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覺得殿下剛才好像碰到了??」婁清也這麽覺得,他低頭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扭頭看向閆禹:“我覺得剛才好像摸到了一下,跟果凍一樣,有點涼,不過不滑膩,手感還不錯。”閆禹那雙十字星芒深不見底,他看著婁清的臉,過了好幾秒才說道:“有量子蟲的地方,周圍會很容易出現蟲獸,我們走吧累的話,我抱著你。”婁清毫不客氣:“嗯~”彈幕頓時一片「檸檬.jpg」閆禹身形高大,力氣也大,抱著婁清跟抱著個洋娃娃似的,一點也不費力。婁清在閆禹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閆禹的肩上還跟直播間得瑟:“陛下牌靠枕,你們沒有~”「……」「我就想知道,殿下跟陛下怎麽大和諧。」「殿下,任重道遠啊!」「嘖嘖嘖~」婁清:“……”這群人熟了後簡直變成了一群魏樂茜!婁清哼哼地當沒看到,並抱著閆禹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閆禹的嘴角噙著笑,由著他去。因為不用配合婁清的步速,接下來的十分鍾就走了之前半小時的路程。可能已經深入了森林腹地,棘蟲的數量變得多了起來。最多的是一級形態的孢子蟲,之後也有二級形態的褐甲蟲跟三級形態的量子蟲。婁清知道前兩級形態的棘蟲都會寄生人類,所以有些緊張,雙手抱住了閆禹的脖子,整個人往閆禹身上往上爬了一截。閆禹托著他,拍了拍他的背:“別怕,沒事的。”異化者之間會有精神壓製,這是弱肉強食的本能,棘蟲也是。至少在閆禹這些年進入無人區的經曆來看,在他十米範圍內的人,從來不會受到棘蟲侵擾。婁清是個例外。棘蟲會不顧閆禹來靠近婁清,但也隻是靠近而已,沒有寄生,更沒觸碰。婁清也發現了這個事實,雖然覺得新鮮,但也沒有作死地伸手去碰它們跟量子蟲不同,這兩種棘蟲碰不得。直播間的觀眾也非常擔心。「這麽多棘蟲,已經是森林腹地了吧,還要往裏走嗎?」「確定是約會,不是冒險?」「雖然有陛下在,但還是回去吧,我好慌……」婁清隻好安慰。他從閆禹身上下來一點,換回之前舒適的姿勢,安撫粉絲們。“沒事的,陛下對這裏可熟悉了,都是他之前來過的地方,不用擔心。”話雖如此,彈幕卻瞬間瘋了。「啊啊啊殿下鼻子鼻子!!」「殿下你流血了!真的沒問題嗎?」「崽你別嚇我,這流血量是怎麽回事!」婁清在看到彈幕的同時也察覺到了臉上的異樣,他連忙伸手去捂鼻子,閆禹也立刻停了下來。這時距離直播結束也隻剩幾分鍾了,婁清幹脆一手捂著鼻子,一邊甕聲甕氣地跟粉絲道別。“那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裏了啊,大家別擔心,我前幾天檢查過了,就是有些貧血又趕上換季,鼻子脆弱了些。不給你們看我的糗樣了,明天直播見。”婁清啪一下關掉了直播,然後被閆禹摁著止血。婁清乖乖任由閆禹擺布,視線聚焦在閆禹因為焦急而眨動頻率有些快的眼睫上。“陛下你睫毛好長。”止血完畢,婁清就第一時間開了口,活像剛才鼻血跟水龍頭似的人不是他一樣。閆禹的神色焦急難掩,聽了婁清的話,低頭看了過來。婁清伸手一指頭戳在閆禹的眉心:“你要是能看到眉頭的話,這裏一定擰成了麻花了。別擔心,醫生不是說了我就是貧血嗎?等換季過了就好了。”那不是貧血。閆禹想起醫生和研究院院長說過的話,心裏就刀絞似的難受。他轉身去接白久章遞過來的水壺,借著給婁清和自己衝手的動作掩下了表情。等洗幹淨手,閆禹已經恢複了正常。“嗯,不過你也別太累了。今天我抱著你走吧,你也不重。”閆禹把水壺還給白久章,不給婁清反對的機會就直接把人重新抱了起來。婁清也沒掙紮反抗,就窩在閆禹懷裏,笑得像隻偷到米的老鼠,“陛下,你這樣像不像昏君啊?那我就是禍亂朝綱的狐狸精了吧?”閆禹輕輕拍了拍婁清的側臀:“別瞎說,困了就睡一會,紮營的時候我叫你。”婁清的確有些疲乏了,其實比起小院改造的那時候,他今天的運動量並不算什麽,但卻比那時候累多了。對比的話,越來越接近他剛醒的時候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