他們問起許豆豆,是否真的對那畫本中的男子有意時,許豆豆卻不知為何,並沒有否認。


    所以,許父許母一直以來,都知曉自家閨女被騙了,還被編撰成冊,到處宣揚。


    何況,夜叉俠侶可不隻有普通茶館說書版,還有一些,被寫在興朝律法中的特別版本。


    作為關心自家閨女的慈母,自是也要買來批判一番。


    再加上,李牧風流的名聲在外,許母早就認定,李牧此人,絕非良配!


    聽到許豆豆的話,許母的眉頭瞬間蹙起,然而片刻後,卻還是微微歎氣道,


    “罷了,這次也多虧了世子,不知朝廷派了多少兵丁,我們何時去救你爹?”


    “那個,娘……朝廷還沒有派兵。”


    聽到要去救她爹爹,許豆豆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支支吾吾的說道。


    聞言,許母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又朝著臥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疑惑道,


    “難道是燕王擅自出兵?沒想到這小世子竟會為你做到這般地步。”


    “豆豆,你與世子說,事不宜遲,我們速去尋你爹和幾位長老,待救出他們,便將那節枯枝交給燕王府。”


    許母抓著許豆豆的手,語氣急切道,


    “那物可養神兵,燕王又有朔雷在手,他定然不會拒絕。”


    許豆豆見自家母親這般急切,用力抿了抿唇,咬牙道,


    “娘,沒有軍士,就,就我和李牧二人!”


    旋即,許母明顯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道,


    “就你二人?那你們如何進的城?城外有重兵把守,血氣軍陣可是你二人能闖的了的?”


    “誒呀,娘!”許豆豆嬌嗔一聲,她哪裏知道什麽軍陣不軍陣的。


    她就是縮在李牧的懷裏,眼睛一閉一睜,就到這了。


    許母見到許豆豆這個樣子,心中越發著急,跟著語氣中也帶著上了幾分怒意,


    “你這孩子,平日裏任性也有算了,我們費了那麽大功夫將你送出去,你怎麽,怎麽……”


    “說,是不是那紈絝世子蠱惑你來的,難道燕王也反了!”


    “不,不是的,李牧他,他…對!李牧他有辦法的,他不是已經救了娘親嗎?”


    許豆豆趕忙開口解釋,將李牧已經製服了蒼織,還冒充成了薑王的事告訴了許母。


    許母本就不待見李牧,才剛有一點好轉,許豆豆自是不希望許母誤會,


    “其他的農家弟子,這會已經出城了,李牧又救了娘親,眼下就剩爹爹,他一定可以救爹爹的!”


    許豆豆語氣篤定,此時此刻,李牧在她心中便是神一樣的存在。


    若是沒有李牧,她娘親這會怕是已經不在了。


    聽到許豆豆的解釋,許母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想到李牧之前出手時的場景,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這般年紀竟已是化境武者,看來傳言也不能盡信。”


    “假冒薑王…雖有些冒險,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有勇有謀,看來是娘狹隘了!”


    許母自語點頭,對於李牧的評價也改為了讚賞。


    “是吧,李牧真的很厲害!他之前對付那些冗夷人的手段,我從未見過,沒想到是化境!”


    許豆豆滿臉欣喜,見自家娘親稱讚李牧,似是比稱讚自己還要開心。


    許母見自家女兒那一副不值錢的樣子,微微歎了口氣,伸手點了點許豆豆的額頭,開口說道,


    “不知世子接下來有何打算,那冗夷人的實力不容小覷,何況還有那些影武士,還有拂曉軍!”


    許豆豆揉了揉額頭,兩條柳眉微微蹙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道,


    “這些,這些還是娘親親自詢問他吧。”


    “她瞞著你?”許母臉色變了變,心中有些疑惑,按理說能為許豆豆以身犯險,沒必要瞞著才是。


    “不,不是……我,我沒問,我就是待在他身邊,假裝是她俘虜的,俘虜的寵姬。”


    許豆豆趕忙解釋,生怕許母對李牧心生嫌隙。


    見狀,許母哪能不了解自家女兒是個什麽脾性,這顯然是已經將對方當成了唯一的儀仗。


    哪怕是被人賣了,也心甘情願的幫人數銀子。


    許母低頭沉吟,分析著眼下的局勢,良久開口說道,


    “娘不穿這丫鬟的衣服,你給娘找一套和你這一樣的。”


    “娘?”許豆豆疑惑。


    旋即便聽許母道,“世子想的確實周到,隻有裝成被俘虜的姬妾,才好隨時帶在身邊,更好的保護你。”


    “娘也裝成姬妾,也好貼身保護你們,以備不時之需。”


    “???”許豆豆感覺有些懵,“不是,娘怎麽可以……”


    “怎麽,覺得娘老了,容貌身段都不如你?”許母皺眉,臉上有些不喜。


    許豆豆無語,也覺得她娘說的在理,便隻好怪怪的去衣櫃中尋衣服,就是心裏總有些怪怪的。


    許母換好宮裝,順便還點了水分胭脂,滿意的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開口道,


    “這冗夷人的毒,著實有些厲害,若是世子能拿到解藥就好了,娘有把握將你們都帶出去!”


    “娘你中毒了?”聞言,許豆豆心裏一驚,難怪從剛才開始,她便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許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陰鬱,“阻塞真氣的毒藥!若非這群歹人用毒,即便千軍萬馬,也攔不住咱們。”


    “不過小世子這冒充薑王的手段倒也是湊巧,眼下或許無法直接救出你爹爹,但若能拿到這毒的解藥……”


    “娘……我之前,也,也中毒了。”許豆豆想了想,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隱瞞的好。


    當初她逃跑之時,確實感覺到體內真氣阻塞,隻是她修為較低,中毒又淺,所以那毒對她的作用並不明顯。


    但她如今身上,哪還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這些,全是她中了蒼織那媚藥,與李牧癡纏之後的結果。


    許豆豆咬了咬牙,心裏一橫,便將這些全都告知了許母。


    聞言,許母臉色一陣變換,沉吟半晌道,“豆豆,你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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