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出那句話時,目光緊緊鎖定在一旁看似悠然自得,實則內心波濤洶湧的江君身上。那是一種混合了玩味與認真的眼神,仿佛他接下來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戲劇的開端。


    江君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如同烏雲蔽日,讓她的心情瞬間沉重起來。她試圖從何雨柱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麽,卻隻捕捉到了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


    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何雨柱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足以讓周圍的人群陷入一片竊竊私語之中。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向江君逼近,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命運。


    “這就是我女朋友。”何雨柱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他的眉頭輕輕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是在欣賞江君此刻的反應。他湊近江君,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讓江君無處遁形。


    江君的臉上,原本淡妝相宜,此刻卻因突如其來的震驚而泛起了紅暈。她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仿佛在說:“什麽鬼?這個大魔頭,他不會是故意的吧?”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羞澀,想要逃離這個令人尷尬的場景。


    一旁的鎂光燈仿佛也感受到了這股緊張的氣氛,它們毫不留情地閃爍著,將江君和何雨柱的身影定格在這一刻。眼看著記者們即將蜂擁而至,江君果斷地轉身,提起裙擺,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飛快地逃離了這個充滿是非之地。


    看著江君落荒而逃的背影,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他本想追上去,但轉念一想,女孩子的臉皮總是比較薄的,他家的小綿羊更是如此。於是,他停下了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等沒人的時候再去找她。


    而另一邊,江君已經順著樓梯跑到了天台的最高處。她站在那裏,俯瞰著整個上海市的夜景,燈火輝煌,紙醉金迷,但這一切都無法驅散她心中的煩躁和不安。


    “大壞蛋,大魔王,我怎麽每次遇到他都沒有好事情啊?這個男人是魔鬼嗎?”江君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哭腔,仿佛是在控訴命運的不公。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是在說我嗎?小哭包。”何雨柱不知江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溫柔。


    江君猛地回頭,看到了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說:“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但隨即,她又釋然了,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從小遇見了委屈就喜歡往高處逃。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麽好猜。”何雨柱笑著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


    江君看著何雨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咬了咬牙,決定不再逃避:“是,你江總通透人心,那你猜猜看,我現在想幹嘛?”


    何雨柱看著江君有些氣紅了的眼尾,心中不禁有些心疼。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你找了一個演技那麽拙劣的演員,恰好她又是你朋友。而我當眾羞辱了她,你現在一定想破口大罵。但是呢,你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說到這裏,何雨柱徑自笑了笑,仿佛是在自嘲。他繼續說道:“沒關係,想罵就罵吧。我就站在這裏,由著你出氣。”


    然而,江君卻並沒有如他所願地破口大罵。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恭喜你,你猜錯了。你根本不值得讓我生氣。說吧,為什麽把我趕出mh?”


    麵對著江君的質問,何雨柱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誒,注意你的措辭,你就從來沒進過mh。我的麵試成績絕對有資格進入公司,而且據我了解,近五年來mh從來沒有在終麵淘汰人的先例。”


    江君一邊逼近何雨柱,一邊逼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服輸的光芒。


    何雨柱看著江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恭喜你啊,江小姐,你就是這個先例。榮幸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仿佛是在告訴江君一個殘酷的事實。然而,他心中卻明白,這樣做是為了江君好。投行這個圈子,尤其是mh這樣的公司,競爭太過激烈,壓力太大,他擔心江君無法承受。


    江君逼近何雨柱,打量著他,仿佛要從他身上找出答案。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湊近了看,你可真是太像一個混蛋了。”


    何雨柱聽著這話,心中卻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輕輕地挑了挑眉,說道:“那你再看仔細一點,有這麽帥的混蛋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戀和調侃,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然而,江君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何雨柱那張俊俏的臉,心中恨得牙癢癢。


    “我一定會進入mh。”江君堅定地說道,仿佛是在向何雨柱宣戰。


    “你一定進不來。”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江君看著何雨柱,心中的憤怒和不甘達到了頂點。她猛地抬起腳,高跟鞋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嘶。”何雨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江君,仿佛在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夠狠的。”


    然而,江君卻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她氣衝衝地說道:“何雨柱,羊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和挑釁,仿佛是在告訴何雨柱,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小綿羊了。


    何雨柱看著江君,心中的火氣又湧了上來。但隨即,他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看著江君,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我不讓你進mh那是為你好。就當是買個教訓,不虧。”


    然而,江君卻並不領情。她嗤笑一聲,說道:“哼,什麽為我好,什麽教訓啊?我的人生目前為止最慘痛的教訓就是相信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失望,仿佛是在控訴何雨柱的背叛和欺騙。然而,何雨柱卻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緊鎖著眉頭,看著江君,仿佛要從她身上找出答案。


    “小時候我爸讓你保護我,你倒好,變著法的欺負我。”江君繼續說道,她的手指戳著何雨柱的胸口,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發泄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為什麽會轉學?你知不知道我到現在還在經常做噩夢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哽咽,仿佛是在回憶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何雨柱聽著這話,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他緊緊地握住江君的手,仿佛要給她傳遞力量和溫暖。


    “你應該知道,在投行這個圈子裏,女性的比例不超過百分之二十。”何雨柱盯著江君,無奈地說道,“這份工作需要的能力、耐力、抗壓力,是很多男性都達不到的,更江況你。你是一個連眼淚都會過敏的人。”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和關心,仿佛是在告訴江君一個殘酷的事實。然而,江君卻並不因此而退縮。她忍住流淚的衝動,堅定地說道:“你憑什麽用自己的判斷把我排除在那百分之二十之外?憑什麽別人可以我不行?不管這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再躲了。何雨柱,我告訴你,這次我一定要進mh。”


    何雨柱在心底歎了口氣,他看著江君,臉色微沉。他知道,這個女人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再改變。然而,他又不忍心看到她受到傷害。於是,他默默地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江君的身上。


    “我不要。”江君掙紮著想要脫掉外套,但何雨柱卻按住了她,“別動,跟我回去。你要是哭了,我可沒空送你去醫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和關心,試圖讓江君冷靜下來。然而,江君卻並不領情。她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氛圍。


    “放開我,何雨柱,你放開我!”江君大聲喊道,但何雨柱卻並不理會她。他徑自抓著她,但手裏卻控製著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然而,穿著高跟鞋的江君在掙紮中腳下一滑,朝樓梯倒去。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正好手扶著她的腰,兩人撞了個滿懷。而又恰好因為慣性,兩人的唇瓣相觸。


    這一幕,恰好被趕來的記者們拍了下來。何雨柱迅速將西裝外套包裹在江君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那些記者,大聲喊道:“別拍了,再拍我告你們侵犯隱私!”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威脅,成功地勸退了那些記者。然而,當他掀開西裝外套,卻發現懷裏的女人已經快暈了過去。她的臉上淚痕斑斑,紅色的疹子再次浮現出來。


    這又是過敏了,何雨柱心中一緊。他連忙將懷裏的女人一把抱起,急衝衝地送往了醫院。在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個曾經脆弱無助的小女孩,他的心中充滿了心疼和愧疚。他知道,無論未來如江,他都要保護好這個女人,不再讓她受到任江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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