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那牛天宇和薑騰海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們兩個人走出院子一看,馬小欣和林俊峰早就在院子裏練習武藝呢。


    三手大聖江騰海,笑嗬嗬的說:“哎呦喂,沒想到你們兩個人這麽用功呀。


    看起來我們哥倆跟你們比起來的話,這還真有點兒不行。


    雖然我們也天天練習武藝,可我們每天最多練習兩三個時辰的功夫。


    這要是跟你們比起來的話,我們兩個人可差遠了。”


    林俊峰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二位哥哥,既然你們兩個人已經起來了。


    我看咱們四個人就一塊練習武藝吧,反正咱們四個人也快一年不在一塊了。


    咱們四個人如果不在一塊兒練習練習武藝的話,那又怎麽能行呢?


    來吧,你說你們哥倆客氣個什麽勁兒呢?”


    薑騰海和牛天宇一看這個情況,這兩個人也不客氣了。


    他們兩個人立刻跳到廠子當中,他們兩個也就和林俊峰和馬小欣一起練習起了武藝來了。


    兩個人這麽一看,離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了,這兩個人的武藝進展的可真快。


    他們兩個人跟這兩人比起來的話,現在這兩個人這武藝比起來的話,這差距也越來越大了。


    這兩個人看著自己的差距,這兩個也是心裏也不是味兒。


    這兩個人發現了自己的差距了,這也激起了他們上進的動力了。


    鐵臂蒼龍牛天宇吃驚的說:“分手這麽一段時間以來,沒想到你們兩個人武藝進展這麽快。


    現在我們哥倆的武藝跟你們比起來的話,這差距恐怕是越來越大了。


    哎呦嗬,這個事兒真讓我們兩個人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看起來我們哥倆下的這苦功夫,看起來真比不上你們兩個人。


    幹脆這幾天我們也好好的練習練習吧!


    我們哥倆如果不練好了武藝的話,那還真不行。


    如果將來打仗的話,恐怕也是我們這些人先上呀。


    過兩年你就是當了官的話,那職位恐怕也比我們高。


    這武藝如果不行的話,你說將來我們哥兒們焉有命在呢。”


    他們四個人練習武藝一直練習到了吃早飯的時候,直到梅銀花出來叫他們,他們四個人才進屋子吃早飯來了。


    吃完了早飯以後,這四個人又跑到院子裏練習武藝來了。


    兩個人在林俊峰他們家一呆就是兩天的時間,這兩天他們兩個人天天跟著林俊峰他們兩口子鍛煉,這兩個人也不急於回家。


    第三天上午的時候,那血手飛鐮白鴻星也押著兩輛車過來送禮來了。


    林俊峰見了哈哈大笑。


    “我說白大哥,今年你又過來晚了。


    人家他們哥倆已經過來兩天的時間了。”


    白鴻星聽了咧嘴一陣苦笑。


    “我哪能比的了人家他們兩個人呢,人家他們兩個人離著你這裏比較近。


    可哥哥我離著你們這裏比較遠,也幸虧我提前做了準備了。


    否則的話,那我就誤事了。”


    三乎大聖薑騰海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老白,兄弟,哥哥,我以為你今年不過來了呢。


    你說你離著這裏這麽遠,這跑過來何苦來呢?”


    血手飛鐮白鴻星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薑大哥,你這麽說話兒可就不對頭了。


    你說你們都知道過來,我白鴻星難道說就不知道過來嗎?


    這過年的時候,如果連咱們兄弟都不送點禮的話,你說那又怎麽能交代的過去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時間長了咱們的關係不就拉倒了嗎?


    咱們的兄弟將來也要出來當官,恐怕到時候他還管著咱們。


    你說你們兩個都知道巴結巴結咱們的兄弟,難道說哥哥我是個傻子嗎?


    到時候你們三個人走的關係都非常近,唯獨哥哥我不懂什麽事兒,你說我不就把關係走砸了嗎?


    難道說你們兩個人是可交的朋友?我血手飛鐮白鴻星就是不可交的人嗎?”


    血手飛廉這麽一說,薑騰海才不吱聲了。


    林俊峰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白大哥,你既然把東西給我押過來了,那兄弟我就謝謝你了,咱們弟兄們之間,最好是多親多近。”


    牛天宇笑嗬嗬的說:“我說白大兄弟,哥哥我幫著你卸車,說句實在話,你來了正好,咱們幾個人又聚在一起了。


    你說咱們五個人在一起一聚的話,這多這有多開心呀。”


    血手飛鐮白鴻星從馬上跳了下來,他立刻就跑過來卸車來了。


    那林俊峰能讓他自己卸車嗎?


    他領著馬小欣和薑騰海、牛天宇他們四個人也就卸車來了。


    林俊峰一看,白鴻星今年押過來的貨物跟去年也有點兒相似,幾乎還是那幾樣東西。


    把馬車卸完了以後,血手飛鐮白鴻星立刻就打發這兩輛車走了,這兩輛車走了以後,白鴻星忍不住地笑了。


    “我說兄弟,你們四個人可真用功呀,這麽大冷的天,你們四個人還繼續練習武藝呢。


    哎呦嗬,就這一點兒來說,你就比我強多了。”


    白鴻星手裏提三著個籠子,誰也不知道這籠子裏邊裝的是什麽?


    這個籠子的外邊,用黑布罩著呢。


    馬小欣笑嘻嘻的說:“我說白大哥,你那個籠子裏邊裝的是什麽鳥呢?


    哎呦嗬,你的愛好可真廣泛,沒想到你現在竟玩起鳥來了。”


    白鴻星聽了咧嘴一笑。


    “說句實在話,這裏邊裝的可不是鳥兒。”


    “那是什麽東西呢?幹脆你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吧!”


    “這個東西不用瞧,說句實話實在話,這裏邊裝的也就是幾隻信鴿。


    兄弟我這次把它帶過來,就是為了咱們之間比較方便,如果寫封信綁在這鴿子腿上的話,用不了一兩天的工夫,這信鴿就飛到了,你看看這有多方便呀。”


    林俊峰聽白鴻星這麽一說,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哎呦喂,我說白大哥,看起來你這個人就是聰明。


    這麽先進的方法,你都能夠想起來呀。”


    血手飛鐮白鴻星聽了咧嘴一笑。


    “這飛鴿傳書,也不是什麽先進方法?


    如果不采取這個辦法的話,難道說咱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三手大聖薑騰海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白兄弟,幹脆你就別整這些沒用的了,要我說,幹脆今天晚上咱們把它燒著吃了得了。


    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嘛,要吃飛禽,鴿子鵪鶉。


    這首鴿子肉吃,那一定是很新鮮的。”


    “我薑江大哥,你開什麽玩笑呢?


    你說我大老遠的把他們踢過來,難道說就是為了讓你們燒鴿子肉嗎?


    哎呦嗬,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


    薑騰海笑嘻嘻的說:“我說白大兄弟,哥哥我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說你。當什麽真呢。”


    “我說薑大哥,我這可是信鴿,跟那普通的鴿子不一樣。


    你如果說給我燒著吃了它的話,我能不跟你急眼嗎?


    我這次提過來,那自然是有妙用了。”


    薑騰海聽了咧嘴一笑。


    “有妙用?有個屁妙用。


    你說你整這些花哩胡哨地幹什麽呢?


    我看你就是沒事兒閑的。”


    血手飛鐮白鴻星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薑大哥,兄弟我不跟你逗嘴玩兒,趕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怎麽想的了。”


    鐵臂蒼龍牛天宇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老白,我這個人腦子比較笨一會兒我看看你玩兒什麽花活吧。”


    血手飛鐮白鴻星聽了嗬嗬一笑。


    “兄弟我能玩什麽花活呢,說句實在話,我這不是讓生活壓的嗎?


    如果不想想辦法的話,那咱們隻有受窮的命了。”


    三手大聖薑騰海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兄弟,原來你是打算利用這信鴿發財呀。


    哎呦嗬,你的想法真是莫名其妙,幹脆一會兒我也聽聽你是怎麽想的吧?


    如果一會兒你揭開謎底的話,那俺老薑也長長見識。”


    林俊峰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白大哥,那咱們就客廳裏邊請吧。


    幹脆今天我也少練習一會兒武藝吧!


    我說小欣,你把白大哥這匹馬牽到養牲口的那個院子裏去吧。”


    馬小欣答應一聲,她牽著馬就奔那個院子去了。


    “殷俊峰笑嗬嗬的說:“三位哥哥,咱們到會客廳裏喝會兒茶去吧。


    既然他這個信鴿有妙用,那我也聽一聽他是怎麽想的吧?


    白大哥如果不說的話,兄弟我也猜不對他是怎麽想的?”


    血手飛鐮提著這個籠子也就奔會客廳裏走來了。


    三手大聖薑騰海和鐵臂蒼龍牛天宇隨後也跟了進來。


    血手飛鐮白鴻星把鴿子籠放在了屋子的一邊兒,然後他走在桌子邊上坐下了。


    血手飛鐮白鴻星望著林俊峰說:“我說兄弟,你好有本事呀。


    你說說你這一年都掙十幾萬兩銀子,你也不說領著我們哥兒幾個一塊兒發財。


    哎呦嗬,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你們兩口子什麽好了,說說你們兩口子哪能這樣做呢。


    哥哥我就有這仨瓜倆棗的俸祿,你說哥哥我早晚還不得窮死呀。”


    林俊峰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白大哥,你可千萬不要聽他們捕風捉影的,兄弟我們兩口子呆在家裏,你說誰給我造這個謠吧。”


    “我說兄弟,你就別再瞞著哥哥我了,今年你販蟲草的事兒,難道說這個事兒還有假嗎?


    說句實在話,你賺了多少銀子?


    哥哥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我告訴你說,哥哥我沒事跑了一趟京城,我親自跑到那胖藥商家裏打聽去了。


    你說說哪個胖藥商,他有必要跟我說謊嗎?”


    林俊峰聽了嗬嗬一笑。


    “說句實在話,我們兩個人也沒有賺多少的銀子。


    我們兩個人辛苦我大半年,不就是掙了十幾萬兩銀子嗎?


    你說說這個事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呢?


    你說說我要是不掙兩個錢的話,你說我們這一大家子人花什麽呢。”


    白鴻星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兄弟,你好會鑽營呀,這皇上派你跟文成公主護駕,你還利用這個機會賺錢呀。


    哎呦嗬,這個事兒連皇上都沒有辦法,看起來什麽也阻擋不住你發財。”


    林俊峰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白大哥,恐怕你也知道,你說兄弟,我連一個子兒的俸祿都沒有,你說我要是不想辦法發財的話,那我們一家人不得喝了西北風呀。”


    “哎呦嗬,我說兄弟,你太會說了吧?


    這一年掙十幾萬兩的銀子,一家人打著滾花也花不完吧!


    瞧你說的這可憐巴巴的,好想你們家有多窮似的。


    哎呦嗬,這個事兒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如果哥哥我不跟你來往的話,那我也就不想著這個事兒了。


    既然咱們哥們認識,你說你怎麽不想著提攜提攜我呢?


    說句實在話,跟你混的這幾年,那是哥哥我最發財的幾年了,這一旦離開了你,哥哥我的運氣就沒了。


    看起來你是財神爺轉世,一跟你離得遠了,哥哥我的好運就到頭了。


    我說兄弟,這幾隻鴿子是我送給你的,到時候你如果有發財的機會,你可以讓信鴿給我捎個信,你看看哥哥我想的這個辦法,這不是挺好的嗎?”


    林俊峰聽了嗬嗬一笑。


    “哎呦嗬,我說白大哥,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呀。


    你說你現在都當官了,就是有那發財的機會,恐怕你也脫不開身吧。”


    血手飛蓮白鴻星聽了搖了搖頭。


    “我說兄弟,你要是那麽認為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說句實在話,在這太平年代我這個職位並不怎麽太重要。


    哥哥我現在在河南境內呢,那裏我有兩個同事,我就是在那裏稀裏糊塗的混口飯吃。


    按說這一年我也有一個多月的假期,如果你有發財的那信息,到時候你用飛哥給我傳下書信,哥哥我立刻就騎著馬過來了。


    你說說現在還不打仗呢,哥哥,我除了每天練習武藝外,那幾乎沒有什麽事兒可幹。


    你說你提攜提攜哥哥我,這又怕什麽呢?”


    三手大聖薑騰海聽了一眨眼睛。


    “哎呦嗬,我說白鴻星,看起來你的腦子比我們兩個人腦子就是聰明。


    我們兩個人的差事跟你差不了多少,我們哥倆幾乎也是混飯吃。


    現在我還覺得我們的日子過的不錯呢,這發財的機會我們怎麽就想不到呢?


    幹脆過了年,我也弄過一窩信鴿過來吧。”


    鐵臂蒼龍牛天宇聽了嘿嘿一笑。


    “我說薑大哥,還有兄弟我呢?


    你說說到時候咱們兄弟有了發財的項目,哥哥我又怎麽能置身事外呢。


    幹脆明年送信鴿來的時候,到時候兄弟我也跟著你過來吧!


    按說白鴻星這個法子真不錯,如果咱們再掙上一筆的話,這的確是一個好事兒。”


    林俊峰聽了不由得一陣苦笑。


    “哎呦嗬,我滴個老天爺,這麽說起來的話,我就成了養鴿子的人了。”


    這個家裏如果養一群鴿子的話,那這個事也夠麻煩的了。”


    白鴻星聽了嘿嘿一笑。


    “幹脆你麻煩點兒麻煩點兒吧,你說誰叫咱們是好哥們呢。


    我說兄弟,幹脆你就受點累吧!


    那你跟我們哥仨說說,趕明年你是不是想好了發財的事兒了呢。”


    林俊峰聽了嘿嘿一笑。


    “要說發財的機會,那就是明年秋天咱們幾個人去采人參。


    這個東西也不用下本兒,隻要咱們幾個騎著馬過去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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