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界麵的其他人物也沒有個血條,不知道一個人有多少生命力,但王鵬飛根據這麽久的治療經驗,心裏也大概有個數,他估計著一個成年人大概是30點的生命,個別傷員可能有40的生命力。


    現在找到了治療藥水的特殊用法,弄出了個紫參,能把治療藥水的效果用在普通人身上了。


    他感覺可以把紫參弄在藥膳裏麵,把紫參弄成粉,一根紫參分成10份,一份藥膳用一片紫參,能加5點生命力,目前院裏一份藥膳是分給10個傷員喝,每喝一次藥膳增加的生命力不到1點,感覺不會很明顯,多喝幾次也能對傷員的恢複提供很大的幫助。


    隻是這紫參怎麽弄成粉,現在也沒有打粉機啊,是個問題,切成片的話,人參和紫參顏色不一樣,解釋不清藥材的來源問題,也是個麻煩。


    正想著怎麽解決問題,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怎麽會想著自己出藥材,給並不熟悉的傷員解決問題,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已經付出治愈術了啊,對得起這份工資了。我做出格的事越多,漏洞越多,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這不符合我多年社畜的行為方式啊,我這是怎麽了?


    王鵬飛又失眠了,他感覺自己穿越過來後變了,做事有勁頭了,更積極向上了,變得為他人著想了,變得更愛國了。


    我是什麽人,是多年社會毒打後,一個躺平的社畜,工作能偷懶就偷懶,能少幹就少幹的,萬事以家為先,不涉及自身利益決不出頭,凡事不爭不搶。


    現在這是怎麽了,還是我嗎?是什麽改變了自己,我是被洗腦了嗎?


    他回想了這些天遇到的事,是那個少年的潛意識在起作用嗎?


    不是,王鵬飛很清楚,原身那個少年在完成了入黨宣誓後,已經徹底消失了。現在這具身體一些習慣的小動作,思維模式,都是後世自己的習慣。


    那是什麽呢?是父親最後時光交待的那段對話?是木師父?好像也不是,我就當電影來看的,而且任務我也幫少年完成了,應該不是。


    是犧牲的張科長?是擋手雷的戰士?還是奮不顧身保護自己的駕駛員同誌?他們也就和少年打了幾個小時的交道,有的甚至沒說過一句話,應該也不是。


    是陳小山?打交道多,但他也沒說什麽大道理,就是給我做做飯,看著我不讓出門,應該也不是。


    是黃政委?倒是講了一些大道理,但我討厭過他,隻是為了抱他的大腿,才投機認的叔叔。他倒是最後把事都給我辦了,但也不是他。


    是那個來信的劉滿堂,道歉的孫燕?洗腦這麽快?不會,真誠倒是真誠,但也隻是讓我別犯主觀主義錯誤啊,不是他們。


    李院長試藥時的自殘?我當時認為他有點腦殘啊。劉主任,張醫生,漂亮女護士?


    打過交道的人,一個個浮現在他腦海,但都被他一一從腦海裏排除了。或許這些多多少少有一點點的影響,但沒有人跟他講什麽大道理,也沒有人做他的思想工作,應該不是被影響了。


    那我為什麽會在把治愈術用出來後,還要想把紫參也拿出來,自找麻煩呢?這是我的本心嗎?還是我變了嗎?


    迷迷糊糊中,他想起了後世的曆史書,滿清的腐敗無能割地賠款,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抗日戰爭死去的幾千萬同胞,朝鮮戰場那一個個鮮活生命前赴後繼,在異國他鄉拚死殺敵,保家衛國。


    他有些明白了,身處在這個經過了近百年戰爭,國家一片廢墟,滿目瘡痍,百業俱廢的年代,好不容易成立了共和國,他打過交道的每個人,每個普普通通的人,都有那麽一種使命感。


    很緊迫的使命感,努力地拚命地在做好自己的事,生怕晚一點就會被敵人趕上來,再來一次割地賠款,再來一次華人與狗不得入內。


    真要說洗腦,那些傷員才是被他王鵬飛洗腦了。


    “我們要為華夏傷殘軍人趟出一條陽光大道,哪怕是失敗了,我也要倒在衝鋒的路上,為後麵的戰友積累經驗。”就是他寫的,傷員們才又主動積極要求盡快治療。


    是了我隻是被這種使命感影響了,或許這麽做也是我的本心,我不想再來一次割地賠款,也不想見到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更不想我的子孫後代再經曆一次我沒經曆過的苦難的戰爭。


    似乎想通了的他,在迷迷糊糊的自我念叨中睡著了。


    紫參他還是用上了,是給手術後元氣傷得最重的那一批傷員用了。他把紫參弄碎了,偷偷滲在了藥膳裏麵。不用上,他心裏過不去,傷員們全用上,趙南星問起來,解釋不通,就這樣折中吧。


    榮軍院裏屬於他的工作變少了,他也沒有那麽忙了,他要請假去還人情了。救他的駕駛員同誌他還沒去看望,劉朝霞也不知道出院了沒有,劉滿倉和孫燕的兒子也要去探望一下。


    畢竟不是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隻是事後看“3d電影”了解的事,他對救他的駕駛員,劉朝霞還真沒有太在意。這回想起來,無論如何也是要報這個救命之恩的。


    東城區某醫院,王鵬飛跟著陳小山來到了住院部,駕駛員唐寶成同誌還在住院,身上大小傷二十多處,手術做了三次。目前人清醒的,也沒有殘疾,身體很虛弱,還沒有完全恢複。


    王鵬飛把帶的禮品放在床邊,他帶了幾斤紅糖,一些白麵,幾個罐頭。燉了兩隻藥膳雞,裏麵加了紫參,分成了十份,今天帶了一份。


    他打算每天早點起來,早上送一次藥膳,連接十天,估計唐寶成同誌的身體能恢複得差不多了。


    “寶成同誌,小王同誌來看你了。”


    唐寶成也認出王鵬飛了,忙道:“小王同誌,聽說你頭受傷了,現在好了嗎?”


    “早好了,我現在榮軍院上班。得虧了寶成哥護我,不然我還不知道躺哪了。我燉了藥膳,對恢複傷口有好處,寶成哥,你趁熱吃了。”


    陳小山笑著對唐寶成道:“寶成,你別看小王同誌年紀小,醫術可是高明得很,榮軍院裏很受歡迎,他弄的藥膳,肯定差不了。”


    唐寶成一聽對恢複傷口有好處,住了幾個月院的他,也不推辭,革命戰友不講究,送來了就吃唄。吃完了他感覺胃裏暖暖地,很舒服。


    幾人又聊了會兒,約好每天早上送藥膳,王鵬飛就告辭了,他還要去看望劉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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