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給這話可是被隔壁的喪彪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朵裏。


    瑪德,怪不得唐人能在法蘭克福賺這麽多錢,合著都是這小子搞的鬼。


    從第一次找自己開始,讓自己賣鬱金香種子,到讓自己找妹妹幫忙,哪次最後不是唐人賺了大錢?


    想到這,喪彪大怒,直接氣的摔碎了酒杯。


    此時的奧利給在土撥鼠的勸說下,顯然已經喝高。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有土撥鼠的恭維聲作用下,奧利給聽到隔壁酒杯破碎的聲音後,立馬破口大罵:


    “操,哪個不開眼的?不知道我土哥在喝酒嗎?打擾了我土哥的雅興,你們擔待的起?”


    “奧利給兄弟,算了,隔壁可能是個好不容易借了點錢過來包廂裝逼的窮鬼。咱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證的人,能跟那種上不了台麵的窮鬼一般見識嗎?豈不是有辱咱們得身份?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算了。”


    “嗯,也就是兄弟我給土哥你麵子,不然,我定要衝過去打爆他的狗頭。”


    …………………


    喪彪:“……………”


    曹尼瑪,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是人。


    老子不敢弄死唐人,還不敢弄死你奧利給嗎?


    就在喪彪起身準備衝過去弄死奧利給時,桌子上兩塊鬆軟的麵包因為喪彪起身動作太大碰到了桌子,直接掉落在地。


    看到這,陪喪彪喝酒的兩個風塵女子立馬彎腰撿起來狼吐虎咽。


    這可是鬆軟的上等麵包,一般人誰吃的起?


    看到這,喪彪愣住了。


    此時喪彪那兩百五的智商瞬間被放大無數倍,喪彪靈機一現,也想明白了一切。


    大家都種了鬱金香,那吃什麽?明年吃什麽?


    沒有了糧食,大家豈不是要餓肚子?金幣被唐人用鬱金香種子洗劫一空,沒錢買糧食,法蘭克福人豈不是要餓死?


    想到這,喪彪嚇的差點沒一屁股摔倒在地。


    此時喪彪哪裏有心思過去找奧利給算賬?直接衝回家給妹妹寫信。


    聽到外麵喪彪離開的腳步聲,土撥鼠愣住了?


    咋回事?怎麽跟咱想的不一樣?


    你就這麽走了?沒道理啊。


    你不應該過來捶爆奧利給的狗頭嗎?然後咱再利用輕功把奧利給帶走。這樣一來,奧利給豈不是要對咱感恩戴德?不得盡心盡力的幫咱翻譯信箋嗎?


    事情有變,土撥鼠也沒心情繼續吃喝,直接提著桌子上那包金幣起身離開。


    “土哥,這金幣?”


    “我的。”


    “土哥,我知道那是你的,你難道不是準備送給我的?”


    “不是”土撥鼠說完直接扭頭走開。


    “土哥,你剛剛說感謝我。”


    “哦,那什麽,謝謝你。”土撥鼠說完,直接提著金幣走了出去。


    “操,什麽東西?摳門的玩意。瑪德,金幣沒撈到,這洗爾頓大酒店的飯菜得多吃點。”奧利給說完直接繼續吃喝,還沒吃兩口,又衝門外喊著:


    “服務員,點菜。快點,就這麽幾個菜,夠幹嘛的?這要是讓隔壁窮鬼看到,不得以為我奧利給吃不起好東西?!”


    半個時辰後,在奧利給風殘雲卷的吃喝下,一桌子美味佳肴早已經一片狼藉。酒足飯飽後,奧利給挺著大肚子,剔著牙,優越感十足的走下樓。


    奧利給剛到樓下,就被酒樓夥計攔住了去路。


    “什麽?還沒付錢?剛剛那個殘疾人沒付錢?”被當著眾人的麵討要酒菜錢,奧利給剛剛的優越感立馬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失措,這可是洗爾頓大酒店,就自己剛剛吃的那一頓,沒有百八十個金幣是管不住的。


    “沒有,那矮子說了,你付賬。”


    “你們有沒有搞錯?是他請客好不好?”


    酒樓夥計哪裏會管你誰請客?直接開始搜身。一通的摸搜後,發現奧利給身上一個銅板也沒有。立馬拳打腳踢。


    剛剛奧利給吃的太飽,已經吃到嗓子眼,被一通毆打後,立馬吐的昏天暗地。


    “臥槽,你們太不要臉了吧?老子好不容易在大酒店吃頓飯,就因為沒錢付賬,你們就給打出來?太現實了吧?”


    奧利給說完,本著夠本,不浪費的想法,直接又趴在地上開始吃自己剛剛吐出的東西。


    …………………


    這可是一樓大廳,又是飯點,吃飯的人可不少。


    看到奧利給這操作,現場食客惡心的立馬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嘔吐。


    看到這情況,酒樓掌櫃的趕緊大聲喊著:


    “把那王八蛋丟出去,快點。”


    ………………


    被丟出去後,奧利給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自顧自走開,那股子優越感立馬又上身。


    “瑪德,竟然敢跟老子比惡心?老子自小就混碼頭,什麽場麵沒經曆過?別說吃吐出來的,就是拉出來的,老子也照吃不誤,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此時的土撥鼠也趕回基地找到了張小瑜。


    “什麽?喪彪沒有毆打奧利給?你有沒有按照我說的辦事?”


    “瑜哥,每一言,每一語都是按照你說的來。可是喪彪就是不過來找奧利給麻煩,我也沒辦法冒死把奧利給救回來。”


    “沒理由的,喪彪不可能這麽笨,不可能聽到這話還不生氣。”張小瑜是百思不得其解。


    “瑜哥,喪彪應該是生氣了,因為他摔碎了酒杯。”


    “啥玩意?喪彪摔碎了酒杯,而沒有找奧利給算賬?”此時張小瑜的額頭直接擰出了個“川”字。


    “瑜哥,千真萬確,就是這樣。當時我架勢都拉開了,就等著喪彪衝進來,我帶著奧利給直接從船戶跳下去。可是誰承想,喪彪直接走了。”


    張小瑜:“………………”


    既然喪彪摔碎酒杯?他顯然是知道被奧利給騙了。可是為何不找奧利給麻煩呢?有什麽事比這個還重要?


    等等,難道喪彪想通了?他明白咱是想讓他們法蘭克福王國明年沒有糧食吃?他著急回家就是為了給他妹妹寫信?讓他妹妹以法蘭克福王妃的身份勸說法蘭克福王製止現在推倒農作物種鬱金香的事?


    想到這,張小瑜趕緊衝土撥鼠說道:


    “耗子,快,你趕緊去喪彪家蹲守,隻要是有人從喪彪家送信出來,全部拿下。”


    “瑜哥,又是蹲守?我現在很累。”


    “累個屁,趕緊的,在喪彪家蹲守和在尼德蘭王宮蹲守不一樣。在尼德蘭蹲守隻用守著夜裏,在喪彪家蹲守是日夜不分的守著。”


    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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