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愈南在寫在日記本裏的想做的其中一件事情,裏麵於蓮生來說最重要的日記本已經帶出來了,剩下的該燒就燒了。“我知道,我會辦妥。”謝忠從頭到尾都沒什麽表情,仿佛隻要蓮生開口吩咐的事,他就會去做,比狗還忠心,怪不得叫謝忠。“你幾歲了?”蓮生忽的抬手輕笑著挑起他的下巴,長得一般,五官隻能說算端正,要是能再漂亮點就好了,他摸著人的下巴,慢悠悠的開口:“我剛剛洗澡你就這麽進來,我還有清/白可言嗎?下次要麽站遠一點,要麽就站近一點,”謝忠一雙眼眸死氣沉沉的,“二老爺,我剛滿十七,長得醜。”“醜倒是不醜,勉強”蓮生說著忽的手頓住,“十七?”咳,這還沒成年啊,他手指觸碰到的下巴似乎也是膠原蛋白滿滿的,他歎了口氣的放了手,“還在發/育啊,算了。”這謝忠長得也一般,性格木訥,也不好玩,算了。“二老爺要是喜歡,我會替你找你喜歡的。”蓮生:“……”還挺上道的,他站了起來,“不用,你幫我去找一個叫紀安雲的。”***愈家所有親戚都在大廳裏等著愈南,愈南到的時候,坐在偌大的長形桌子上的人全部站了起來,有二十幾位,有老有少,眼神或者打量或好奇或不屑什麽都有,他們在等著他們當家的,看看這愈家偌大的家產是交到了怎麽一個人的手裏。蓮生在謝忠的指引下在主位上坐下,隨即律師開始宣讀愈恩輝留下的遺產,和說好的把全部遺產給愈南不怎麽一樣,遺囑裏是讓愈南做他的位置,也就是愈家的龍頭老大。兩者概念上能籠統的混為一談,可實際上大不一樣,大的方向來看是繼承遺產,但他一個被囚/禁於地下室二十多年的人,怎麽管理愈家的產業,愈恩輝做的無非就是讓愈南做一個傀儡,衣食無憂但愈家的生意種種他也插不上。這個親哥哥,臨死了都還要算計自己的弟弟,要把愈南綁在愈家,為愈家聚更多的錢財。愈南被關在地下室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他們眼中愈南是身體不好,剛被接回來一直養在外麵愈恩輝的弟弟,也不清楚這麽多年來愈家之所以能財源滾滾,靠的就是這尾錦鯉在宅子裏鎮宅。等律師讀完遺囑,蓮生開始一一認識大廳裏的親戚,大家麵上都是笑嗬嗬,蓮生也笑,他記不得人,對著同一個人打了兩次招呼,謝忠一直在邊上給他擦屁/股。“你就是我的小叔叔嗎?你三十歲了嗎?一點也不像。”說話的是個小姑娘,是愈恩輝的小女兒,現在正在讀大學,披著長長的頭發,帶著一對看起來烏油油的美瞳,她看見蓮生臉上都是好奇。“我是愈可欣,小叔叔叫我可欣就好。”愈可欣笑的天真無邪,沒有任何一點防備的抓住了蓮生的手,“小叔叔,爸爸走的時候說了,你以後就住這裏,可欣長大了會孝順你的,你什麽都不用擔心。”“……”蓮生都快忘記了,這具身體已經三十歲了,他看著麵前的小姑娘,覺得差了點什麽,做長輩的第一次見晚輩總得要表示一點心意,可他現在旁邊的謝忠這時遞到他手上一個紅包。蓮生怔了,睨眼看了謝忠一眼,笑著接過,不愧是愈恩輝的左右手,他想什麽都知道,都可以比的上人肚子裏的蛔蟲了。“見麵禮。”蓮生把紅包遞給愈可欣。愈可欣很開心的拿到手上,甜甜的說道:“謝謝小叔叔。”大廳裏的人都在觀察蓮生,在他身上的視線一點都沒減少,隨後律師又讀了一些愈恩輝留下的文件,大廳的人才陸陸續續散去。謝忠帶蓮生上了樓,以後蓮生就住這裏,這裏是愈家本家的別墅,本家的人都住這裏,上了樓才到門口,就見門口站著兩個抖著身子的男人,穿著仆人的衣服,看著白白淨淨的,長得還挺可愛的,應該是在愈家做工的。“二老爺,你也累了”“你別喊我二老爺行不行,你不覺得二字很奇怪嗎?”蓮生打斷他,笑著說:“喊先生,或者老板都可以,要你願意,喊我名字也是可以的。”二老爺,別別扭扭的,又不是在古代,喊的稀奇古怪的。謝忠萬年不變的臉上終於怔了一下,轉瞬即逝後,他淡聲道:“好,先生,這是我調過來的照顧你的,讓他們伺候你休息,以後就跟在你身邊。”“行吧。”蓮生隨口應道,這具身體平時沒什麽運動量,這不,才這麽一會蓮生就感覺困的不行,隻想倒頭睡一覺,睡醒了養足精神再慢慢把愈南留下的日記看完。兩個男人在謝管家的眼色下跟蓮生進了房間,一個推一個,進了房間就開始閉眼剝衣裳,等蓮生轉頭的時候看到的是/赤/條條的兩個人超他撲了過來,投懷送抱,,熱烈至極。“等等,你們是中春/藥了嗎?!”蓮生被壓倒在床上,一臉的震驚,其中一個撲過來時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用力過猛,肋骨直接撞上了蓮生的鼻梁骨,蓮生自己都能聽到清脆的一聲響,他捂住鼻子,感覺鼻子都要掉了,“伺候我給我削個蘋果,要是願意,給親一下臉蛋就行了,過了,過了。”這都什麽事啊,沒見過比他還奔放的,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兩個少年愣住,半響,臉一紅,忙撿起衣服褲子套上,套上之後也不敢出去,就這麽站著,動了動嘴唇小聲說道:“可是謝管家說,說”蓮生捂著鼻子,疼的眼睛有點發酸,他看向其中一個年紀不怎麽大的,“你祖上是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嗎?”肋骨這麽剛的嗎?鼻梁骨都怕是被他的肋骨撞歪掉。“……”“不是,我祖上是殺豬的,不是碎大石的。”蓮生瞬間氣笑了,揉了揉鼻子,把手放下,問他,“在這裏做工的?叫什麽名字?”“……恩,吳睜。”挨了這麽一下,蓮生已經徹底沒了睡意,他讓另一個出去,讓吳睜過來,拍拍自己床邊軟乎乎的位置,讓他坐,“謝忠讓你獻.身你就獻.身,這都什麽年代了,幾歲了,就敢做這樣的事情,大學畢業了嗎?”吳睜驚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讀大學?你,你調查我?”“……”蓮生把掉地上的學生證遞過去,剛剛掉出來的,他才從地下室裏放出來不到三天,那有興致去調查不認識的人。吳睜狐疑的接了過來,看蓮生招手讓他過去坐,他大著膽子坐過去,小聲道:“沒畢業,讀大三,愈家供我讀書的,我,我畢業了要去當醫生,你是愈家的老大,你需要我,我就來,這是報答,我隻給你睡一次。”蓮生笑著搖搖頭,“醫生可是個體麵工作,有誌氣,挺好的。”他撐著下巴看吳睜,故意做出一副輕佻的樣子,“隻給我睡一次?,你當醫生要有點常識吧,一次以為就安全了?我要是人麵獸心,你就得肛.裂了,到時候拿針線自己給自己縫,邊哭邊縫。”“?!”吳睜瞪圓了眼,似乎無法接受蓮生說出這樣的話,愈先生在外的一個弟弟回來繼承家產,聽說還體弱多病,他想過有幾種可能,在謝管家來喊他的時候,除了被嚇到,他簡直不敢相信,都身體不好了,還要做這種事情,他給蓮生貼了一個.色.中餓鬼的標簽,但現在來看,人怎麽“你好猥.瑣啊。”話音落地,吳睜自己都嚇到了,竟然把心裏想的就這麽說出來了,他連忙站了起來,“不是,我剛剛不是說你。”也是他倒黴,再過一年他就要畢業了,工作單位都已經找好了,偏偏遇上這樣的事情,誰讓自己吃愈家的還穿愈家的。“……”蓮生僵住,猥.瑣,對啊,他已經三十歲了,剛剛的表現就是一個中年老男人對著.嫩.歪歪的一個小男生在流哈喇子,“猥.瑣有猥.瑣的韻味,你不懂,給我削個蘋果,削完你就可以走了。”謝忠看從後廚出來,就看到吳睜抱著一盤子東西的時候,皺了眉,“吳睜,你怎麽出來了?”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先生的房間裏。“……謝管家,二老爺說我可以走了,我就回來了。”吳睜忙把手裏的盤子往後藏,麵前的人明明比他小,但就算這棟大別墅裏的其它人一樣,一看見謝管家就渾身犯怵,“……我不騙你,二老爺讓我削了個蘋果,蘋果皮不能斷的那種蘋果,我削完了他就讓我走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他,他親口說的。”謝忠:“……算了,那你回去吧。”晚上愈家本家的人要在一起吃飯,排場弄的很大,不知道其他幾位怎麽樣,蓮生這邊是還焚香拜祖宗了。說是愈家本家的人,然而人數不超過三個,原來愈家本家的人丁很興旺,但到了現在,愈恩輝去世,愈家本家的人越來越少。就愈恩輝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現在再加一個蓮生,大兒子愈炳佰才從公司回來,愈家的產業在一年前已經是他在打理了,小兒子愈季景和小女兒愈可欣都在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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