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諾菲勒光是聽聲音,就知道雄主肯定又臉紅了。他勾了勾嘴角,放鬆身體,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有了雄主的心裏話,發現雄主跟他一樣重視自己的蟲蛋,頓時放下心來,發揮軍雌的本色,很快就睡了過去。邵城翻了個身麵對他,放在被窩裏的手動了動,感覺到對麵被窩裏的溫度,無聲地笑了……第二天開始,邵城和諾菲勒又恢複了正常上下班。諾菲勒每天醒來,麵對的就是雄主惺忪慵懶的俊臉,還有例行的早安吻。他們會一起下廚、做家務,然後送小蟲崽去醫院,他們再回去上班。下了班又是同一套流程,接蟲崽子,一起購物,然後回家做飯。感覺好像結婚已經很多年了,日子平淡溫馨,蟲崽子都養大了。諾菲勒把自己的大部分物品都搬到了邵城的公寓,最初的不適過後,他很滿意自己的婚後生活。除了……雄主再也沒有跟他接吻,也沒有對他做更親密的舉動。諾菲勒偶爾也會沮喪,認為是自己魅力不足,才導致雄主對他興致缺缺。可是很快,他就沒空在意婚後的小煩惱了。他們一起收到了軍事法庭的傳票,稽查部調查完畢,該上庭了。這天,邵城和諾菲勒先去醫院接了南希,然後一起驅車趕到了法庭。進門的時候邵城和諾菲勒在前,南希牽著小易在後。邵城一眼就看到,邵越澤居然親自來了,正坐在觀眾席上,身邊還跟著雌君芬恩和兩個雌侍。南希和小易一看見他就緊緊地抱在一起,害怕地渾身顫抖。“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再傷害你們了。”邵城道,沉穩的聲音極大地安撫了父子倆的情緒。所幸,邵越澤隻是遠遠地看著,並沒有過來的意思。雄蟲陸嘉榮的傷害案還沒有頭緒,現在開庭審理的,是南希和小易被蟲追殺,邵城和諾菲勒私調戰艦去救援的案子。伊森臉色灰敗地站在審判席上,瘦得幾乎隻剩一把骨頭,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光亮。如果不是稽查部的蟲找過去,他可能現在還被鎖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不出所料的,伊森嘶啞著嗓音,把所有的罪行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原因隻是因為他討厭南希父子,也嫉妒他們得到了邵城的幫助。接下來的過程,跟邵城他們在稽查部的時候一樣,聽到邵城說出諾菲勒是他的雌君的時候,邵越澤臉色徒然變了。再聽到邵城極力維護諾菲勒,邵越澤失望至極,冷哼一聲,帶著芬恩等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法庭。他一走,南希和小易頓時鬆了口氣。伊森撩起眼皮看了空蕩蕩的大門一眼,淒涼地笑了笑,然後像個雕塑似的站著,配合他灰敗的臉色,跟個死蟲差不了多少。尤金和習奉他們也來了法庭,有南希的病例在,他們殺了那幾隻蟲也是事出有因,法庭並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伊森因為是雌奴,邵越澤又沒有給他說情的意思,最後被判了入獄二十年。至於邵城和諾菲勒,結果就像賀上將預計好的那樣,邵城罰款一萬,諾菲勒等蟲前往星風城將功補過,並且不容有失……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快點有小蟲崽,可是現在不合適,城城沒有那麽禽-獸……,,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四十九隻蟲星風城的戰情緊急, 諾菲勒剛剛在法庭立下軍令狀,便得到了限時啟程的通知。諾菲勒開車把邵城送到軍部大樓門口,猶豫了一下道, “今天晚上我可能回去的比較晚,雄主別等我了。”邵城理解地點頭,知道他離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他站在駕駛窗前,彎腰湊近,在雌蟲光潔的額頭輕吻了一記, “我知道, 去吧。”又退後一步,微笑著衝他揮了揮手, 然後利落轉身, 往大樓裏麵走去。諾菲勒固執得很,每次都要確定他進去了, 才會駕車離開。現在事情緊急, 邵城可不想黏黏糊糊地浪費他的時間。果然, 他走進大廳之後,才看到諾菲勒的車子滑入車道,向著23營的方向駛去。邵城回過頭,卻不想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貝格斯上校?真巧,您的報告審核不是已經完成了嗎,怎麽還在這裏?”貝格斯不是常駐中心城的軍雌,隻是因為戰後述職才會過來。按理說他的事情已經辦完, 回所在城市等軍部的最終文件就可以了,不用非得留在這裏等。“不巧,我是專程在這兒等您的。”貝格斯拘謹地笑了一下,“我不是有意窺探您的私事,剛剛離開那位,是您新娶的雌君嗎?”見他這情狀,邵城心裏咯噔了一下,“是的,諾菲勒是我的雌君,我很喜愛他,非常喜愛他。”他這番委婉的拒絕,貝格斯沒有在意,或者是根本沒有聽出來。蟲星可不是邵城原來的世界,他們這裏小三是合理合法的,又不是喜歡雌君,雄蟲就不娶雌侍和雌奴了。貝格斯期待地看著他,“我聽說他要離開了,您身邊沒有別的雌蟲,我想留下來代替他照顧您,可以嗎?”因為審核報告的緣故,他和邵城雄子相處時間不算短了。活了27年,好不容易遇上一隻喜歡的雄蟲,他當然要主動出擊。可惜他晚了一步,或許說隻是晚了幾天而已。他們認識的時候,雄蟲可還沒娶雌君呢。不過沒關係,他不介意做雌侍。貝格斯心裏明白,他這樣的軍雌在卡諾城軍部有權有勢,但其實在中心城算不了什麽。如果雄蟲執意要留在中心城,他免不了要拋棄卡諾城經營的一切從頭再來,可是為了得到一個好雄主,這些都是值得的!可是邵城拒絕了,“抱歉,貝格斯上校,我不用別的雌蟲照顧,也沒有娶雌侍的打算。”說完在心裏歎了口氣,他對貝格斯的觀感還不錯,如果他不說出口的話,下次見麵還能當朋友聊一聊。現在他把這層窗戶紙撩開,下次貝格斯再來的時候,他是躲開他好呢,還是麵麵相覷地尬聊好呢?“為什麽,是我哪裏不好嗎?”貝格斯有禮地問。文質彬彬的他全然已經忘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又是捶桌子,又是擂牆,活脫脫一隻粗魯的軍雌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