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禦眨眨眼,回道:了解。s精神力的向導,自然要配s體能的哨兵。作者有話要說:鰱魚:熟悉的性冷淡,阿納,不愧是你阿納:……第100章 不一會,樊拿著兩瓶水緩緩走了過來,因為陳無憂旁邊的位置被岑占了,他便直接坐在岑的旁邊,反正性向不同大家都是好兄弟。當然,水並沒有岑的那份。陳無憂把岑精神力測試結果是s的事情告訴了樊,後者一口水卡在喉嚨裏,差點沒噴岑臉上,“……臥槽,我都懷疑你芯子裏換了個人了,我a+多少年了也沒見有什麽長進,你隨隨便便就從a變成s了?”“樊……你虧了。”陳無憂揶揄著說,“當初大好機會你不把握。”“是啊,好後悔。”因著連禦不在,話題又是陳無憂提起的,樊也浪了起來,他用胳膊肘推了推岑的肩膀,擠眉弄眼地說:“我還有機會嗎?我可以接受地下情,絕對不要求你負責。”“帶我一個,兩個哨兵和三個哨兵又有什麽區別,我可以做小的。”陳無憂也搶著加入,“以後我和樊還有連禦就以兄弟相稱,連禦是大哥,我是二弟,樊是三弟。”“二哥。”“三弟!”岑:“……”這話應該找個桃花園裏說。他無奈地收緊肩膀往椅背上靠,試圖在兩個妖豔騷浪的雙同哨兵中間謀求喘息之地,“……麻煩你們正常點。”然而他並不知道,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名眉毛稀疏的哨兵正用挑剔而厭棄的目光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賤貨。”哨兵嘴唇微微動了動,吐出這樣一個不堪的詞匯,倏而他注意到了誰,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走過去搭上那人的肩膀,低聲道:“彗哥,看到你前向導和別的哨兵打得火熱,感覺如何?”彗,也就是很早之前短暫出場過的,被‘岑’拋棄的b等級前哨兵,他此時的麵色並不好看,因為曾和岑有過一段過去,他這將近半年來總是被人打趣嘲諷,聽得他厭煩不已。“沒什麽感覺。”彗冷淡地說,旁邊的人聽到立刻笑起來,“彗哥,嘴硬什麽啊,嫉妒就明說唄,多正常不過啊。”彗怒氣衝衝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喜歡溫柔軟糯的向導,像岑這樣比哨兵還要哨兵的向導,誰愛要誰要去。”“誰敢要啊,我可以不敢要。”邊上人意有所指地說:“自家哨兵一不注意,就和別的哨兵拉拉扯扯,這要成了我的向導,指不定給我戴幾頂帽子啊喲”這哨兵話還沒說完,後腦勺上就被人重重一擊,同時彗也感覺自己屁股被人毫不留情猛踹一腳,他往前猛撲兩步,直接嗷一聲跪在了地上,不過顯然他旁邊的這名被打頭的哨兵要更慘一些,屁股上好歹有肉,而這位捂著腦袋嘶嘶地直抽氣,連罵人的功夫都沒有。慧憤怒地轉身,看到的竟然是他們塔學生會老大渠居高臨下的臉,頓時,慧滿腔的小火苗呲的一聲,全熄滅了。“會長,你……”在高年級又是s等哨兵的氣場壓製下,彗聲音都虛弱了很多。“測試場禁止喧嘩,你們兩個太吵鬧了。”渠冷冷地說。慧訝異地瞪大了眼,就他們剛才那音量,簡直細弱蚊蟲,即便後兩句稍微大了些,也犯不著學生會長親自來教訓他們吧?見慧和捂頭的哨兵都訥訥不敢說話,渠留下一句“少在背後對向導評頭論足。”隨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一瞬間,慧又羞又惱地紅了臉,他握緊雙拳,咬緊牙關一言不發,而身邊哨兵緩過勁來,憤恨地在他耳邊嘀咕道:“什麽□□向導,怎麽還搭上了學生會長,真就誰強勾引誰……”“閉嘴!”慧低吼一聲,羞恥又狼狽地跑出了測試場。哨兵兩邊受辱,氣得無能狂怒,他回想起方才渠的話,再抬頭看向觀眾席,被他所嫉恨的向導身邊,又出現了第三名哨兵,眉毛稀疏哨兵知道這個第三人是誰,s等哨兵曜金,曜金結束了上午唯一的精神力測評,笑嗬嗬地加入了眾人的談話之中。這群哨兵都是瞎子嗎?無眉哨兵怒不可遏,他曾經被‘岑’撩撥過,夜晚和他互相發送曖昧的話語,忍不住想象著一名a等向導竟然會對他青睞有加,即便‘岑’在明麵上追求著樊,但私底下的苟且仍讓他興奮不已。可就在半年前,這個禁忌的幻想突然被打破,他莫名其妙地被岑拉黑,沒有任何征兆,他原本還奇怪,結果忽然有一天全塔廣播中有個哨兵當眾給岑表白……玩膩了想標記個老實人安生過日子?沒那麽容易!這樣想著,無眉哨兵沉著臉徑直往連禦的方向走過去,對方背對著他,安靜地站在隊伍裏,似乎對一切都毫無所覺……他伸出了手,想要拍一拍連禦的肩膀,但就在手指即將挨碰到連禦衣服的那一秒,連禦忽然一個轉身避開了觸碰,緊接著,無眉哨兵雙目圓睜,肚子上傳來一陣令他無法呼吸的劇痛,好像是被人打了,但他根本什麽也沒看見。如果方才渠打他腦袋的疼痛感是1,那麽現在就有9,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被這一拳打得錯位,整個人直接蜷縮到底,青著臉顫抖不停。“哎呀,你沒事吧?”連禦無辜地往後退一步,嘴上說著關切的話語,行動上卻連碰一下地上的人都嫌棄,“塔醫生在嗎?”陳無憂身邊的兩名醫生連忙下樓去搶救‘突發不明疾病’的患者了,而曜金則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惴惴不安’的連禦。岑似乎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麽,但他沒有做出任何表示。而樊則是表現出了極端的茫然,他轉頭問曜金:“怎麽了?”曜金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連禦剛剛踢了地上那哨兵一腳,看樣子是用了死力,估計肋骨全斷,內髒也凶多吉少。”樊驚了,驚的點不在連禦莫名其妙動粗,而是:“我怎麽沒看見?”“因為速度很快。”老實人曜金給了樊致命一擊,就差之說你的視力等級太低,噎得樊差點沒喉口咯血,他沉默數秒,不屑道:“就算我看不見,監視器也肯定能看見,等著受處分吧。”事實上是即便全體哨兵向導都看見了,監視器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岑給了樊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樊全身發毛,“幹……幹嘛?”他思考了一會這道目光的含義,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連禦他哪來這麽大力氣?”這下意味深長的目光變成了三道,陳無憂望過來的眼神之中還帶著憐憫與惋惜。樊:“……”樊:“???”體能等級測評結果要比精神力等級要直觀的多,連禦每結束一個項目,身邊總會響起層出不窮的驚詫和抽氣聲。不過一會樊離開位置去進行他的測評,而曜金則是去白塔找畔,陳無憂也因為一起受傷事故敢去處理,隻有岑仍坐在位置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下那個一頭淡金色長發似會發光的男人。一有空閑的時候,連禦就會下意識抬起頭去尋找岑的身影,等對上視線,他便自然而然地露出個笑來。中間一次岑故意遮掩身子,沒有坐在明顯的位置,連禦再次抬頭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人影,茫然地左右環顧,眉心皺起,漸漸的竟然生氣起來,隊也不排了,點開終端就給岑敲了三條信息。去哪兒了?彈跳力測試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在7號廳。是不是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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