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結論是:害羞?婁清微怔,然後把這個詞跟閆禹正經肅穆的樣子聯係起來,強烈反差帶來的萌感淹沒了婁清。婁清:我可以!.jpg婁清吮了下被磕破的舌尖,嘴角抿著翹了起來,回想起剛才閆禹垂眸靠過來的畫麵。閆禹的嘴唇偏薄,顏色有些淡,但非常滋潤。婁清的臉有些不可遏製地發熱,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野草似地生長親上去是什麽感覺啊?……砰!在門口近衛兵的驚訝注視下,閆禹風一樣卷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用尾巴甩上了門。他回房直接去了浴室,雙手撐著臉盆的沿深深喘了一口氣。那讓他失態的氣息已經沒有了,但殘留的渴望卻還在閆禹的神經上遊走。他知道自己現在很清醒,也知道自己能控製住,但他心底最隱秘的地方還是生出了肮髒扭曲的藤蔓,扭曲著開出罌粟一般的花。想親近婁清,哪怕隻是待在他身邊也行。要是能觸碰到他的皮膚就更好了。用力地擁抱他,在進一步,如果能夠占有他,狠狠地……砰。閆禹的尾巴凶狠地甩在身後的牆上,然後他拉開了跟前的一個布簾,布簾後赫然是一麵鏡子。熾白的燈光下,鏡子裏的怪物無所遁形,穿著跟他同樣的衣服,麵無表情地跟閆禹對視。所有的渴望和悸動都在那一瞬間被冷凍、碎裂。如以往無數次經曆過的那樣,各種紛雜的感情重新被封凍回那是屬於普通人的資格,他這樣的怪物,憑什麽去擁抱別人?閆禹的眼神愈冷,他伸手扯過布簾,唰啦一聲重新蓋住了鏡子。※第二天早上七點。魏樂茜一拉開門,就看到杵在門口的婁清。“操。”性感尤物爆出了一聲粗口,貼了兩層假睫毛的眼睛把白眼快翻上了天:“你大早上的掛我門口招魂呢?”對於魏樂茜這“真情流露”,婁清一點都不意外昨天就看出點苗頭了,這位是女中豪傑,不是籠中金絲雀。婁清笑了下,然後把準備好的早餐遞到魏樂茜的跟前,無視剛才魏樂茜的“問候”,禮貌地打了招呼:“茜姐早,我來給你送早餐。”魏樂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魏樂茜打量了婁清一眼,伸手接過早餐,拿起塊糕點邊吃邊往休息區走:“說吧,你想要求我什麽?”婁清搶先了兩步,拉開桌邊的椅子給魏樂茜,然後自己坐上了閆禹的那張大椅子,才說道:“有點事想請教下前輩。”“……”魏樂茜的視線掃過婁清屁股下那張最舒服的大椅子,“請教人的姿勢是不是該端正點?”“別在意這些細節嘛。”婁清一點挪窩的打算都沒有,笑著擺了擺手,直入主題,“昨天我問了閆禹,知道了和親的事情。但對德源卡還是不太了解,又不好去打擾閆禹,所以就想問問你。”魏樂茜坐下的動作一頓:“閆禹?”婁清就笑,特甜:“他準許的,我可以叫他名字。”昨晚回去後他琢磨了一晚,上輩子已經35歲的“高齡”,卻還是母胎solo,他自己不主動是一個原因,另外的就是沒遇到心動過的人。現在緣分來了遇到了,當然要立刻行動,爭取脫單。魏樂茜從婁清這話裏聽出了點苗頭,問:“要問陛下的事?”婁清反手一個彩虹屁:“茜姐真是冰雪聰明、心靈性慧,所以閆禹有沒有喜歡的人?”魏樂茜:“……”魏樂茜的猜測落實,來了點興趣,“據我所知是沒有你問這個,是想對陛下幹嘛?”婁清一臉的認真:“追他。”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但魏樂茜還是瞪大了眼睛,“你認真的?”婁清肅容點頭:“對。”“勇士啊!”魏樂茜把剩下的糕點塞嘴裏,然後祭出了她的“c”,“你吃得消?”婁清:“…………”你一個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