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攢到破萬拿個成就?


    轉念一想,現如今自己口袋裏還有六千多源能,再勤奮點努力一段時間突破五位數不是夢。


    仔細想想,他可從來沒見過五位數的源能長啥樣呢。


    腦海yy一會兒,陸安望著天花板發出意味不明的低笑,轉頭輕啄一口顧萌萌那吹彈可破的小肥臉。


    長長的漂亮睫毛微微顫動,顧萌萌終究還是沒被擾醒,隻是扭動身體稍微往陸安懷裏拱了拱,隨後再度歸於平靜。


    “哈哈......”


    瞧見他這幅可愛到極點的模樣,陸安也沒再忍心打擾她睡眠,撫過黑白秀發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聊天群之上。


    兩分鍾沒看,群聊的未讀信息就迅速漲到99+,無一例外,全部是這幫獵殺歸來的夜貓子所為。


    畢竟現在這個點天還未亮,選手村內的諸國選手睡覺的睡覺,修煉的修煉。


    精神能這麽亢奮的除了這幫大晚上不睡覺的夜貓子還能有誰。


    在外麵鬼混七小時,一回來就樂此不疲的信息轟炸。


    要麽是再聊亂七八糟的東西,要麽在截圖參觀工具鷹的居所。


    陸安甚至還看見項元這家夥爬到鷹妖栽種的漆黑枯樹上對著鏡頭做出剪刀手比耶,視那些不時擠出的血紅眼珠能量體於無物。


    底下的八仙桌旁邊還有薩米莎與法涅柆在喝果茶,鏡頭再遠點,赫紮本等人夥同鷹妖正在審問新抓來的國際殺手。


    劉煌:“鷹王這個洞穴看起來建立有好一段時間了,監獄係統都完善成型了(圖片)。”


    圖片是鷹妖不知從哪偷來的噴水裝置,專門用於供給關押犯洗澡,還有間簡陋廁所。


    劉煌接著又發了一些圖片,赫然是審訊室之類的地方。


    條件雖簡陋,但鷹妖還是弄得有模有樣的。


    不過陸安還是搞不明白建立審訊室的意義何在。


    薩米莎:“這個山洞事先我也不知道,可能陸安已經謀劃很久了,真是老謀深算啊。”


    範天瀾:“要不要把他艾特出來問問啊。”


    艾達爾:“現在是淩晨五點四十二分,依我對朋友的了解最好不要這麽做,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項元:“在萬靈學府的時候有人打擾老陸睡眠,結局就是被他像串糖葫蘆似的釘在牆上,半天摳不下來。”


    見範天瀾按耐不住作死之心,眾人紛紛在聊天群連發彈幕阻止。


    了解過內幕的項元更是采用線下gank的方式“阻止”了範天瀾的作死舉動。


    就老陸的起床氣,範天瀾真要作死......


    恐怕用不了十分鍾陸安就會出現在山洞,然後揪住範天瀾當場給他沉屍海底。


    強行終止話題,他們連發句號清幹淨聊天記錄,妄圖避免被陸安看到。


    殊不知這一切全被正在窺屏的某人看在眼裏。


    靜悄悄的窺屏,瞧見他們討論完自己的起床氣然後迅速刷屏,陸安默默關掉群聊,臉色無喜無悲。


    大早上不宜動氣,還是逗弄萌萌來得實在。


    陸安決定忽視群聊的壞話,側身正對顧萌萌,抽出手蓋在她臉上輕輕摩挲,頓時感覺身心都被治愈。


    大清早驚醒還被人說壞話,也隻有這憨態可掬的蠢萌睡顏能給他一絲心理慰藉。


    過足手癮,陸安想了想還是打開聊天群,編輯一條定時發送的信息。


    大致意思就是讓他們找阿姆穆斯還有胡海周等人說道說道,最好取消這幾天的日常訓練,直到國際殺手全被一網打盡為止。


    這樣一來就可以空出大把時間調整休息,不用一大早就起床去集合訓練。


    設定半小時後艾特全體發送,陸安便收獲心神,伸手從床頭櫃上抓過顧萌萌的手機,看見自己與她合影的壁紙微微一笑,旋即調整成靜音模式。


    “難得休息,多睡會吧。”


    今天雖是個人賽,不過天玄仍是要照舊去訓練的。


    為了讓顧萌萌多睡會,陸安選擇把手機靜音,確保胡海周的電話不會吵醒她。


    當然陸安也是有私心的,就比如他十分享受現在被依偎的感覺,巴不得再多玩會顧萌萌的臉蛋。


    自然要杜絕一切驚醒她的可能性。


    確認萬無一失之後陸安慢悠悠躺平,輕柔摟緊顧萌萌重新閉上雙眸......


    進入夢鄉的時候時間往往過得很快。


    半小時一晃而過,陸安設置的定時消息準時發送出去,在所有人腦子裏發出叮的聲音。


    很快就招來一片狗群主的謾罵。


    身為群主,他艾特的全體消息是無法用免打擾避免的,隻能硬受著。


    可惜的是這些謾罵和已經進入夢鄉的陸安並無關係,隻能無奈淹沒在刷屏的信息流中。


    不過他這邊摟抱顧萌萌睡得正香,另一邊的項元眾人卻已經開始有所行動。


    本來他們就有罷工訓練的打算,現在陸安一說更是給足他們去找胡海周說道的底氣。


    當即就準備結伴而行,組隊去找教練們罷工抗議。


    反正問起來隻要把鍋甩陸安身上就完事。


    至於借口,隨便找個比日常訓練更高效的理由不就行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返回選手村,找到在居住酒店底下打爆電話想喊人集合卻都沒人接的胡海周表明來意。


    得知他們自行集訓一整晚,胡海周先是一愣,而後簡單詢問兩句,見他們言辭含糊甩鍋陸安就沒再多問。


    中途喊來阿姆穆斯與杜勒法卜,經過一番簡單商討,胡海周等教練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免去這段時間的日常訓練。


    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項元一夥人當即喜笑顏開地和眾教練告別,一溜煙鑽進酒店大堂。


    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柔和麵色倏然凝重的教練們。


    “阿姆穆斯老師,你們也察覺到了吧。”胡海周眉頭緊鎖低聲道。


    阿姆穆斯微微頷首,神情擔憂不定:“這一身血腥味,他們晚上是去哪廝殺了?”


    話說到這,他們顯而易見是發現了項元等人身上的異常。


    雖然這幫年輕人掩飾得很好,但他們身為國家級老師與教練,眼光何其毒辣,這點小手段怎麽可能瞞過他們的感知。


    自然是從各種神態舉止的細節上看出項元等人剛剛經曆過一場激戰。


    那絲微不可查的血腥味也瞞不過他們的靈識感知。


    這也是他們為什麽答應的如此爽快,剛激戰一場,身心俱疲的情況怎麽可能完成日常訓練,不如先讓項元等人回去好好休息。


    “昨天聚完餐,莫非都被陸安拉去海裏獵殺海獸了?”孫教練負著手滿臉不解。


    如此血腥味這隻有這種可能性了。


    要說殺人那壓根不可能,自家選手大半夜不睡覺跑出去亂殺人?根本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不管如何,對他們來說實戰的確要比日常訓練收益更高,就由他們自行訓練幾天看看效果吧,實在不行再拉回來也是一樣。”


    胡海周拍板做出決定,一幫教練便準備合夥去吃早餐,然後觀看今天的個人比賽。


    他們一天要做的事可不比選手輕鬆,除了製定訓練方針,還要反複觀摩他國選手的戰鬥習慣與特點,製定針對方案。


    嚴格說起來,他們的工作不僅比選手累數倍,而且還十分枯燥,琢磨一天要耗死不少腦細胞,得虧他們頭發還沒禿。


    ……


    直到中午十二點,明媚陽光從玻璃窗外照射進臥室,陸安才因為臉上傳來的陣陣瘙癢悠悠轉醒。


    睜開眼,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撐著下巴趴在旁邊,揪住自己一縷長發往他臉頰撥弄的顧萌萌。


    注意到她臉上那傻乎乎的笑容,陸安立即翻過身捏住她的臉頰兩側輕輕往外拉:“又來這招,上次也是自己睡醒就開始撓我。”


    肆意將顧萌萌的臉蛋揉搓成小包子,陸安還不解氣的惡狠狠低頭猛親一口,好巧不巧正好親在她柔軟的唇瓣之上。


    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讓顧萌萌傻眼,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臉頰兩側浮現一抹飛霞。


    低頭開始裝蒸汽姬。


    心知這丫頭臉皮薄容易害羞,陸安樂嗬嗬一笑,輕拍她腦袋一個鯉魚打挺下床走出臥室。


    簡單洗把臉,陸安便跑到陽台擺出拳架開始每日一練活絡筋骨氣血。


    中途還不忘掃眼客廳,看見幹淨整潔的地板流露一絲滿意之色。


    看來那死狗還是把他話放在心上的。


    不久之後,顧萌萌從臥室裏探出小腦袋,看見陸安在練拳也沒出聲打擾,乖乖的跑去衛生間洗漱,然後坐在客廳裏打開手機。


    看見那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和靜音標誌,顧萌萌哪還能不明白是陸安做的手腳。


    哼哼兩聲,隨即便翻開通訊錄查找未接電話。


    不過旋即,她就在一種未接來電中找到了幾個與眾不同的號碼,令她微微一愣。


    沒多想趕緊回撥過去。


    幾乎沒出四秒,電話便被接通,緊接著傳出略顯蒼老的洪亮嗓音:“哎呦我的萌萌總算起床啦。”


    聽到這聲音,正在練拳的陸安動作微頓,停止拳樁轉身過去,坐在顧萌萌身邊。


    這聲音,顧老爺子?


    “爺爺你這麽早打電話給我幹嘛呀。”


    此時,早早離開國際機場進入日落小鎮的顧鎮山正待在酒店客房裏發出洪亮大笑:“哈哈哈哈,萌萌你要不要猜猜爺爺現在在哪啊?”


    “......”聽到這話,顧萌萌和陸安神情一怔,互相對視一眼心裏皆是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難道......


    “沒錯!我家聰明伶俐的萌萌應該猜出來了,爺爺我目前就在日落鎮呐,開不開心啊?”


    顧鎮山對自己這個驚喜十分滿意,一段時間不見,萌萌這丫頭肯定非常想念他這個爺爺。


    事實也如他所料,得知他現在就在日落鎮,顧萌萌立刻睜大雙眸,神色激動且開心。


    不過緊接著她有浮現疑惑之色,開口詢問顧鎮山怎麽會一聲不吭突然來到日落群島。


    “當然是因為明空那白眼狼啊,雖說是陳年往事,但有些恩怨終究是需要親自解決的。”顧鎮山很幹脆的爆出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一是來看望顧萌萌,二是處理陳年恩怨。


    果然是這樣。


    一旁的陸安心想,顧鎮山突然到訪,其目的果然和白皮光頭脫不了幹係。


    不過說實話,顧鎮山著突然到訪有可能會打亂他的計劃,必須做點什麽。


    想到這,陸安就以眼神示意顧萌萌坦白昨天商議完成的計劃。


    白皮光頭能動,但絕不是現在,必須把這幫陰溝老鼠盡數殲滅才行。


    “全殲殺手?是那小子的計劃啊......”


    得知這消息,顧鎮山摸摸胡須嘶著冷氣思考片刻,便再次發出哈哈大笑:“也好,生死搏殺對你們來說確實是最好的提升途徑,那爺爺就再等等,讓那孫子在活段時間!”


    自家孫女有全殲殺手的誌向,他這當爺爺的怎麽可能反對,自然是全力支持。


    反正明空早死晚死都是死,他也不差這點時間。


    難得出趟遠門,看看周圍風景與比賽也是極為不錯的選擇。


    “爺爺最好啦!”得到顧鎮山的應允,顧萌萌甜甜的開心道謝然後掛斷電話看向陸安:“爺爺答應啦!等我們清繳幹淨他就出手擒拿明空!”


    “那感情好,老爺子就是明事理,抽空去看看他老人家吧,正好有段時間沒見了。”


    陸安摟緊顧萌萌吧唧一口,心裏想著是不是該找胡海周要張現場觀賽的門票送給老爺子。


    顧鎮山的到來可謂是意外之喜,現如今他們的陣容又增添一份強大戰力,對付明空簡直不在話下。


    帶著美好的心情,陸安安撫完顧萌萌,又重新跑進陽台繼續未完成的拳樁。


    ……


    日月流轉,一晃五天過去。


    夜晚十分,黃昏島的某處密林,一件地下木屋內正在發生人間慘案。


    隻見十多個光膀子紋刻花臂的男子正在輪番欺壓一位淚眼幹涸,渾身是淤青與傷痕的女子,嘴裏時不時發出刺耳淫笑。


    “狗娘養的臭碧池,你丈夫抓了我們黑蛇十七位兄弟,今天就用你們來償還這筆債!”


    為首的黑皮男子一臉凶相,張口狠狠咬在其滿是淤青的胳膊之上。


    “放心,看在上帝的麵子上,我已經派人去抓你女兒了,到時候我們玩膩了,就會將你們一塊塊送回去!哈哈哈,希望傑倫士喜歡皮特大爺這份誠意滿滿的禮物。”


    一時間,女人的哭喊伴隨各種笑聲與喝罵回蕩整座木屋。


    但也是在這一刻,隻聽天花板上豁然響徹一陣爆鳴,緊接著鋼板與木屑碎石像子彈般飛濺而下,頓時砸傷不少男子。


    正趴在床上的黑皮光頭也是渾身一顫,竟是被嚇軟了。


    回頭一看,兩個麵具人豁然從破洞裏墜落,悄然落在房門之外,正在靜悄悄盯著他們。


    “列顛黑蛇組織,一群du販,利益關係網龐大,蛇頭乃是一名神通級的國際殺手,我說的沒錯吧。”


    還沒等他曆喝發話,一身黑袍猶如鬼神的麵具男子便悠悠出聲,一雙金眸宛如來自地獄的冥燈。


    “看那。”


    他身邊個頭略矮身材卻十分之好的麵具人突然發出悅耳的聲音,揪住黑袍男子的衣袖指了指他們所在的方向,頓時吸引了一眾目光。


    “上!還愣住幹嘛,都給老子上!我要剝了他們的皮!!那小碧池留活的,老子向上帝發誓,一定要讓她知道嚇皮特大爺的下場!”


    黑皮光頭眼中閃過怒火與淫邪,用列顛語大吼大罵,罵醒一眾正在發呆的小弟,掏出手槍就往陸安頭上扣動扳機。


    一身靈海級的靈力波動顯露無疑。


    自己這方人多勢眾,敢正他做事的時候嚇他皮特大爺,就用生命來償還吧。


    反正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死一個人也不會有人知道!


    等抓到這家夥,就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女同伴是怎麽被皮特大爺玩弄的吧。


    至少皮特是怎麽想的,他覺得黑袍男子身邊的女人不錯,或許能抓來玩三飛。


    “果然都是些滿腦子精蟲的低等生物,所以說我討厭黑奴猴子。”


    隻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黑袍男子居然低聲歎氣,言語間的國際語彰顯著極度的無奈與優越。


    “萌萌你先上去吧,這地方小,血濺在身上不好。”


    陸安看他們的目光仿佛在看十多具死屍,聲音陡然變得毫無感情波動,猶如一位舉起屠刀的屠夫,在漠然注視案板前的黑毛豬。


    “哦。”


    顧萌萌乖巧的點點頭,厭惡的掃他們一眼,身形倏然化作虛影竄上頭頂破洞。


    伸手把子彈捏成粉末。


    麵對舉槍舉刀包圍而來滿臉橫肉的眾多男子,陸安驀然發出莫名低笑。


    唰——


    電光火石之間,一隻大手倏然探出掐住一名身材瘦弱的矮小黑人脖子,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伸手震飛子彈。


    “剛才我都聽到了,你隻有十六七歲吧,好端端的人不錯非要當畜生,那我就成全你吧。”


    陸安早已知曉這裏的情況,不就是du販抓敵人的家人來報複嘛。


    常有的劇情,不過現實中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讓我感到惡心。”


    看著手中瘦小男子那外翻的嘴唇,陸安眼中陡然冒出嗜血成性的光芒。


    “嗤啦。”


    血肉分離的撕裂聲響徹木屋,這一刻,不管先前多麽凶狠的黑蛇成員皆是神情一愣,隨即臉上湧現無盡驚恐。


    隻見眼前這位黑袍男子,居然活生生把瘦小男子的腦袋像拔蘿卜一樣強行拔離脖頸。


    鮮血濺在他那張鬼臉麵具上更是增添幾分凶性。


    “很抱歉通知你們一件事,這幾天死在我手上的人,從來沒一具能保留全屍。”


    “其中也包括你們的蛇頭,他當初拿家人威脅陸某,態度很囂張,不過結局不怎麽好。”


    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中,陸安五指發力生生捏碎手上的腦袋,任由無頭屍體倒在地上涓涓流血。


    “他被陸某削成人棍喂魚了,很不巧臨死前又把你們供了出來,本著趕盡殺絕的念頭,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他的聲音猶如地獄惡魔在嗜血低語,令眾多黑蛇du販遍體生寒,身體抖如篩糠。


    但他們的恐懼並不能阻止陸安的腳步,須臾之間,整個木屋化作血色海洋,內飾盡皆被鮮血染成紅色,充斥著濃濃都血腥味。


    床上的女人目光呆滯,睜大眼睛看著麵前殘肢斷臂飛濺的景象,儼然是被這極度恐怖的一幕給嚇傻了。


    “我從來沒有歧視過人種,你們這些黑皮是第一個。”


    活生生將為首的黑光頭撕成兩半,陸安站在殘肢血泊中喃喃自語。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這些天殺的人十個有六個是黑鬼。


    到底是什麽原因?難道黑皮犯罪率普遍較高?


    也難怪白鷹那麽歧視黑鬼,他現在多少有丶理解了。


    “惡心的血液,讓黑耀吸收都是對它的一種侮辱。”


    陸安還是決定不讓自己的寶貝黑耀染上黑鬼的血,伸手從血泊裏掏出一個手機甩給女人轉身就走。


    他並不擔心女人會認出自己,今天他是讓小輔助開啟認知扭曲進來的。


    隻要他的身影一離開視野,女人對這段時間就會模糊。


    達到連男女都分不清的程度。


    “等姐那邊處理完應該就差不多了,蒸發七十多個人我就不信你們不急。”


    喚出清水洗掉手上幹涸的血痂,陸安嫌棄的拍拍手衝上洞口。


    下次對付這類不可回收垃圾還是用普通兵器吧。


    用手撕他也嫌髒手,拿黑耀砍他也舍不得。


    等會去挑兩塊鐵,添點獸骨隨便鍛造把刀將就用吧。


    陸安暗自琢磨,模仿鐵匠打造刀而已,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嘛。


    湊活整一把能砍人就行,或許找老爺子要一把也成。


    反正作為刀道宗師,顧鎮山手裏應該不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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